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圣女巷的事情她已经相信了他,凭着这几天两人的相处来看,他觉得许愿未必会下得了狠手,可驾不住有人再煽风点火,她又是个那单纯的人,一想到父亲的死和当时受的委屈,再被人一诱导脑子一热说不定也就指证他了,毕竟qj这个事的确是事实,再是总裁都好,落实了一样是犯罪,一旦坐实,幕后整他那人肯定会大肆做文章让他在渝市再呆不下去的,他算看出来了,那人其实也知道不可能整得倒他,毕竟他又不是公务员受国家约束,但那人的目的只是把他赶出渝市就够了,苏启为什么这么着急要逼他走呢?只是为了想要抢许愿吗?可是他认识许愿的时候苏启已经认识她好些年了,许愿接不接受和他乔正枫没太大关系吧?
而另一边,许愿在乔正枫的车刚开出小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得她有点懵,短信是这样写的:【有人举报乔正枫犯qj罪,而当事人就是你,乔正枫已经被调开约谈,很快有警察过来找你了解情况,这是你为死去的父亲和你弟弟平反的最好时机,如果事实成立,乔正枫一定会像你之前希望的那样被逮捕的,甚至还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你争点气,把握好这个机会,彻底让他翻不了身。】
许愿一滞,事情来得太突然,很长时间她只是疑惑地睨着手机,直到敲门声真的响起。
犹豫了半晌才穿好衣服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站着三个穿着警服的人,她慢慢将门打开一条缝,问:“你们找谁?”
为首的一个警察仔细看了眼她,笑了笑,接着递过去了一张警察证。
“我们是西溏湾刑事警察支队的,有人报案称这里发生一起qj案,请问你叫许愿吗?警察和蔼的开口。
许愿把证件还给他,说:“我是,但是,我想问问,是谁报案说我被qj的。”
“报案人是匿名。
“喔?”许愿想着那条陌生的短信,心里拿不定主意,但也只能将他们放了进来,几人开始分工,有坐在沙发上摆放录像和录音设备的,有套上白手套到处拍照的,还有在房间里瞅来瞅去的,好在她刚才已经把乔正枫和她的小衣裤给收好了,不然丢死人。
警察逛了一圈出来,也有点纳闷,怎么看都不是犯罪现场啊。
许愿耙了耙头发,表情淡淡地笑笑,也不点破,想看看到底是搞什么鬼。
直到录像设备架好,警察才示意许愿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拿出一张a4纸递给她,说:“这是你寄的吗?”
许愿粗粗看了一遍脸就红了,这他妈都是谁干的,想要害乔正枫难道就抓不到他别的问题了吗?居然拿这个事做文章,还写得绘声绘色,好像她和乔正枫做那事的时候就在旁边看到了一样,这要是传出去,她根本不用在渝市混了。
许愿的脸由红转白,最后青着将信纸推过去,“不是我。”
警察点点头,“报案人写的很清楚了,犯罪嫌疑人名叫乔正枫,如果你是许愿本人的话,那么被害人就是你,我们知道对方是有身份的人,但是你别害怕,有什么就说,或者有什么证据可以给我们提供吗?现在我们先回局里录口供。”
许愿直摆手,“等会,我想我不需要跟你们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被qj,我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瞎报案,我和乔正枫是正常恋爱,发生关系也是恋爱中的行为,怎么能扯到qj上去呢?”
是啊,就像那条短信所说的,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反咬乔正枫一口,那么父亲的仇就可以报了,甚至还可以嫁祸他为了得到她不惜利用职务之便将她弟收监,可是,她问自己,许愿,你父亲是他害死的吗?你真恨他如此吗?你弟弟不是罪有因得吗?圣女巷事件他真的欺骗你了吗?如果他从总裁变成了个阶下囚,你是不是就会真的快乐?圣女巷的命运会不会再被改变,那爸爸的死还有什么意义?她又怎么跟七叔交代?
短短一分钟,她思考了一直以来都不愿直面的问题,是啊,机会摆在眼前了,她却再也没有了当初信访的那种勇气,是这些日子和他的试婚生活改变她了吗?还是原本她爱他的心就从来没有变过?话就这么冲口而出,但她不后悔。
警察直皱眉头,有着被人玩了的不爽,许愿接着说,“就算夫妻之间也有对那种事没兴趣的时候,但有时候男人急起来会不管不顾,可能我当时心情不好吧,就不太想做,但他一时没控制住,就强迫我了,但这是我们关起门来的事,我也没受伤,我不觉得和法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前天晚上他也不太愿意,我还提出要求,还咬他逼他做了,是不是我也要算qj犯?”
许愿说得很是一本正经,另两个年青点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连一脸严肃的老警察都歪了歪嘴,说:“虽然婚内qj也是qj,可这个是妇联管的,这就不在我们能管的范畴了,是吧你们俩说呢?”
两个年青的止住笑,狂点头,“关起门这点事我们可管不着。”
老警察又看向许愿,“那这么说,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属于自由恋爱?”
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她还怕什么,许愿面木表情的开口:“我和他都不小了,谈恋爱这种事彼此都不需要,如果非要给我们现在定个关系,我觉得试婚夫妻比较妥当,也许试婚期过了我们会顺利结婚,但也有可能最终无法开花结果,其实就算是合法夫妻了又怎样,国家不还给予了离婚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