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别打她了,你好声好气的说话,姣儿不一定不听话的。”
姣儿?哎呦喂!姣儿?
龚许氏心花怒放,一颗心都醉了。
忽然想到锦璃的字条,她忙道,“世子爷,王妃娘娘因为听说……王老板病了,所以……去了王氏锦缎!也让你们都过去。”
“缦儿也过去吗?”
“是的,南宫世子过去,南宫夫人当然也该过去。”龚许氏摸了摸他们的头,“走吧,臣妾亲自送两位世子爷和世子妃过去。”
龚姣儿忙道,“娘亲,我也一起去。”
龚许氏难得宽容地笑了笑,“好,一起,一起!”
*
学堂外……
御蓝斯因感觉到十几个寒影护卫被杀,和南宫恪奔出来。
见邓嬷嬷正与几个护卫打斗,忙飞身冲过去……
邓嬷嬷见他们来,则利落地挥出几掌,将一群护卫打得血肉横飞,迅速闪身,往学堂后的胡同里躲去。
两人都清楚地知道,邓嬷嬷是莲央的太后陪嫁丫鬟,力量高强不低于莲央。
正是如此,他们才必须得杀了她。
莫黎城内,也容不得如此嚣张跋扈之人。
然而,与邓嬷嬷打了几百回合,兄弟两人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皆是受了内伤。
邓嬷嬷却气定神闲,并未用多大力道。
御之煌本是追御殊,正赶到胡同里,要从密道进入学堂的。
飞身一落地,正见御蓝斯和南宫恪,被邓嬷嬷打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两人挣扎着竟爬不起……
他忙过去将他们扶起来,对邓嬷嬷怒斥,“老妖婆,你好大的胆子!如此放肆地暗杀皇子,不怕圣旨降罪?”
“哼哼,实话告诉你,皇上和翱王御风,都中了太后的毒,被囚禁在当年悦蓉皇贵妃惨死的橡木屋里。所以,没有人会降罪我!杀了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太后将是血族女皇,独步天下!”
御蓝斯不理会她的话,愤然扯住御之煌的锦袍。
“御之煌,是你放了御殊?!”
“我不知道那箱子里是他,我还以为是你要惩罚别的孩子……”
御之煌忽然明白,邓嬷嬷是因太后感觉到御殊求救才招惹来的,不禁更加懊恼。
南宫恪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擦掉唇角的血污,“御之煌,你别啰嗦了,马上去找弥里和凌一来……”
邓嬷嬷脚步阴沉地逼近三人,阴柔诡异地仰起头,“你们三个,谁也别想走出这胡同!”
御之煌恐惧胆寒,忙拖着御蓝斯和南宫恪迅速后退,自他们后背灌入真气。
“撑着点,和这老巫婆拼了!”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这老婆子一只鬼爪刺穿了他的小腿,若非他逃得快,恐怕整条腿就被撕碎。
纵然心有余悸,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飞身而上。
御之煌攻袭上盘,御蓝斯和南宫恪默契地重聚内力,一前一后,同时出手。
纵然如此,邓嬷嬷以一敌三,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她掌势诡异如风,迅疾地出人意料,仿佛上下前后左右,长了无数双眼,无数只手,无数条腿,强大的真气,震得地面摇晃,两边墙壁崩塌……
霎时,轰然一声巨响,三人竟不可思议在同时当胸挨了重掌。
幻影神掌,这是莲央太后自创的,不传给任何孙儿孙女。
他们谁也没想到,区区一个嬷嬷,竟学到了精髓……
御蓝斯身体坠地,喷出一口血,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被打碎成块……
手臂撑着地面,却支撑不住地又摔在地上,满头栗色的长发,都枯槁地失去了光彩。
南宫恪和御之煌亦是狼狈不堪,再也站不起。
更可怕的是,明明打斗时,三人在不同的方向。
却被这老妖婆生生丢在了一处,她像是摆弄三个布偶,要将他们并排一处,齐齐斩杀,才善罢甘休。
“你们三个相互仇视一生,恐怕不知,这一切都是太后摆下的毒计吧?!”
御蓝斯心头惊颤,看向南宫恪和御之煌,见他们也脸色苍白,便知,他们也似明白了什么。
御之煌却忍不住咆哮,“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毒计?”
“当然是均衡血族,防止你们任何一个独霸天下的毒计!”
御蓝斯忍痛冷笑,“哼哼……你少危言耸听,她一个太后,能做什么?”
“当年,皇后西门冰玉入宫,乃是太后钦点。
然而,西门王族势大,太后便有意派皇上去大齐。
于是,皇上邂逅了大齐最美丽的公主,康悦蓉。
太后懿旨,就允了和亲,从此,血族便有了悦蓉皇贵妃。
这一招,便是要引起西门王族与大齐恶斗,让他们两败俱伤。
而后来,皇后西门冰玉,在地下建起一座橡木屋囚禁皇贵妃,却是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
太后有意借皇后之手,除掉皇贵妃,让皇上憎恨皇后。
后来,为稳定朝堂,也防备混血皇子力量强大而不可压制,于是,太后通知狼王轩辕博入宫,与皇后密谋交易,皇后却全然不知轩辕博与太后的关系,便允许他抱走了恪皇子。
狼王从此教导恪皇子,仇视血族,正中了太后的计策,为的就是引他对西门氏仇视,对自己的亲哥哥御蓝斯妒恨。”
邓嬷嬷见他们神情凄怆,仇恨交加,懊悔已极,皆是浑身惊颤不止,忍不住冷笑。
“枉你们个个聪明,竟都没有想到,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