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散的人群,议论纷纷。
有人啧啧惊艳叹服,两位小王子的惊世之貌,不知美到何等地步的女子,才孕育出那两个艳若仙童的娃娃。
有人则忙于打探,猎队何时回城,回城时,溟王和王妃是否还乘坐那辆该死的,可恶的,遮挡严实,令人发指的大马车?!
而有人则邪恶激动地龇着獠牙尖叫了一声。
“你们有没有发现,溟王和王妃单独乘了一辆马车?”
傻子啊?!“当然注意到了!斛”
“那么大一辆马车,他们单独耶……殿下,这是……生生不息的意思呀!”
“哎?你神情很龌龊耶!人家夫妻滚遍那辆马车,与你何干?”
“加上没出生的两个,溟王不过才四个娃娃。听说,莫黎城里有人生到一百多个娃娃。”
“是呀!哪像我们,妻妾成群,勾心斗角,受宠不受宠的都被害死,所剩无几,后继无人。”
“唉!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去莫黎城成婚!没想到殿下今早竟突然下令,不准灵邺城的百姓入驻莫黎城。”
话题转开来,众人不禁又怨声载道。
溟王殿下创建莫黎城之初,因其母亲康悦蓉之死,订下严苛的婚姻规制,便是不希望善良女子如他的母亲一般,被夫家的妻妾折磨致死。
也因此,莫黎城成为普天之下,所有恋人们最向往之处。
在那里成婚简单,不需祖宗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两人相爱,入莫黎城主婚堂,得掌司堂主考验无误之后,即可拜堂成婚。
听说,两手空空,为爱奔逃至莫黎城拜堂成婚的爱侣们,还可得千两白银奖赏。
当然,若单纯为银子而前往成婚的不良男女,则罪同欺君,必死无疑!
第三辆华车上,御雪儿听得人们议论,忍不住好奇。
“父皇,为何七哥突然不让灵邺城的百姓入驻莫黎城?这可苦了那些相爱不能相守的有情人。”
“这个……朕也不知。”
御穹温柔摸了摸女儿的头,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唇角旋即便清冷抿直。
天不亮时,伏瀛匆匆闯宫,让他看魔球里的预兆……
御庸就算状告老七夺西部六城,断然不会把自己女儿和苏锦煜的丑事,暴露于人前。
到底是谁,急于杀锦煜和胭媚,又如此卑鄙地暴*露锦璃的身份?
但愿,那预兆不要发生,否则,老七定要屠尽灵邺城!
御尊也在最前面的华车上,百思不解。
“莲央,溟儿严禁灵邺城百姓入驻莫黎城,你可知为何?”
“为你。”
“朕?”御尊手臂搭在她的靠背上,将她半环于怀中,宠怜打趣,“莲央,你这又是说气话呢?”
莲央嫌恶地拨开他拢在肩头的手。
苏锦煜虽是狼人,却是大齐皇帝康邕承认的颖王,御胭媚是皇孙,苏锦璃是溟王妃,能下令将他们烧死的,除了他御尊,谁还有这特殊的权利?
“溟儿如此做,是防患于未然。”
“……防患于未然?”御尊沉思着,悻悻收回手。
在他们眼中,他这太皇,总是错的。
“御穹掌控血族这些年,为康悦蓉,多番铸成大错。御庸虽没有功勋,却到底是他的亲兄弟,朕的亲骨肉。御庸夺取大齐据为己有,纳入血族国土,并未威胁到血族皇权……现在可好,御蓝斯嚣张跋扈夺取西部六城,害御庸带着军队无处可去,血族要大乱了。”
“害御庸?”莲央讽刺冷笑两声,“在你眼里,我们孤儿寡母的都是坏人?”
“莲央……朕已经把珈玉和思允赶出皇宫,为你做出最大的让步,也让御穹做回血族王,你还想让朕做到什么地步?”
“御尊,你别忘了,穹儿是你的嫡子,是当之无愧的血族皇帝!御庸身为庸西王,拥兵谋反,悖逆血族与大齐盟约,就是死罪!该被千刀万剐,凌迟示众!”
御尊想斥她不可理喻,却终是只转开头去,不想再与她争辩。
莲央则转头看向另一边,眸光复杂的望着远处的山峦,心里亦是叠嶂重峦,雾霭森森,起伏不平。
与这对儿夫妻不同,第四辆马车里,却是柔情蜜意,浓的化不开。
细细如丝的天光,从祥云车帘的缝隙打进来,映亮宛若削成的香肩。
唯一的一盏夜明珠小灯,也被黑色纱罩遮挡。
这暗昧不明,这暖热的呼吸,这温柔的怀抱,恰到好处,形成最安然甜醉的温馨氛围,环绕锦璃,不知不觉间,衣带倾散大半……
俊秀健硕的身躯侧压着她,巧妙避开了她尚且平坦的腹部。
他轻尝细吻,缓慢如兽的舔*舐,让她身躯如似浸入冷水,又像是被投入烈焰。
她羞赧而敏感地轻颤,想挣脱,却又被他拉回
怀中。
淡雅的龙涎香、甘醇的体香、灼烫的温度,锁着她,缠绕着她。
他的指、他的唇,触及她身上每一处,撩拨她的惊慌失措……
起初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渐渐的,被他的耐性磨耗殆尽。
她无法克制自己,只能在他灵活的指尖、舌尖,难耐的娇娆起伏,晕眩地失控回应。
惊觉他大手滑入裙底,记忆中,前世羞耻的一幕,呼啸袭来。
她如兜头挨了一盆冷水,身躯一颤,精准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推抵他的胸膛。
“阿溟……我……”
他没有再强迫,柔声安抚着,轻抚她的发丝。
为了弄清真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