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白娉婷脱口而出。
从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嗅出危险气息的她,浑身毛细血孔都紧张的张开了。
郁祁汉不像是平时开玩笑逗她的意思,握着她的那只手那样紧,铁钳一样,而且温度是不同以往的滚烫,都无形的往外透露着什么。
他喉结在动,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你。”
白娉婷确定这次听得清清楚楚,四字一句,将她的脑袋都炸开了。
“你、你……”她又再度磕巴起来,努力往后缩着自己。
虽说普拉多的空间比较宽敞,可后座毕竟就那么大的地方,她整个后背都贴在了车门上,也敌不过不断逼近的他,很快,视线里就只剩下他放大的眉眼和胸膛。
白娉婷眼睫眨动的频率很快,都是心慌无措的表现。
“郁祁汉,别,你别闹了……”
她另一只能活动的手,抵着他,别过脸的躲。
郁祁汉英俊的脸庞还在向前,贴在她耳边热乎乎的说,“你觉得我像是在闹么?”
不像……
白娉婷大脑和心里都有笃定的回答。
颤抖的眼睫毛闭上,他的吻再次接踵而至。
只是不同于刚刚光有心卖弄技巧,这会儿并不单纯,吻很快顺着她下巴往下……
白娉婷软在了车座上,背靠着车门直往下滑,被他收手搂住,毛衣后面就紧接着一凉,随着他的手,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傻掉了。
非礼了啊,强、暴了啊,耍流、氓了啊!
怎么办,要不要打110报警?
还是扯着嗓门大喊,惊动白父白母都下来,拿着擀面杖削他?
完蛋完蛋了,难道她的纯洁就这样要失去了,竟然还是个车震……
白娉婷心中各种os闪过,呼吸变得急促,车棚顶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意识飘忽。
“叩叩叩——”
蓦地,有声音乍然响起。
两人的身躯俱都一震,呼吸和动作都停止。
这样屏息了两秒后,才发现声音的出处,是来自外面人敲车窗玻璃的声音。
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郁祁汉,回身望过去,只见普拉多外面站着名戴眼镜的男子,镜片被路灯折射出来的光闪着人眼,正弯身凑在那。
车窗“嗡”的声落下,外面戴眼镜的男子在问,“不要意思,是打电话叫的代驾吧?”
“……”
白娉婷还在状态外,感觉到胸前的手一松,她下意识坐好。
郁祁汉也往后坐直了身子,喉结滚动间,喘息都还是粗重的。
“嗯。”他声音沙哑。
车钥匙丢出去后,代驾司机打开了驾驶席的门。
白娉婷感觉到自己的胸衣都被解了开,借由着角落的光线晦暗,她双手背在后面偷偷的穿好,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浑身像是发高烧一样烫。
“请问,要去的地址是哪里?”
前面的代驾司机看着后车镜,在问着。
郁祁汉是被打断好事的一脸不爽,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旁边的白娉婷只好硬着头皮出声,“在衡山路,鹿港小镇前面的公寓……”
引擎发动,军绿色的普拉多缓缓行驶出老住宅小区。
横空冒出来的代驾司机,打破了原本车厢内的暧、昧气氛。
坐在后座的二人,都分别左右对准两面的车窗户,一个佯装欣赏外面掠过的夜景,却借由透进来的夜风来减退脸上的热度,另一个借由着指间点燃的香烟平息体内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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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窗外面的晨光慵懒。
换了衣服的郁祁汉从房间里出来,朝着厨房走,他端起餐桌上放着的玻璃杯。
里面倒着的水还是温的,被放了白糖有甜味,这似乎已经成为了种习惯,说是对低血糖很有效果,所以每天早上他都会喝到她准备的一杯白糖水。
郁祁汉放下空了的水杯,进了厨房。
里面站在灶台前的白娉婷,听到脚步声,似乎吓了一跳的样子。
“咳!你醒了!”
白娉婷面部表情稍显不自然。
昨晚代驾司机离开后,他们也上了楼,谁也没看谁的全程无交流,钥匙打开门后,她就像兔子一样“跐溜”下的窜回了卧室,还将门给反锁了两道。
刚刚她就是在发呆着昨晚上的事,那些画面总在脑海里飘来飘去。
这会儿看到他,视线不经意的下移,停留在他的皮带下方几秒,就不禁联想起昨天晚上,他胯间支起来的那个不小的帐篷……
哎嘛,好尴尬啊!
两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条,面对面的一人一碗,上面煎了个太阳蛋。
郁祁汉将蛋黄夹成两半,放嘴里前出了声,“昨晚……”
“哈!你昨晚喝多了吧!”
白娉婷听到关键的两个字,头皮一麻,急忙的打断。
三下五除二的将面条吃了大半碗,她筷子一扔,便躲避似的起身,支吾着说,“那个什么,上班要迟到了,我赶紧回屋收拾!”
话音落下,她纤细的身影就跑回了卧室。
喝多了?
郁祁汉慢慢的收回视线,喝多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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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日子还在持续的过。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两人之间有着细微的不同,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就好像森林里穿过了重重迷障,只剩下最后一道前进的防线。
晚饭过后,客厅里播放着八点档的连续剧。
这种剧大部分都是家庭lún_lǐ或者狗血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