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笑眯眯的回头看看我们，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你们也都各选一个？”
“张总客气了，我列假来了就暂时不选了。”
小丽很快退到一边把战场留给我们。我看着走近跟我们抛媚眼的男人顿时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也赶紧说列假来了跟小丽站到一起，回头小丽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保持沉默。
眼见飞了两个客户，三个男人赶紧缠住了余下的张总和柳岩。
张总和柳岩都有些醉意，被三个男人哄得眯眼笑。特别是柳岩似乎有些异常，很陶醉的享受着衣炮弹。
我死死的盯着柳岩，希望她赶紧清醒过来。可她似乎已经快要沉迷进去，就连肩头的衣服都在慢慢下滑。
小丽扯了扯我的衣服，用眼神示意我离开。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柳岩，跟她走到了门外将门锁好。
“是不是很惊讶？”小丽问我。
我点点头：“他们都能当她的儿子了。”
小丽笑起来。笑声悦耳动听。
“其实这类富婆都很空虚的，女人太强则男人弱，两者都强则势必要分，你送给她礼物和金钱她未必喜欢，可是给她一个能填补她空虚的男人则能投其所好，做客户除了要把生意谈好也要把客户的个人喜好事先打听好。”
小丽就像一个老师对我铮铮教诲，我虚心的听教感叹风气堕落。
我们像门神一样守在两边，仔细听，还能听到包厢里传来令人脸红的各种声音。休吐叼号。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柳岩，其实她完全可以也找理由离开的，可她却留了下来，这让我无法理解。
张总和柳岩玩的很嗨，足足一个多小时三个男人才出来。看到三个男人满头满身的汗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里面的激烈。
我要开门进去，小丽阻止了我。
“她们还要缓一会，再等会。”
静静的等了十分钟，再进去张总和柳岩都已穿戴完整，包厢中间有一个屏风被打开了估计方才使用用来阻隔双方视线的。
张总的眼神透着一股春色，看上起精神非常好，柳岩也是有些兴奋和意犹未尽，两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刚刚建立起了友谊。
一看到我们张总就笑眯眯道：还是第一次有人陪我一起吃“宵夜”，这种感觉似乎更棒，下次可以考虑互相交换。
柳岩笑眯眯的不说话，只机械版的点点头。
我被张总这种惊世骇俗的念头震惊到了，女强人不愧是女强人，面对各种yù_wàng也同样希望拥有掌控权。如同男人找女人一样，完全不扭捏，不做作。
这次的合同依靠几个男人顺利签到了，当小丽拿着张总签完字的合同书对我抛了个胜利的媚眼，而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从酒店出来，小丽负责去送客户，顺便再让张总嗨皮一下，而我则跟柳岩一前一后离开。
其实柳岩今天喝了不少酒，但是方才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醉意，送走了客户，她才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坐在酒店门口一个小花坛边扯开嗓子毫无征兆的嚎啕大哭。
我有些懵，完全搞不清状况在，只有给她递纸巾。
“他妈的，他以为老娘离开他就没男人，今晚老娘就玩给他看，别以为只有他能玩我就不能玩！”
柳岩一边哭一边大吼，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尴尬的看着路过的行人。
“别说了，这里人多，影响不好。”
柳岩似乎有些醉，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手忙脚乱的翻出一个手机打开一段录像给我看。
“他妈的，你看，老娘录了像回家就给他看，让他知道老娘找的男人有多帅有多猛，比他还持久！他算个老几，就跟个筷子似的倒两下就完了，他妈的就不是个男人。”
我看着手机里堪称日本片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将手机关了塞到她包里，很严肃的看着她。
“柳岩，你醉了，这些视频不要保留，更不要去互相伤害，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没了爱不如好聚好散不要彼此折磨了。”
柳岩看着我，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你说的简单，老娘爱了他这么多年说离开就离开，我不会便宜那个贱人的，我要让他戴满绿帽子！”
我看着柳岩，路灯下，她终于卸下了高傲的面具，可怜的跟个被抛弃的猫咪一样，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样的柳岩，很脆弱，很可怜。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柳岩往地上一躺，眼神空洞，喃喃道：“家？我哪有什么家。”
我叹了口气，自个从她包里翻出一张身份证看了上面的地址，然后将她拽起来，打了辆车去往柳岩所住的小区。
来到她家楼下，柳岩突然一阵大叫，我被吓了一跳，眨眼间柳岩已经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将楼梯上一个女人拽了下来，然后揪住头发，狠狠的揍。
那个女人被揍得哇哇乱叫，很快楼梯上又下来一个男人死命的拉开柳岩，朝她吼：“放开，你给我放手！”
“他妈的，敢抢老娘的男人，我打死你！”
三个人打作一团，大楼里灯刷刷刷的亮了，有人在上面朝下怒骂：“大晚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片刻又有人嫌不够乱的哄叫道：“快来看有女人打架！”
我像个旁观者一样的看着柳岩和她老公，还有小三，三个人揪做一团，哭叫声，怒骂声混作一团，要多乱有多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