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还让我睡沙发。”
“那你……”
叶栖雁素净的小脸上染了红晕,说不下去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她不去深回想,也能从浑身的酸痛以及小腹的坠痛意识到,尤其是身上都没有个好地方,可想战况会有多么激烈。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池北河一句话就轻巧的概括。
结实的手臂微收,将她往怀里带的更紧,眉毛不紧不慢的挑起,“而且,昨晚我有明确的问过你愿不愿意,我问了三遍,你都说愿意!”
“……”叶栖雁语塞的抿起嘴唇。
努力去拼凑昨晚零碎的记忆,好像在最后时刻的时候,他确实有贴在她的耳边问过,一遍遍的问她愿不愿意。可那会儿她早就被酒精给腐蚀了,完全是被蛊惑着的,又被他撩着,哪里可能会拒绝……
真是……
看着身上被他弄出来的印记,叶栖雁不由头疼。
“我说过的,我不会勉强你。”
池北河薄唇扯动,又严肃的说上这么一句。
就连此时他斜睨向她的眼神,都是不理亏的正人君子模样,一副表情似在说着罪魁祸首是她自己喝多了酒。
好像事实的确那样……可叶栖雁总觉得自己憋屈!
明明是他让自己敬的酒,但又是公司里的应酬,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而且醉酒再加上纵谷欠,晕沉沉的大脑里也理不出一点头绪来。
脑海里能浮现起的,都是闺蜜小白朝着她丢的小眼神,小红帽到底还是被狼外婆吃掉了!
既然已经做过了,叶栖雁也无法再扭捏什么了,更何况昨晚她似乎也很享受。谷欠望的钥匙一旦打开,男人和女人都会有需求,只是会觉得更加害羞。
她想翻个身的背对着他,至少不用对上那双深沉的黑眸,只是才刚动,肩头又被人重新按住,池北河就已经整个翻身在她的上方,眸色已然转深。
叶栖雁偏头将脸埋在枕头里,躲着他提醒,“别这样,已经快八点了,还要去上班!”
“请假,今天不去了。”池北河直接说道。
“那怎么行!”叶栖雁急了。
若是生病或者其他什么事请假也就算了,哪有人为了做这种事情不去上班的!
“我是boss,我说的算!”池北河薄唇一扯,语气霸道。
叶栖雁:“……”
清早的太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池北河完全化身成一只红了眼的饿狼,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燃起来,也像是要将她连骨头都不剩的全部吃拆入腹。
“我再重新问你一遍,愿意吗?”
池北河这次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出的。
叶栖雁被他眼神直直望的心都烫了,干脆的闭上眼睛,翘长的眼睫毛轻轻翕在那,弯出两道羞赧的阴影,却像是无声的邀请。
呼吸渐乱间,听到的是他带着笑的低哑男音,“你看,我就说你是愿意的。”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温再度攀升起来。
早上起来仍旧没有安生,精力旺盛的池北河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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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浴室里,刚刚冲过澡的叶栖雁围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正拿着吹风机在吹着长发。
等着长发吹的半干,她将吹风机关掉的拔下店员时,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了不知何时在门口的池北河。
他还没有洗澡,上面什么都没穿,下面随意套了条休闲的长裤,双手抱着肩的倚在门框上,一条长腿微微屈着,内双的黑眸凝在她的身上。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叶栖雁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低垂下眼睫毛,她抓着身上围着的浴巾,脸上有着散不去的酡红。
池北河直起了身子,长腿迈着走到了她身边,在她偷瞥的目光里,从后面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骨骼生的很纤细和娇小,加上她并没有穿在高跟鞋的站在他面前,更加显得小巧玲珑,这样收拢在怀里,心里会抑制不住升腾起怜香惜玉的念头。
叶栖雁挣了挣,没挣开,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憨,“你干什么……放开我呀!”
池北河一晚上长出了些青茬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大手伸开握住她的在掌心里,紧紧的,很长时间都没有松开。
和她身上带着沐浴乳的味道不同,他身上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味道。
“喂!”叶栖雁忍不住抗议。
池北河却将她的手翻过来,薄唇吻在了手心上。
叶栖雁没料到他这样的举动,眉眼微诧,只觉得有电流从手心一直涌到了心口。
“你的呢?”池北河从薄唇边放下后,长指捏在她的无名指上。
“嗯?”她怔了下。
“银戒,和我一对那个。扔了?”他继续低沉的说。
“没有!”叶栖雁忙摇头。
“嗯。”池北河满意的扯唇,内双黑眸微眯的凝视了她许久,眸底闪过一丝温柔,又开口说了句,“那继续戴着吧!”
叶栖雁也正抬头,看着镜子里他凝视自己的黑眸。
明明他说的再平常不多的对话,可她却从中听出了甜蜜来。
有什么东西悄然蔓延至两人心头,叶栖雁轻咬了下嘴唇,又翘了翘的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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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私立医院。
白色的陆巡缓缓行驶入院内,在泊车的位置上停稳。
驾驶席的车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