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变性手术。”

烨磊很没形象地喷出一口酒,“许老师,没想到你这样严谨的人也能说笑话。”

回去的路上,她醉得跌跌撞撞,眼睛因为带了些酒意,看他的样子像蒙了一层轻纱,因为一时打不到车,乔正枫只能一路背着她踩在积雪里慢慢行走,不小心一滑,两人又同时摔倒在雪地上。

她哈哈大笑,抓了一大把雪扔到他身上,他伸手拍掉,二话不说把她扶起,再度背上。

“愿愿,别闹,我不是不让你玩雪,只是你来着那个,我上网查过了,是绝对不能受凉的,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趴在乔正枫背上,她哭了,眼泪掉在他颈窝里,絮絮叨叨地说:“你是个好人,你对每个人都好……有人懂你,有人不懂你……没关系……我懂……我懂就够了!”

“乔正枫,我真的好爱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会想你,想你一辈子!”

他不说话,她又说:“不过你千万别想我,因为比我好的女人遍地都是……你只要往那一站,什么话都不用说,就没有女人是你搞不定的。”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你给我闭嘴!”该死的烨磊居然趁他和店老板聊天的时候让她喝了那么多酒,还知道先溜。

回到酒店,他扔她*,之后,他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她也扒他衣服,他疯狂地啃咬她的颈项,胸口,大腿,她也咬他的肩膀,手臂,腰间,私 部……

本以为他会疯狂地不顾一切冲进她的身体,本以为她的尖叫声会响彻夜空,但一切都在他触碰到她的那层卫生巾时嘎然而止。

她已经忘却了所有知觉,整个人如同被抽筋剥骨,浑身酸疼和乏力,她知道还有一关明天必须要过,他的父母,但她现在不怕了,如果他们嫌弃她的出身,她也要用她的骄傲与自信赢得他们的尊重。

他凝视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突然问:“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不如的事,会不会原谅我?”

她笑,虚弱的答:“我就爱你*不如!”

……

俗话说得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而她此刻说的话,又怎会想到会在某一天里一一兑现,他果真像野兽一样地把她按在地上,用他的利爪把她撕抓的支离破碎,她无力反抗,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的*不如,他真的做到了,硬生生扣着她的膝盖,掰开她紧合的双腿,她的世界在摇晃中彻底下沉,沉浸无边的海底,没了知觉,万劫不复。

但现在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朦胧中像是被一双胳膊抱住了,有轻暖的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它轻轻地在滑过,仿佛不敢用力,怕弄醒了她,这种感觉如此温暖,让她睡梦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心酸。

然许愿不知道的是,天快亮的时候,手机强烈的震动就惊醒了他,他的脸凝了起来,像结冰似的,一点一点,凝了起来。

按着太阳穴睁开眼,环顾房间,她的暖男临窗站着,手上握着一杯茶,茶香萦绕着他的周身,身影高冷而孤单,一阵暖意荡起心底,拉了拉被子,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他。

“醒了。”乔正枫见她醒了,又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边,探探她的额头,“用柠檬茶润润喉,昨晚你喝多了,头还疼吗?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许愿双手撑着*坐起来,拉高被子,盖过双肩,“一开口才发现喉咙真疼得不行。”

他把茶水递到她嘴边,她接过来,喝进嘴里再吐出,是用新鲜柠檬泡出来的,一定是泡了很长时间,很解酒意。

“乖,有没有不舒服?”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说话,简直想拿温柔淹死她,但是那只拿着放进她腋窝的手可不老实,直接就罩上了被子下的某处,坏坏的捏按着。

“别闹,喉子还疼呢,又没感冒,是不是我昨晚说太多话了?”她笑着左躲右闪,正腻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说:“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走到外间,尽管只是寥寥数语,但表情却十分凝重,简直与平时方才的他判若两人。

挂掉电话,他并没有立即进房,而是背对着房间站了好一会儿,之后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般用力转身进房,对她说:“愿愿,我们可能要马上回渝城。”

“喔,那你家……好,我收拾下。”许愿立即起身穿衣,他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她也没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她又何必去问,再来一个城市总免不了发生点事,他是记者,自然是要闻风而动的,而一些很机密的采访自然也不能告之旁人。

上飞机前关手机才发现手机昨晚就没电了,而她赶得急,充电器竟然都没带过来,算了,反正就两三天时间,家里没事也不会给她打电话的,这不马上就要回去了嘛。

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到渝市,临下飞机前,他走到机舱门口,又转回头,在紧随身后的她额心印上一枚浅吻,他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娶你。”

微蕴的青草幽香,伴随他眼中的全心全意,她吟吟低语:“我才不会离开你。”

“乖,一会有车送你走,等我回来。”

果然来了两辆车接他们,乔正枫坐上了其中一辆,一分钟都没等随之呼啸而去,他只来得及喃喃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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