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她娇俏的背影越走越远,乔正枫其实很后悔那一瞬间的心软,可又真的做不到铁石心肠。

“离安置房还远,我送你,你说的,有始有终嘛。”乔正枫打开车门,许愿吸了口气,还是坐了下去,恐怕以后再没会坐在他身边了,她问自己,刚才说得那样轻松,可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答案其实很肯定,不是的,但人为什么总喜欢口是心非。

路旁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乔正枫的车眼看就要开过去了,她忙让他靠边停下。

他朝她深深看了一眼,等车停稳,许愿就想去推车门,手却突然被乔正枫拉住了,“别从那边下车。”说着他就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直到一条腿迈出车外,他才松开她的手。

她像被烫了一把似的,就觉得他五指有力,掌心灼热,竟又忘记了甩脱他。

乔正枫已站在车下,扶着车门,若无其事的望着她,她心里恼怒,又有被揩了油的感觉,却发作不得,因为他真的很细心,她的车门对着马路,一直有车在经过,所以他要她从另一边下,这样的细节,从来,从来就没有人对她做过。

恨自己不争气,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竟也会悸动一把,比起他带给她的伤害,她应该看着他被车撞都不会心疼才对的。

甩了甩头,下了车就向前走,喊着:“苏老师?”

还以为她是下去帮他买什么花露水呢,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还嫌气他不够是不是?乔正枫回到车上紧握着方向盘,脸上罩着一层阴云。

苏启正走在人行道上,听见声立马转过身,看到是她后微笑起来,急忙走过来说:“我正要去找你。”

这儿已经离安置房很近了,难怪会遇上。

“找我?”

苏启脸上写满了关切,“身上怎么湿了?”

“我去zf拿材料,太热了,还好现在zf大搞形象工程,派了个司机专程送我回来。”许愿扯唇笑笑,“找我什么事?”

苏启朝前看了一眼,也笑,“我下周要去趟重庆,你上回不是说过想吃那里的炸糕吗?我想找你问下是哪一家的,我好去尝尝,也顺便给你带点回来。”

“这点小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大热天还跑这一趟,就在淮南路的路口,不过不知道搬了没有。”

苏启刚想说什么,身前的车突然按了按喇叭!

许愿看了一眼,再转回身时,苏启脸上的笑消失了。

“苏老师,司机还在等着,可不能耽搁了人家的工作时间,要不我先走了?大热的天,你也不开个车,回家吧,我妈估计这会也没给做你的饭来着。”

“嗯,我也还有别的事。”他又看了一眼那辆大奔,然后笑笑,突然伸出手揽着她的肩走到副驾驶的车门旁,替她拉开车门,说:“衣服湿了容易着凉,回家快洗个热水澡,喝点红糖姜水,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一些心机不明的人,还是少理会的好。”

许愿点点头,他又凑到里头对着乔正枫的侧脸说:“司机同志,麻烦你了。”

许愿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他不会认出乔正枫了吧,好在乔正枫一直扭着个脸,就这么一下下也认不出来的,谁会想到一个堂堂总裁会做司机呢,她赶紧上车关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不愿和乔正枫同坐一辆车,但更不想和苏启扯上什么关系,若非要选,她当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他停在楼前让她下车,许愿才想开门下去,就听到他冷冷问:“你会选他吗?”

她垂下眼睛,慢慢扭头,很平静的说,“要不你介绍那个武警给我?”

“哪天叫他出来一起正式吃个饭?”他眼神变得异常的幽深锐利。

“干什么,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别以为人家会怕你一个小小的总裁,你也就只能吓吓我这样的平头百姓而已,再说人家跟你又不认识,没必要。”许愿闷声说。

他胸口堵着一口气起伏不止,自认今天表现得很不错,而她还是一幅拒人千里的样子,有时候他也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非她不可了,他还愁找不到老婆吗?怎么就非要热脸贴人家的冷那啥呢?

见他闷不出声了,许愿又忍不住地抬眼偷窥他那阴沉的脸色。

乔正枫不说话,看着前方的风景,也不发动车子,唇抿成一条线,注视前方的眼神冷冽。

“你,等会要去吃点热东西,别又饿过了时间,你胃不好的。”又隔了好一会,还是伸手进包里掏出了个小瓶子放到操控台上,说:“这是花露水,晚上洗完澡可以喷到起痱子的地方,会舒服很多。”许愿说完,径自打开车门上了楼。

他笑了,就知道她的心还是在他身上的,他是乔正枫,从生下来就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纵观全局,从未输过,这一次,他也不相信自己会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知道不能逼得太急,她的心缩到了自以为坚强的蜗牛壳里,他得耐心地慢慢敲开,其实他真的没什么耐心,可对她,到底是不同。

许愿匆匆进了家门,才呼出一口气,象是终于摆脱了什么,不知道今天的对话,能否打消他的念头,但她想,以他那样骄傲的个性,这段时间里总是能安稳渡过的吧?

晚上,下起了雨,躺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阳台吹吹风,冷静冷静,雨水顺着窗口下来,打湿了窗口放着的花草,水气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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