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怕了,可是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非常纠结的凤凌天恶狠狠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狂躁的咆哮道,眼底更是闪烁着深深的无奈光芒。
o(︶︿︶)o 唉,有一个强大的女婿,就算是想要疼惜女儿也得讲究实力不是吗?
凤烨白了自己父王一眼,真心是纠结死了:“父王,你说这话一点儿不害羞吗?亏得你还是凤族之王,连一个蛇王都收拾不了。你活了那么多岁数,是白活的呀?”真是够了呀,他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过去的岁月里,他都没有好好修炼术法,可是他父王怎么可以这么对雪陌那混蛋心存忌惮呢?
狠狠拍了凤烨一记暴栗,凤凌天额头青筋暴起:“你这混账,要是你平日里好生修习术法能落到如此地步吗?要是你一直听父王的话,你能落到连小陌都无法抵抗的地步吗?当然了,父王之所以不想跟小陌撕破脸,那是因为你姐姐的缘故。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小孩子,小陌他不好意思跟你过不去。”翻翻白眼儿,凤凌天训斥凤烨训斥的理直气壮。
“擦,父王,见过不要脸的,可是像您这么不要脸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得得得,想教训我啊?甭说是门儿了,窗子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王,您嘞好好的想象吧您嘞。”傲娇的凤烨理直气壮的反驳着,直接把凤凌天气的脸色铁青,他一身女儿装毫无违和感的走出了房间,迅速去找他的姐姐去了。
即便是那人变成白小沫留在他姐姐身边,又能怎么样呢?
此刻,十分头疼的凤笑笑带着傻妞儿白小沫站立在醉香楼门口,看到门口围了一帮子人,她不由得心生警惕:“大家让一让,让一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呀?”她真的有些着急,看这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才会让这些人在这里逗留。
“o(︶︿︶)o 唉,真的是太过分了。这醉香楼怎么能逼良为c呢?”
“是啊是啊,没有想到,这凰家如此仗势欺人。”
“真是想不到,凰家会是这样的人,尤其是凰大少,平日里看着一掷千金豪爽的不得了,谁知道竟然是披着人皮的饿狼。”
“真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凰家看来是气数尽了。”
“谁说不是呢?”
“难怪凰家最近一掷千金,原来他们的钱都是这样来的。”
人群中指指点点的声音传入了凤笑笑耳中,令她不由得蹙眉,她自认为绝对没有做过他们说的那些事儿,可这些人如此笃定的样子就连她都觉得另有隐情。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瞎说什么?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大少爷逼良为c了?你们这群蠢货,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儿冤枉人。”不等凤笑笑发话,那傻妞儿白小沫便冲进人群里大声嚷嚷着,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还真是让凤笑笑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那些围观得人群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他们一个个人打量着突然间冒出来的白小沫,一起耻笑着白小沫:“你谁啊?长得倒是蛮不错,可是听着这话,怎么像是傻子说出来的呢?”他们连连摇头叹息,似乎是觉着这样一个容貌倾城的女子,居然脑子有问题,真是太可惜了呀!
这些话落入白小沫耳中,立马令她化身为泼妇:“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你们这帮蠢货,一天到晚连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就瞎说。我们少爷才不会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些人呢,哼,少爷,少爷,你赶紧给他们说,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双手叉腰的白小沫,瞬间把一直看戏看的正热闹的凤笑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心里暗暗咒骂白小沫这傻子真是误事儿,凤笑笑一边折扇轻摇,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从容走出:“诸位如此血口喷人,有何证据?若是没有,还请闭上你们的(臭)贵嘴,口下留情。要知道,语言可是杀人于无形的刀。你们如此笃定本少爷跟本少爷身后的凰家仗势欺人?那么请问,本少爷逼良为c的那人是谁?”她自然知道,这事儿一定有人暗中作梗,可既然人家出招了,她唯有迎难而上。
“自然是有证据,本王的话就是证据。”很快,人群中便有人走出,那冷冰冰的声音令人即便是只听到了声音,就已经心生不喜。
凤笑笑定睛一看,却看见一男子黑色长发被玉簪绾起,纯黑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蜓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看他的样子温文尔雅,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声,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心肝儿却是哥坏透了的。
折扇啪的一声重重合在一起,凤笑笑漫步走至人群中央,笑的没心没肺:“哦?本少爷怎么没有听见有人喊冤?再说了,你是什么王?如此诋毁本少爷,难道天越国的王法当真是形同虚设吗?”周身气息冷冽,这一刻的凤笑笑很明显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忍不住想要退货后,生怕被她的怒气所侵袭。
“什么?你别以为你是凰家大少,就能如此无礼。这可是我们天越国大皇子睿王,睿王知道吗?”那蓝色锦袍男子身边的爪牙立马扯着尖细的嗓子嘶吼着,模样真的是令人觉得恶心不已。
“哦?你再说一遍,是什么?”凤笑笑故意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笑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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