“婷婷。”
他又像是之前那样这样喊她。
修长的手指抚在她眼角,呼吸热烫,“你该不会以为,这样跟我睡完就完事了?”
“……那、那你想怎样?”白娉婷吞咽着唾沫,慌乱不已。
“你的牀太小了。”郁祁汉忽然勾唇说。
“所以?”她呆了呆。
只见他狭长的眼眸沉默的盯着她,里面的眼神很……
而他的五官靠的那样近,变粗重的呼吸往她耳朵里面钻,像是昨晚一样。
昨晚,昨晚……
想到昨天晚上,白娉婷顿时感觉有股陌生的请潮在身体里翻涌。
像极了一条条小鱼在轻轻亲吻脚趾的感觉,忍不住颤栗,忍不住颤抖。
还未将这股陌生的请潮抑制住,脚下忽然一轻,她直发出“啊”的声,整个人就被打横抱在了一堵胸膛里,视线里时他突起的喉结。
郁祁汉抱起她后,便转身的大步往出走,直奔自己卧室。
白娉婷傻掉一样,都忘记了挣扎,直到被摔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以及他覆盖下来的身躯。
郁祁汉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贴上去前低喃了句,“今天晚上你没喝醉,好好的感受一下!”
感受……感受啥?
白娉婷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他堵住嘴。
全身软绵绵的,只能承受着他汹涌的荷尔蒙味道。
郁祁汉索求的吻往下,修长的手指张开,触碰到她捏出汗的那支软膏,拂开到一旁。
唔,明天再一起用好了!
“婷婷,要不要?”
张开的五指和她的十指相扣,他沙哑的问。
白娉婷被他的男瑟佑、惑,声音颤颤,“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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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礼拜一,又是新的工作周开始。
军绿色的普拉多像是只苏醒的兽一般蛰伏在那,白娉婷看了眼被人从里面推开副驾驶车门,甩下肩膀上的背包,弯身一屁股坐进去。
安全带系好在身上时,普拉多发动引擎的行驶出小区。
现在是金秋时节,在这所被誉为冰城的城市里,常常很多人都认为是直接从夏季过度到冬季的,所以秋季其实很难得。
秋日的晨光从车窗玻璃透进来,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能看到灰尘在光圈里飞舞。
白娉婷手肘撑着半边脸颊,视线不禁悄悄的往旁边移动,身旁的郁祁汉此时端坐在驾驶席上,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狭长的眼眸专注着前方,浑身上下慵懒中透着一丝沉稳,和昨晚狂野的他差别很大。
停停停!
怎么好端端的又想,不就是滚了两次牀单么,老在这里回味什么!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们似乎不仅仅是两次,因为每次他都是要好几次才肯放过她……
收回手肘的并拢膝盖坐好,白娉婷勒令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手触碰到包里面的东西,她蓦地想到了什么,一边拉着包拉链,一边询问他,“车里面有没有水?”
“等下。”郁祁汉闻言,说道。
在前面等信号灯时,他向后侧过身,将后面车座上放着的一整提矿泉水打开,拿出其中的一瓶拧开了瓶盖的递过去给她。
白娉婷注意到小细节,说了声“谢谢”的接过。
“你吃的是什么?”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时,郁祁汉看到她在那里拿出个药盒的拆开,皱眉问。
白娉婷鼓捣着里面抠出来的单独药片,塞在嘴里的拿着矿泉水喝,也是倒不嘴来回答,直接将剩下的空药盒丢过去给他。
郁祁汉接过药盒,看到上面的药名后,眉眼陡然沉了下来。
他侧过英俊的脸庞看向她,一个字一个字问,“我问你吃的是什么!”
“你不识字啊!”白娉婷正抚着喉咙往下顺药片,闻言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上面不是写着吗?滚完牀单的标配,当然是避、孕药了!”
虽然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又不是脑残少女,前天晚上加昨晚他都没有做安全措施……
药是她昨天出去时就到药店里买的,原本是打算晚上回去吃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吃,就被他突然闯到房间里,后来发生的事情也由不得她,自然就抛到了脑后。
郁祁汉没出声,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收紧,手背上有青筋在隐隐窜动。
吃完药的白娉婷又喝了两小口水,拧好瓶盖放到旁边时,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忽然响起,她整个人也被惯性的往前带去,好在是扎着安全带,否则脑袋非撞上前挡风玻璃不可。
注意到车子停在了路边,她惊讶的看向他,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脸色阴了下来,眼尾和唇角都垂在那,侧脸的线条也冷峻的绷紧。
“郁祁汉,你怎么停车了?还没到呢,前面要再过一条街才到杂志社!”白娉婷还一头雾水着问。
“下车,你自己走过去!”郁祁汉不看她,声音沉沉。
“砰——”
车门关上,白娉婷还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被丢在路边。
握紧两只爪子的瞪着那辆普拉多扬长而去,眨眼就没了踪影,气得直掐腰跺脚。
靠,明明最爽的是他,竟然还在那甩脸子!
莫名其妙!
题外话:
谁说就这一次然后到怀孕哒,咱们郁医生能吃过能轻易放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