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成连忙将头摇了摇,眼睛却是不敢看宁白苏,他不善于撒谎,一撒谎耳光就会有些发红。
宁白苏看着他发红的耳光,仿佛间记得北冥苍爵和她说过这个事,东成一撒谎就耳朵发红,只是后来她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太记得了。
现在想来,东成竟然还在撒谎。
“没有?”宁白苏的语气变得越来越轻“那东成,你可知道我们去黎国干嘛?”。
东成抬头看一眼宁白苏,轻轻摇了摇头,希望不要是他的预感,王爷说过这事尽量不要让六公子知道,怕到时候六公子胡思乱想,而且,王爷说过六公子若是知道了,必要拿他问罪。
宁白苏见东成这时候还在隐瞒,看一眼一旁双手环着还在看戏的楚之,怒瞪一眼两人:“哼,你们无药可救”。
随即转身离去。
东成一脸惊讶的看着宁白苏,宁白苏却是看都不看他。
见宁白苏不理他,东成看向楚之,楚之一挑眉,放下双手,上前,拍拍东成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极为痛楚的表情道:“哎,尽管宁白苏说你无药可救,你放心,我还是会努力救治你的”。
“...”不是,东成张张嘴,想要解释,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啊“楚之公子,六公子不是说的我们两人都无效可救吗?”。
他刚才没眼花啊,六公子明明是先看楚之公子,再看着他说的无药可救这四个字啊,而且六公子说的是你们。
“怎么可能会是我们两”楚之转过身来,义正言辞的打断他,正色道“东成,你已经病入膏肓了,真真的无药可救了,宁白苏明明说的是你,想不到你这么年纪轻轻,就耳力出现问题了,哎,你还怎么做王爷的贴身侍卫啊”。
东成狐疑的看着楚之,皱着眉思考,是吗?他没听错啊。
再说,他也不知听到了啊,他还看到了啊?
楚之见他表情,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宁白苏传过来的声音“你们走不走”。
“走”楚之连忙应道。
说完就快步迈到宁白苏身边,狗腿道“六公子,小的扶您上马”。
宁白苏见他这般说,秀气的眉深深皱起来。
见宁白苏的表情,楚之瞬间不乐意了,直接低吼道:“宁白苏,你到底上不上马?”。
宁白苏这才松开秀气的眉,伸出手,摸了摸楚之的额头,脸上才有些放心,点点头道“这样才正常,不然我会以为我看到了神经病”。
“...”楚之无语,虽然不知道神经病是啥,可是看宁白苏那表情,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说完不看楚之一脸无语的表情,跨步上马。
身后的东成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楚之公子刚才作弄他吧,这下被六公子作弄了吧。
楚之一记刀光看过来。
东成低下头,一脸正襟危坐。
宁白苏看一眼马下的楚之,只见楚之跨步上马,坐在她身后,拿住缰绳,低下头,看着宁白苏漂亮的侧脸,问道“宁白苏,你怎么都不学骑马”。
宁白苏看着前方道:“等北冥苍爵来教我”。
楚之的身子一僵,似乎没想到宁白苏会这么回答。
感觉到身后人的僵持,宁白苏回头,看着楚之,脸上有些疑问。
楚之回过神,似感到宁白苏的疑问,默了默,道“宁白苏,干脆以后我来教你”。
“你行吗?”宁白苏不由的看着他,眼底有些狐疑。
“教你这个笨蛋还绰绰有余”楚之毫不掩饰得意的说。
我靠,宁白苏瞬间在心底抓狂了。
楚之却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一把抓过绳索,一脚踢上马肚,就快速的往出城的方向而去。
行了几个时辰,一路往黎国方向而走,越是往黎国走,宁白苏就能听到更多的人议论这门婚事。
终于出了京城,就连路上歇息,坐在茶舍里,都有人开始议论这事。
“哎,你们说黎国那摄政王是不是真的要娶亲了”一个大汉与几个人围在一桌,笑道。
“我看,悬哦!”一旁的细瘦的汉子一笑,说着“我听我前昨日从黎国回来的亲戚说,虽然这婚事说是说了一段时间了,那公主也是缠着这摄政王,哪知道特意去见这摄政王,连人影都没见一个,还差点被那侍卫给当成小偷给抓起来”。
宁白苏轻轻皱眉,楚之喝一口茶水,继续优哉游哉的听着,一旁的东成看一眼宁白苏,猜测宁白苏必然是知道了这事,却没想到宁白苏此时听着这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宁白苏感受到东成的表情,只是依旧喝着嘴中的茶水,继续听着隔壁桌的人谈论此事。
“哎哎哎,你们说黎国摄政王不喜欢那娇滴滴的美人,是不是因为那丞相府六公子啊”那个细瘦的汉子,看着身旁围成一桌的人问道。
“什么娇滴滴啊,根本是个泼妇,再说这摄政王不喜欢那公主,必然是喜欢那六公子”另外一个头戴围巾的粗壮汉子道“我听他们说,那六公子生的极为漂亮,那眉眼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可比那公主漂亮多了”。
“是吗?你又没看到,怎么说的好像你看过样的”一旁一个青衣男子撞撞那头戴围巾的男子,笑道“莫不是你也喜欢那六公子”。
“你瞎说啥呢,我是听隔壁家的老张家从京城回来的亲戚说的”那头戴围巾男子一笑。
“我还以为你看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