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失神,乔正枫眸光却倏然坚如磐石,他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充满怜爱地说:“我退出不是害怕负责,而是,这么宝贵的东西,岂能让这根手指毁掉,我当然会物尽其用。”
“*。”许愿冲他扁扁嘴,微微阖上眼,掩住了里头的一片风光霁月,双手颤巍巍地在被褥里寻上他的腰肢扶住。
倒是让乔正枫低声地笑了起来,“我不做*好多年了,就为你破次例吧。”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额头,心底又软又热,火辣辣地挠着他的心,恨不得立马地浸入她的身体,肆意妄为,黏得她紧紧地,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从此再也不放开,但是知道了她是第一次,这就更得要慢慢来了。
许愿倒是想起了四个月前那一个*后的早晨,她也是这样躺在*上,空气里静得能听见尘埃在跳舞的声音。
而此刻,她光着身子,被春 梦里的男主角现实的拥在怀里,尽情地疼爱。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步,跨过去就是另一个人生了,她知道会很疼,可是却满心满眼都是幸福,许愿咬着唇,咽下蹿到喉底的*,等待着他的进攻。
突然大门被敲响,两人一惊,许愿翻身而起,将棉被拢在胸前,露出整个玉背,紧张地看了乔正枫一眼,说:“是不是我们的动静太大,吵着楼下的人了?”
乔正枫委屈的扁嘴,“不能吧,这都还没步入正轨呢。”
敲门声很执着,许愿再坐不下去,哆嗦着在被子里翻找被他扒掉的睡衣,但是小裤不知被这家伙扔哪去了,半天摸不着。
门外的敲门声跟催魂似的,只得直接把睡裤套上,挂着空裆拎起棉衣披在身上,瞪他说:“都说了让你别开灯的,看看,出事了吧,你搁这呆着,我去看看。”
透过猫眼,原来是苏启,许愿吁了口气,将门打开一半,问:“苏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苏启笑得温和,“这么快就回来了?打你电话总关机,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看着亮灯才上来看看,再不开门我都要找人破门了,以为你不在家进小偷了呢。”
许愿抓头,“我刚睡着了,没听见,有有事吗?”
苏启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许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自己的棉衣敞开了,睡衣下显露出的是没穿小衣的胸部轮廓,立即羞得将外套拢紧,站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脸上尽是尴尬与无措。
苏启也尴尬地别过头,说:“你白天不是说想吃东北大水饺吗?我今天正好买了一些,这不就干脆拧过来了。”
“我就是顺嘴一说,让你破费太不好意思了。”许愿一脸无措的站在门口,听他这么说才注意到他还拎着东西,忙接过袋子,抬头就看见他对着鞋架上的男士皮鞋发呆,递水饺的手白得发青,许愿的心微抽了一下。
看苏启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好像还有话想跟她说,于是只能先开口:“那什么,天怪冷的呵,我要准备睡了。”
苏启瞄了眼她的神色,见她根本无意请自己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痛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一次,他鼓起勇气说:“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你妈妈了,她说,你在谈恋爱,是和他吗?”
许愿留意到苏启好几次在提到乔正枫的时候表情总是冷淡中透着彻骨的寒意,疏离中又带着些微的仇视,但是他和乔正枫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谈得上仇这么大个字呢,那么只是表示是嫉忌到生恨了。
但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嗯……”许愿咬了咬唇,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候房里适时的冒出一句把她推向深渊的话,“愿愿,我找到你的小内内了。”
咬死他咬死他,要死了……这家伙是疯了吧,明知道她有同事在,还说出这种鬼话来。
乔正枫话音刚落,就看到苏启的表情一僵,脸色微青,“抱歉,我不知道,这么晚还有男人在你这,我不打扰了。”
男人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还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苦味。
许愿试图解释下什么,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咬着唇低低地嗯了一声。
突然,他又转过身来,看着她重新开口:“许老师,看来上回我给你的警告你并没有听进去,那好,我就再说一次,在你选择一个人的时候,是否已经弄清楚了他的来龙去脉,这年头,*又失心的代价是很大的。”
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这次他走得干脆利落。
她当然知道她和乔正枫的背景差距,苏启的朋友也是官家子弟,他估计是听说了什么,提醒她也是好意。
可她不想听,因为她什么都懂,她懂感情的游戏规则,人和路都是她自己选的,不需要别人提醒。
爱情不是选择题,苏启也不是备选答案,既然决定了要和乔正枫在一起,那不管什么配不配得上,都要努力去配。
“还不进来,舍不得啊?”乔正枫只穿着条小裤,厚颜无耻躺在那儿,见她不动,说,“趁着还没走远,要不我下去和他解释?”
她撇嘴,“有什么可解释的?我们刚才不正打算那啥吗?”
“那是我同事,平时对我有点那种意思,我正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呢,就这么让他彻底死了心也好,只是担心一向零绯闻的我明天要成为办公室八卦的主角了。”
乔正枫笑,“谁爱八就八好了,又不犯法,你们学校的高中生估计都有*的现象了。”
许愿看到放在*头柜上的手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