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于最原始的纠缠。
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吮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再留情,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乐,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身体的节奏,她被他一次次抛上浪尖,无力可抵,拼命说不要,不要,到最终,仍旧徒劳。
“愿愿,再忍忍。”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亲吻,喃喃说。
她羞不可遏,挥着手还未及阻止,他已经又是大肆欢快起来。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玉白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的时候,她也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我不爱你了,我要恨你。”。
她越说,他就越用尽所有的热情狠狠地压榨她,“对,多恨点,把我恨进你生命里去。”说着收起笑,伴着一声响雷再次置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他心满意足了,许愿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
从她身上抽离时,她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上,别说整理身上一片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人还一脸兽 欲得逞的笑意躺到她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问:“刚才舒不舒服?快告诉我,你喜欢我亲你那里吗?”
许愿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他怎么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 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乔正枫沉着脸似乎不高兴她的沉默,伸手恶劣地捏捏她胸脯儿,那表情还特意犹未尽,又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是,他是不满足,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完全占有时她崩溃到发疯的表情,都让他几乎想终止但最后依然还是重重的进了她,他承认自己利用许超的事要挟她和那晚的强行施暴确实手段让人不齿,但是绝不后悔,按照她那倔驴性子,他如果继续在背后那样默默守候与奉献,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再有睡在一起的机会,他不后悔,他一遍遍地重复给自己听,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给他补偿的机会,他就会好好对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好的对她,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要背着他和那个害他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吃饭看电影,还是他们又在谋划什么要对付他的手段?
许愿,我这样掏心掏肺的对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吗?真的就感动不了你了吗?
许愿立马猛摇头,“不要了……”身子要散架了好不好。
还是不经吓,乔正枫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捏糅了下她的某处,问:“我是谁?”
许愿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尖叫,“你是猪。”这家伙又忘记吃药了吧,有病真要早治。
“我是谁?”再捏。
“啊……流 氓……”
他俯下头去搂着她就吻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
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才被放开,迷迷糊糊地仰着脸儿,半合着小鹿般迷蒙的眼睛,身子软得只能靠在他胸前,任他手腕交叉护握着,不住的喘息抽气。
“我是谁?”他就跟这个问题扛上了。
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跟他倔也是没有用的,只能蠕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是乔……乔正枫。”
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他蛮横地扳开她上下遮挡十分碍事的小手,狠着劲挫揉啃噬那份艳色。
“痛!”她抽气。
“说,乔正枫是谁的男人,说!”
“乔正枫是我的……我的男人。”她难以承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颤音。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人至贱则无敌。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倾盆,一如那个夏初的雨夜,唯一不同的是清香涤净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绮靡的味道。
他半躺在她身侧,用手指帮她理顺纠结的长发,有些快意又有些心痛,低笑着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她的,她翻个身,晾个脊背给他。
“明天那边的开工典礼,我让他们设在许宅举行,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她不吭声,他探过手去把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