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抬起左脚一踢,少佐一张嘴被踢烂了,一口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嘴里喷出。掏出匕首,面无表情的掐住他的脖子,用日语说道:“别看不起……啊!…你他娘的!”
少佐在被钟雪的短喉咙的那一刹那,掏出一把匕首扎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鬼子原本是想刺穿钟雪的心脏,和她一起同归于尽的。可钟雪在划开他脖子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和别的鬼子不一样。直接向后推了一步,随即挺直了身体这才逃过一劫。
“雪妹子,你……你受伤了?”狗剩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着钟雪的脸已经皮青脸肿的。而且她身子下面还在不停的往下滴血。
钟雪咬咬牙,摇摇头道:“不碍事,这鬼子太狡猾了!……都搞定了吗?”
“嗯!……那些人都被咱们收拾了,不过这伙人都死硬死硬的!……我们就剩下十五个兄弟的了!”
钟雪听了以后,觉得心里的疼比肚子上的疼还要严重。这些人可都是中坚力量,哪怕死一个都是极大的损失。
“我(操)他小鬼子姥姥!狗剩他们爬出去了吧?”
狗剩急忙扶着已经满头大汗的钟雪,有些焦急的说道:“大批的鬼子已经进来了,现在肖大哥正跟鬼子拼命的。兄弟们都过去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
张福已经被吊在一棵大树上,身子无力的在空中摇摆。此刻的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苍白的脸上被抽出了几道重重的血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使那张原本年轻而英俊的脸孔变得狰狞可怖。身上的棉袍已经支离破碎,道道鞭痕不断的渗出鲜血,浸透了绽开的棉花,滴滴落下。
“操……(操)你们娘的,小鬼子!给老子个痛快的,老子……老子(操)……操!”
“八嘎!”一名鬼子直接拿起皮鞭又抽了张福几鞭子,随后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又往他身上泼了一些凉水。
“你们的老窝已经被皇军的找到了,这次你们就要统统死啦死啦的!哇啊哈哈哈……”
张福愤怒地眼神有如锋利的刺刀,又如熊熊烈火,恨不能将眼前这个衣冠qín_shòu化为灰烬:“放屁!……你们有本事就来啊!老子不怕你们!来啊!”
“啪!啪!……”皮鞭一次又一次重重落下,伴着鬼子的狞笑,张福再一次撕心裂肺的叫骂,在虎头山要塞的废墟中交混成一片令人心悸地恐怖声响。
“求不求饶?”
“我求你妈!有本事杀……了……老子……”
接连几次昏迷过去,又几次被冷水泼醒。张福牙关紧咬,眼睛里只剩下血红一片。头顶的乱发披散下来,状如厉鬼。
纳彦紫晴已然喊哑了嗓子,不忍再看,紧紧闭了双眼,柔肠寸断。但是熙拉布显然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他的残忍,回手一招,一个土匪从熊熊燃烧的火堆中抽出一柄腰刀,递到他手上。刀尖已经被烧成暗红,虚空一劈,带出一溜火星!
“支那人,你倒还真能撑啊!嘿嘿,今天我们就让你这好好的享受一下!,我要将你剖心刓腹,千刀万剐!”
鬼子们现在的心情很好,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好像是一场非常愉快的游戏一般。
哥哥如狼似虎的涌上前,张福现在伤痕累累的肌肤。鲜血已经把半边身子染红了,失血过多的肌肤也就变得更加苍白瘆人。只有那一双血红地眼睛,依旧如饿狼般令人不寒而栗,死死的盯着鬼子不放。
饶是鬼子杀人放火这么多年了,可还没见过如此凌厉可怖的眼神,心里不知怎么就是一跳,恼羞成怒的吼道:“八嘎!给我把他的心挖出来!挖出来!”
“彭!……砰砰!”
要塞的四周响起了枪声,鬼子被一个个的打穿了脑袋。随后喊杀声开始传了出来。
周围的鬼子大叫一声。手中短刀猛然挥出,准备杀了张福。结果一颗子弹打在了张福的绳索上,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张福扑通落下,只觉的两腿一软,阵阵剧痛针扎一样刺来,踉跄着几乎扑倒。听见有同伴在喊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登时爆发出来。甚至能听到浑身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狂吼一声,瞪着两个血红的眼珠子,出笼猛虎般的朝声音的来源跑去。
“兄弟!……我,我对不起大家啊!……这帮人是畜生,咱们的兄弟都让他们剖腹挖心了!……呜呜呜……他们居然吃人肉!呜呜呜……”
“兄弟们,给我杀!……不许放走一个鬼子!……给咱们的兄弟们报仇!”
话音刚落,二十多个战士犹如一阵怒涛般地吼声,潮水一般奔腾冲了过去。无数雪亮的大刀在白雪的映照下,挥出一片令人目眩的刀光,径直冲入鬼子人群中!
现在大部分的鬼子已经进入地堡之中,留守的鬼子也不多,只有五十几个人。这些战士听了以后,觉得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人!
几个刚冲过来的鬼子接连砍翻。说时迟那时快,战士们手里的大刀有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横冲直撞。可怜鬼子已经挤成一团,根本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看着无数大刀高高扬起又狠狠跺下,清脆的骨骼碎裂声,沉闷的肚肠破裂声,加上难以形容的凄厉惨号,一时间响彻了整个山顶。前一刻还是欢声笑语,一转眼便已成了真真正正的人间地狱!
战士们手中的大刀不断挥出,招式难看之极,却偏偏十分有效,几乎每一道灿烂的刀光掠过,都会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