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皱眉,只好伸着手“这与狗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苏儿在一本书中看见狗儿能分辨很淡的气味,所以,大黄是用来帮苏儿分辨气味的”宁白苏扯了扯唇角,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落在众人耳中。
大夫人隐而皱了皱眉心,想要收回手,宁白苏的话音却快一步的落下。
见大夫人的动作,宁白苏道“母亲可不要随便乱动,等下被咬伤,苏儿可无法保证的”。
宁白苏一句话,大夫人便就不敢在随意动弹,大黄凑到大夫人手上,闻了闻那串项链。
待时间差不多,宁白苏才牵开大黄,在院子中,众人面前溜达一圈。
“宁白苏,你究竟要干什么”一旁的宁柳儿见她牵着狗在院中溜达,很不屑的疑问道。
她就不信一只狗能查出一件案子来。
宁白苏微微闭目,压根不搭理她,大黄是她从山贼窝里抱出来的,原本是山贼用来报信的,可那天她被山贼拦住,宁白苏顺带就入伍了山贼窝,也一起把大黄带了出来,原本大当家不是肯的,因为大当家训练大黄,训练了整整一年,奈何宁白苏死磨硬泡,悄悄给弄了出来。
突然,大黄朝着大夫人和安嬷嬷奔去,宁白苏死死扯住绳子,大黄无可奈何,只能朝大夫人和安嬷嬷张牙舞爪的叫嚷着。
大夫人吓得连连大叫,叫一众的仆人拦在面前,生怕大黄冲过去。
宁白苏看向宁左晨,微微一笑,就见宁左晨轻轻皱眉,宁白苏面上带笑,她相信就算大夫人一个内宅妇人不懂,但是混在官场游刃有余的宁左晨绝对是懂这是为何的。
“好了,去将安嬷嬷扶起来”宁左晨看一眼地上的安嬷嬷,吩咐一旁的仆人道。
“是”。
“老爷”大夫人听见宁左晨这般说,面上还有些不懂这是为何,连忙惊呼出声。
“够了”宁左晨看一眼大夫人,面色上有些不耐烦,连同声音都隐隐压制着怒气。
大夫人见宁左晨脸上的的表情,才畏畏缩缩不再出声,抓紧手心,眼底的表情却是各种不甘。
宁白苏嘲讽一笑,不甘,最应该不甘的应该是那个死去的女人,如今早死了,大夫人却还不肯放过她身边的人。
“好呢,将苏嬷嬷扶回房间,这件事情就不在追究”宁左晨看一眼苏嬷嬷,吩咐一旁的管家,准备起身离去。
宁白苏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眸底的嘲讽布满整个眼眶,难道这件事就这样不明了,让苏嬷嬷背上偷窃的罪名,她做不到,也无法让那个女人的身边人如此窝囊的活着。
盯着那个背影,宁白苏掷地有声“还请父亲还苏嬷嬷一个公道,也是给死去的娘亲一个正名,让府中的人知道她教出来的人从来都不是会偷盗的人”。
宁左晨步伐一顿,转过身,对上着宁白苏执着的眸光,轻轻皱眉。
“苏儿相信就算苏嬷嬷肯算了,母亲也不愿算了”宁白苏一笑,看向大夫人,只见,大夫人此时眼底虽不甘,但是却也很识相,见宁左晨面色不悦,却也没敢开口。
看着大夫人的表情,宁白苏轻轻勾唇,大夫人很聪明,也很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向宁左晨低头。
宁左晨见大夫人表情,目光中有些满意,看向宁白苏,却见宁白苏眼底一片绝强。
宁白苏微微一笑,目光中有些嘲讽,周围趁机一片窃窃私语,众人间看的有些糊涂,都不知道苏嬷嬷到底有没有偷东西,若是偷了,必定是要送官府的,若是没偷,虽然是个嬷嬷,但是毕竟也是六姨娘一直带在身旁的嬷嬷,好歹也不能这般随便冤枉。
宁左晨看一眼周围,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看一眼站着的宁白苏,走向刚才的位置坐下,道“你想怎么处罚偷盗之人”。
宁白苏对上宁左晨的视线,看一眼一旁的苏嬷嬷,轻轻勾唇“应该是嫁祸之人”。
随着宁白苏的话音落下,周围再次掀起一片私语之声,众人都惊讶的瞪大眼,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嫁祸了。
“你想怎么处置?”因为周围的话语,宁左晨面色有些变色。
“既然是嫁祸这种事,必然要重处,不然人家以为我们宁府连奴才都不会教”宁白苏抬起头,神色中一片坚定“既然是嫁祸,这种事必然要送官府,可又怕接下来有人照做,所以这种事一定要以儆效尤,一次断绝,需要杀鸡儆猴”。
说完,宁白苏声音逐渐变冷,环视一眼众人,只见大家都因为她的话,面色是变得各色不一。
也幸好这个朝代不如现代那般,在现代都有警犬,而在大和,这里办案是从来没有人用过警犬的,所以这里的内宅妇人也是不知道狗能办案的。
宁左晨看向宁白苏,再看看大夫人,微默。
“不知道我这会儿是不是来错时间了”突然,一道声音插入进来,宁白苏转过头,就见有些晒黑的顾千饶走进来。
宁白苏微微一笑,顾千饶的身影就已经到了眼前,朝着宁左晨行礼“宁大人有礼了”。
“微臣参见小侯爷”见顾千饶的身影,宁左晨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看样子,本侯爷赶上了好戏”顾千饶环视一圈,笑道“你们继续,我就是纯属来看看的”。
宁白苏低眉不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