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苍爵依旧只是将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眨也不眨,紧盯不放。
宁白苏不由的撇开眸光,北冥苍爵见她脸上略微的红潮,将她整个人一拉,拥进怀中。
旁边的一众侍卫,见北冥苍爵的动作,连忙转开视线。
宁白苏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伟岸的身躯“北冥苍爵,你放开我”。
“宁白苏,本王或许真的看上你呢”北冥苍爵地下声音,浅浅的声音落在宁白苏耳中。
宁白苏抬眸,对上北冥苍爵幽黑的眸光,却见那深黑的瞳孔里,是满目的笑意,宁白苏不由的转开眸光“放手”。
北冥苍爵听闻她的声音,笑意松开了手。
宁白苏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了北冥苍爵低柔的声音“宁白苏,本王过不久就要回黎国了”
宁白苏步伐一停,感觉心绪乱乱的,说不上来是如何感觉“那白苏祝王爷一路平安”。
未在转身,也未停步,迈开步伐,便是朝着画舫外走去。
楚之盯着两人的动作,心底的酸醋阵阵往外涌,刚才两人的无声的对视,仿若任何人都参与不进去,那样的眸光像似世间如胶似漆的qing人,咬了咬唇,跟上宁白苏的步伐。
“东成,你去宁府暗中保护宁六公子”北冥苍爵看一眼一旁的侍卫东成道“他若是需要你的保护,你便出面”似又想起什么般“他若是不需要,你便暗中等候吧”。
“是” 东成点点头,本想走出画舫,可看着船旁的身影,步伐却又有些停顿。
“有什么就说”北冥苍爵扫一眼东成脸上一副想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
“属下觉得在王爷心中,六公子是与众不同的”东成轻轻开口,说出心中的疑问。
他几次都觉得王爷待宁六公子是不同的,明明王爷在大和的事情办完了,却偏偏要约宁六公子出来,而且,王爷也明明急着有事回黎国,却还让他留下来保护六公子,东成不由皱皱眉,六公子那一张利嘴,能需要他的保护吗?再说他觉得宁六公子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谁沾惹了宁六公子,准没好事。
没有回答东成的问题,北冥苍爵扬了扬手“去吧”。
“是”东成点了点头,说完便出了画舫。
宁白苏刚走进宁府,就见她院中满是人影,轻轻一笑,迈步而进,便看见苏嬷嬷正跪在院子里,而宁左晨和大夫人正坐在凳子上。
“父亲,母亲”宁白苏迈步往前一步。
宁左晨看一眼她,点了点头,大夫人看一眼宁白苏,训斥道“苏嬷嬷,你好歹也是府里的老嬷嬷了,想不到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想不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母亲,不知苏嬷嬷做了何事”宁白苏看向大夫人,浅笑,询问道。
“今日我让水儿帮我戴上皇上御赐的项链,哪知道苏嬷嬷去我院中请了安,回来之后,皇上御赐的项链就不见了”大夫人揉揉额角,仿若苏嬷嬷的动作似乎是真让她伤心般“到底是小家小户教出来的嬷嬷,竟然做出这种不雅之事”。
“夫人,老奴没有,老奴也不知道夫人的项链为何不见了”苏嬷嬷本身年纪已经偏大,如今被人这般冤枉,便是当真落起泪来,显得好不可怜。
看一眼苏嬷嬷,宁白苏听着大夫人嘴里的话语,谁都知道苏嬷嬷是六姨娘一手tiaojiao出来的,如今大夫人这般说,也就是明着暗着说六姨娘不会教人。
宁白苏微微勾唇,看向大夫人“母亲,这苏嬷嬷来府中早已是多年,而且也是属于你亲自管辖的,她做出这般之事,确实是该杖毙”。
宁白苏一句话,让大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宁白苏的话很明显,苏嬷嬷在府中这么多年,而且一直是在大夫人管辖之下,这就说明大夫人不会教人。
随着宁白苏的话语刚落,就见宁左晨将眸光看过来,宁白苏垂下眸光,她不会让任何人侮辱那个可怜的女人的。
“六公子,老奴没有偷东西,您要帮帮老奴啊”听着宁白苏的话语,苏嬷嬷吓得脸色都白了。
“苏嬷嬷,你还不承认,这项链可是从你的房中搜出来的,你竟然还敢说冤枉”大夫人看向苏嬷嬷,将手中的项链递向宁白苏。
“老奴真的是不知道项链为何在老奴的房中,老奴今日只是向夫人请完安,便离开了”看着大夫人手中的项链,苏嬷嬷一个劲的哭泣摇头,偌大的年纪还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不知道母亲可还有人证”宁白苏看一眼大夫人,轻声问道。
“苏荷,站出来”大夫人看一眼一旁的苏荷,道“把你今天看到的都说给六公子听”。
“是”苏荷颤颤巍巍的点点头,看一眼宁白苏,慢慢开口“今日奴婢和苏嬷嬷一起去给大夫人请安,哪知道苏嬷嬷说人不舒服,要休息休息再离开,奴婢便先行离开,走到一半,奴婢发现自己的耳环掉了,便折回去找找,哪知道就见苏嬷嬷正站在大夫人门口鬼鬼祟祟”。
“你撒谎,老奴是有不舒服,可老奴压根就没去大夫人门口”听苏荷这么说,苏嬷嬷激动的反驳起来,鼻涕泪眼的看向宁白苏“六公子,老奴真的没有,老奴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六姨娘,六姨娘临死前,曾经给过老奴很多值钱的东西让老奴养老,老奴又怎么会去偷大夫人的项链”。
“那可说不定,说不定你贪得无厌”人群中,一个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开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