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的屁!擎哥才不会沦为妻奴呢。他要妻奴了,让我们兄弟情何以堪。”几个年纪相对小些的队友,扑过来一人一边抱着贺擎东的大腿,假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擎哥你千万要撑住啊!”
“滚!”贺擎东笑骂着踹开他们,“听媳妇话有什么不好?爷就喜欢宠着她,怎么就成妻奴了?”
“完了!”几个单身汉纸异口同声,“连擎哥这等男人中的男人都陷进去了,让我等还有什么盼头啊。”
隔壁几桌的宾客被这帮活宝逗得哈哈直乐。
禾父找这几天混熟了的老杨和老金喝酒,路过这里,听到毛脚女婿那番话,心里感慨良多,回到自己喜桌后,对禾母说:“你以后对阿擎客气点,他当着同事的面都这么说,可见对薇薇是真好。这么好的女婿,要是被你吓跑了,我跟你急。”
“我还能不知道他对薇薇有多好啊。”禾母好气又好笑,顺势拧了一把丈夫的腰间肉,“还有,我几时对他不客气了?合着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的蛮横霸道不讲理啊?”
禾父吃痛地哎哟哟直喊:“轻点轻点!被人看到多难为情啊……”
禾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和另一边的院长妈妈唠嗑。
院长妈妈想不看到这对俩口子的互动都难,笑着说:“俩口子感情好是好事儿啊,我希望我弟和弟媳妇将来跟你们一样,一家人凡事都有说有笑有商量,日子清苦点没关系,舒心最重要。”
禾母被院长妈妈褒奖得老脸通红。
是夜,霓裳和老魏被闹洞房的一拨宾客送去宿舍楼里的新房,贺擎东趁四下无人,带着淡淡的酒意搂过小妮子亲了几口,见丈母娘远远走来,松开她,说去去就回。一方面给媳妇儿和丈母娘留点说体己话的空间,另一方面,想去看看洞房到底都闹些啥招数,好提前做妥准备,免得将来中计。
禾母见毛脚女婿走了,拉着闺女进了怡薇居,拍拍她手说:“这几天,只要是熟悉阿擎的,都跟我说这个女婿挑的好,妈也就放心了。”
禾薇往她娘肩上蹭了蹭:“妈,你和爸尽管放心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看还是让阿擎多照顾着你点吧。”禾母打趣道,完了说起老禾家最近发生的那点破事儿,“禾美琴上个礼拜说是上班路上被个小流氓调戏,说什么都不肯去了,成天在家看电视、玩手机的,你大伯娘看不下去,通过你奶来问我,看我们家的厂子缺不缺人,最好能给禾美琴安排个工作。我当场就给推了,不说厂子里不缺人,缺也不找她那样的,介种烂脾气,你说会不会好好干活?别到时交给她的活不干,反过来把你爸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厂子弄的乌烟瘴气、一团糟……”
“那就说厂里不缺人,回绝了就是。是不是奶奶不高兴,对你说重话了?”
“你奶倒是没有。她估计也觉得禾美琴那性子,在家具厂这种尽是粗活的地方待不牢。还不是你大伯娘,到处嚷嚷说你大伯给我们家拉了那么多单生意,回头让我们给她闺女安排个活,却翻脸不认人,嚷的小区里恐怕没人不知道我们家的恶名声了。”
说到这里,禾母不禁庆幸道:“幸好没让她知道咱们家买别墅了,不然的话,怕是说的更酸。”
禾薇好奇大伯娘怎么不让禾美美去大伯的店里帮忙看店,“不是说大伯忙不过来、想要再多招个店员吗?”
“别提了。”说到这个事,禾母撇撇嘴,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你订婚那趟,你二伯娘就偷偷跟我说了,说你大伯跟店里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好上了。我那会儿不怎么信,所以没和你提。不过这次禾美琴的事,我琢磨着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哪有自己爹不让闺女接手店里的事、反而把她往外推的?哪怕禾美琴人是笨了点,这不自个儿闺女,耐心教总能教会的嘛。可你大伯愣是不让她插手店里的事。你大伯娘那边肯定还不知道,知道了还不闹腾啊……”
禾薇抽抽嘴,最近这都怎么了?贺曜南的事刚消停,大伯家又火烧眉毛了。随即问:“那爸怎么说?有去劝劝大伯吗?”
“怎么劝啊,你大伯又没跟我们说,你二伯娘也是听镇上人说的,难不成开门见山问:‘老大你干那种事啦?’你爸那人,开得了那个口才怪!”
禾薇想想也是,只好劝她娘想开些:“或许是听错了呢。”
“谁知道呢。”
娘俩窝客房里说了一阵子话,外头传来禾父憨实的大嗓门,显然有点喝过头了,娘俩相视一笑。醉了还能循着门回来的男人,还算靠谱啦。
“妈那我回去了,你和爸早点歇息。”
“去吧去吧,总之你自己上点心,男人该放时得放、该紧时得紧,别一味拘着或是松着。主动权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禾薇没想到她娘转了一大圈还能回到最初的话题上来,吐吐舌,应了句:“知道啦。”果断逃离了她娘的碎碎念。
禾家俩口子此趟来京都,除了参加霓裳的婚礼,还准备喝了唐宝茵的喜酒回去,礼金也准备好了。
所幸两场婚礼隔的不久。
这期间,禾父待在农场里给闺女的怡薇居添了些小七小八的农具和木架、木柜,得闲和老金、老杨咪点小酒、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