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她的愤怒,“姣儿,是我。”
“我知道是你……他们给我喂了药。”他不知,她正忍受怎样的煎熬。
“你等着我去拿解药。”
无殇说完,就冲出来,进入原来的房内。
青药行动却是快,早已带护卫把一群人押出了酒楼。
他追出去,扯住那金老板,“解药呢?马上交出来。”
金老板刚要开口……
御之煌抢言道,“那药是没有解药的,只有一个法子能解毒。若解不了,将会七窍暴血而亡。殇儿,你一定知道该怎么解吧?!”
无殇气恼地将金老板推搡在地上,转身就奔回酒楼内,入了门口。
床上的龚姣儿已经烈火焚身,猫儿般嘤声低吟,似啜泣。
他绕过屏风,正见她在床上挣扎翻转,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撕扯。
他心疼滴走到床边,三两下便解开了绳索,抽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
眼前赫然一亮,朦胧模糊的视线里,满室艳红,似婚礼喜堂。
他一身雪白中衣,净美如仙,焕白的光氲,轻笼四周,神秘耀目。
她无力地手脚瘫软,却还是因这男子头晕目眩。
他一直这样,不管身在何处,哪怕穿一身褴褛不堪的乞丐服,恐怕也是惊艳贵雅的。
如缎的栗发,流水般倾散于肩背和胸前,花瓣似地唇,欲言又止,比女子的更悦目。
剃锐飞扬的眉焦灼紧皱,已然心急如焚,宝石般棕色的瞳仁,光若琉璃,却似有火焰在跳跃。
她爱着他,因着药物的作用,她无法再否认。
她一直想念在车里那个吻。
昨晚,也见鬼地梦到他殴打赵全鑫,忍不住猜测他为何那样冲动,猜测他为何保留背上的伤痕……
于是,手儿扯乱了鸳鸯锦被……
他无奈地解释,“姣儿,毒……没有解药,他们说,若一个时辰内,不能行事,恐怕你会七窍流血而亡。”
毒药火舌般蔓延,周身的血脉滚烫,灼着她清凉的肌肤。
似痛非痛地煎熬,五脏六腑里萌生一股强烈的贪婪,她忍不住挪近他,模糊地理智,又生生将她拉回来……
澄澈的杏眸泣血般嫣红,獠牙在唇角收不回,她拢
住纱袍捂住口鼻,阻隔他香甜的气息。
她拼命警告自己,不要靠近他,她宁死不要变成一个被他憎恶的女子,然而,泪却沿着腮畔落下……
他脱掉靴子和衣袍,轻轻地靠近她,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指尖滑过她精致的脸儿,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你宁肯死,也不让我碰?”低沉的质问,怒火氤氲。
“求你……不要这样……”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她气恼地打开他的手,愤然抱住头,把自己安全封闭起来,
“要不要我去找你的赵公子来?”
“不必麻烦,你去找个护卫来,或者叫下面的掌柜和伙计也可以!”---题外话---二更尽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