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宁白苏看着她身上的伤痕,轻声开口问着。
宁若水却是转过头,不去回答。
“宁若水,我原本准备看在大哥的面上,放过你,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你若是安心呆在你那宅子里,不惹事,今日也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宁白苏看着她,言语里平静无波:“你不该让北冥苍爵受伤”。
“呵呵,我被你这个践人害的失去了一切,最后,被关到了一个生不如死的宅子里,难不成还要对你这个践人感恩戴德”宁若水转过头来,看着宁白苏,脸上全部是恨意:“而北冥苍爵受伤,也是因为宁白苏,你个践人害的”。
宁白苏对上着她眼底的恨意,勾了勾唇:“是吗?”。
“是,只可惜宁白苏你这个践人没有被烧死,老天怎么那么不长眼睛,你这么个践人如今竟然还能好好地活着,反倒是可怜了北冥苍爵,为你受伤,宁白苏,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北冥苍爵不会受伤,所以,是你这个践人害的,根本就与我无关”宁若水目光凶狠的逼近宁白苏。
宁白苏将宁若水脸上的凶狠,收入眼中,笑了笑:“你果然还是这般自以为是,那你知道你刚才喝下去的是什么”。
“是什么”宁若水看着宁白苏,脸上闪过些紧张。
宁白苏看着宁若水脸上的紧张,不轻不缓的开口:“宁若水,你不是在乎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吗,我就让你慢慢看着你这张脸,一天比一天催老,你的头发一天一天的掉,不要一个月,你就会变成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妪”。
“宁白苏,你这个践人”宁若水听闻她这么说,抬起头,就要往宁白苏脸上甩去:“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害怕,我从准备烧死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逃,所以,你无论什么酷刑,我都受得住”。
“是吗?希望真如你所说”宁白苏在空中抓住宁若水想要甩到她脸上的手,盯着她道。
“是,所以你不用得意”宁若水被她甩的往后一倒,继续笑意开口:“宁白苏,你不要在我面前故作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如今落到你手里,我根本就不怕”。
宁白苏看着宁若水,没有说话,半响后,站起身,走到牢房外,一旁的牢头见状,连忙将锁锁上。
“宁若水,我从来没有得意什么,我只是以牙还牙,我希望真如你自己所说你熬得住”宁白苏淡淡一笑,随后
吩咐道:“在牢房外给她准备十面镜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
“宁白苏,你要个践人,你不得好死”宁若水听闻她这么说,快速的爬到栏杆旁,想要从里抓住宁白苏,可是,无奈间距太远,盯着宁白苏愤怒叫道:“宁白苏,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
宁白苏看着她的动作,轻声道:“你不是在乎你的脸吗,自认为天下第一美人吗?我就要让你一天天看着自己变老,看着自己一天天丑去,记住,别生气,不然会老的更快,我亲爱的三姐,最后提醒一声,不要害怕哦,你刚才可是说过,你不会害怕的”。
说完,不等宁若水回答,就转身离去,只闻身后传来宁若水各种愤恨的谩骂:“宁白苏,你个践人”。
宁白苏也不作答理,等宁白苏出了牢房,就听到一旁的管家连忙上前,朝着她道:“王妃,王爷的师傅在易挽亭请您过去一趟”。
宁白苏点点头,朝着易挽亭走去。
等宁白苏到达易挽亭的时候,就见,那个清风老人早已在那里等候。
宁白苏上前,看着那个背影,知道北冥苍爵对于眼前的老人,是无比尊敬的,开口:“师傅”。
清风老人听闻她的声音,慢慢才回过头,打量着她。
宁白苏被清风老人这么看着,垂了垂眸子,她总觉得清风老人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舒服。
清风老人见她垂眸,坐向亭子里的凳子上,看向远处的池子里的假山,默了默,开口:“自从爵儿母妃过世后,我很少见过爵儿这么开心过了”。
宁白苏沉默着没有开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总觉这个老人给她的感觉,太过压抑,若不是因为他是北冥苍爵的师傅,她觉得她绝对是不会接触这个老人的。
清风老人见她沉默不语,将手中的拐杖放入桌上,继续道:“我曾经算过你的命理”。
宁白苏听闻清风老人这么说,才抬起头,有些皱眉的看着清风老人。
“我知道你是从哪里而来,那里与这里不一样”清风老人见她皱眉,轻着嗓音,淡淡的说着:“而这天地间一切皆有命数,有些东西不可忤逆”。
宁白苏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懂清风老人的意思,也不懂清风老人为何要和她说这些话。
清风老人见她面上疑惑不解,一双清明的眼睛闭了闭,最终,才说着:“有些东西落在哪里,长在哪里,便应该就一直生长在那里,若是发生了偏差,便就是逆天而行”。
宁白苏盯着清风老人,半响后,大致听懂了意思,默了默,半响后,才开口,道:“您想说什么便说就是,无需拐弯抹角”。
清风老人听她这么说,睁开眼睛,转过视线落在她身上,盯了她一会儿,才开口:“你和爵儿不合适,而我希望你能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