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我坐在沙发上,很紧的搂着我,轻松的笑着问,“现在不恨我了?”
我这回紧密的把脸贴在他胸前,聆听着他安静的心跳,低低的、恍惚的说,“我哪有恨过你,我要恨你,第一次困在电梯里的时候,就不会主动扑到你怀里了……”
说完,我又抬眸来跟他炽烈的目光撞上,发痴的跟他相互的凝看了好几秒,就又情不由衷的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下,辗转到他的薄唇边,主动撬开他的唇齿,闭上眼睛就那么忘情而沉醉的跟他缠绕在一起……感受他搭在我腰间的手在收紧,一颗心也小小的荡漾了一下下~
我的胸不由得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白暂的腿和他互相摩擦着,只觉得他一手慢悠悠的我后背肆意游离,一手轻柔的抚捏在我手上……顿时脸颊,耳朵,嘴中,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到不一样的舒适愉悦,好似迷幻剂一样。
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反过来将我压在沙发上气息粗重的笑,“不行,你再这么勾引下去,我必须在这儿要你了……”说着就要褪去我的束缚~
虽然彼此都浑身燥热的被yù_wàng填满,我还是适时的推开他,柔声说,“算了,别这样,这里是公司,让人撞到真的影响不好。”
他可能也觉得经常在这种庄重的场合干这些事,的确很不雅吧,忍着身体的反应,从我身上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正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在敲门,是郑秋薇。
“进来。”
郑秋薇进来,扫了一眼,看到我正在梳理着乱蓬蓬的头发,以及衣领上没来得及扣的扣子,微愣下,估计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她轻咬了下唇,脸上没有微笑的表情,只是公事公办的对高子谕说,“高总,今天好几家媒体的记者打电话来说要采你,你看这两天有没有时间?”
“没有!”高子谕冷冷的打断,干脆的吩咐,“全部都推掉。”
“哦,好。”郑秋薇恭敬的点点头,就小心翼翼的出门去,在关门的时候,还那么意味不明的瞧了我一眼,看得我头皮发麻,不不知道她想干嘛?
“我在想,那些记者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蕙兰至少表面还是一片平静,都没发生大事,他们有什么可采访的?”我抱怨道。
“不管。”他喝了一点白开水,无所谓的说道,“那些媒体往往见风就是雨,断章取义,没必要去理。”
我点点头,安静了半会儿,脑子里浮现纪均泽现在的动作,一下又忧心起来,忍不住对高子谕开口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打算?”他还是波澜不惊的道,“该怎样就怎样。”
“听说,关蕙回来了?”我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多了分异样的感觉,看着高子谕时,也有点兴师问罪的调调~
“不知道,一直没联系了。”高子谕的脸上平静无波,也没有逃避的意味,就是他似乎真的和关蕙没有瓜葛了。
作为女人,我也有着女人的多疑的通病,接着调侃,“你们俩以前可是有过一段的,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况且你不联系她,不代表她不会再来招惹你?”
他拍了下我的脑袋,斥道,“废话真多,没事找事闹!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
“不要转移话题,”我反倒是来了劲儿,又往事重提,“我永远忘不了我见你的第一面,你在和别人的新娘激吻。说吧,你跟那个新娘,那冯绩宽的老婆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无语的斜我一眼,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神色说到,“看来,我不把实情告诉你,你是打算跟我纠结一辈子?”轻叹一声后,他低声说,“那是我在法国时候交的女朋友,当时她还在读大学,后来因为家里的要求,和冯绩宽结了婚。她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要我在婚礼上最后吻她一次,不然不肯分手……”
原来是这样的?当然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说法而已,既然已经给了个合理的解释,我也不必再不识趣的追问。况且,以我现在和他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也不适合吃这种干醋,谁没有个过去?
“真真~”他忽然温柔的轻唤我的名字,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更是温柔的要命,他试探着问道,“你是否真的想清楚了要留在这里?或许有一天我会破产,会一无所有,会颠沛流离,你确定,已经做好跟我冒险的准备了?”
我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恰到好处的转移他的问题,轻松的笑道,“还‘颠沛流离’呢?我比较好奇你在法国生活那么多年,怎么中文说得这么流利,普通话这么标准,还会这么多的成语?”
“本来就是中国人,中文流利有什么好奇怪的。”
***
接下来的时间里,公司的内部系统里正式发布了纪均泽离职的消息。但均泽离职,引起的‘连锁反应’还是很大的,其他部门的人领导人也纷纷提出辞职,尤其是研发和采购这两大部门走的人最多。不用说,纪均泽确实‘履行’了他那天的话,他一走,就要带走蕙兰的核心人才。走的人多了,也扰乱了其他员工的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想走又不想走的……
面对这种离职潮,高子谕和周闻笛这边都没有采取措施来阻止。按照周闻笛的话说,蕙兰本来就要进行人员的大换血,这次有异心的人自己走了也正好,再重新招人便是。
但现在面临的第一个大问题就是蕙兰的产品研发这一块。今天我和高子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