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学生,见到顾衾都好奇起来。贺老咳了一声,把顾衾介绍给了这些同学们,“这位是学校新来的教授,顾衾教授,你们喊一声顾教授就可以了,别看年纪小,她已经拿到了中医执照了,而且中医术很厉害,有什么不懂得地方,你们问她就可以了。”

贺老这话一出,教室里炸开了锅,“没搞错吧,贺教授,这小姑娘看着还没我们年纪大呢,都成教授了?”

“就是呀,她才多大,十几岁吧?贺老,会不会年纪太小了?”学校就就没见过年纪低于三十岁的老师,更何况现在还来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贺老道,“大家都安静下来,我已经说过了,这是顾教授,是来给你们讲课的教授,有什么不懂得地方问她就可以了。”

等贺老离开,下面的同学还在小声议论着,顾衾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好了,现在大家开始上课了,因为是补课,所以都是以前的知识点,我大概看过的,现在跟你们讲解一遍,其实很简单的,我换种说法……“

顾衾这一讲解下来,这些学生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发现顾衾讲解的很简单,很容易就听懂了,就算有些人不懂,在问顾衾,顾衾都很耐心的讲解一遍,一个知识点过了,才会讲解另外一个。

其实中医不难,要的都是理解,必须贯通融会,一堂课下来,这些同学对顾衾就真的佩服多了。课堂后,有些同学对穴位还是找不准,顾衾也都一一教导了。同学们这才发现顾衾对穴位也很了解,往往一个穴位她都是很迅速准备的扎了下来的。

结果一个上午下来,这群学生算是对顾衾都信服了。

她补课时间一周才一课,不过因为还要去医院坐诊,所以时间也算挺紧的。

她都是上午去一医院的坐诊的,不过一医院的中医不是很忙,相对西医来说,现在大多数的人更喜欢看西医,所以顾衾坐诊了半个月,基本都是一些小毛病来着,把把脉,开开药方什么的,然后跟医院的中医切磋交流一下。

到了七月底的时候,柳英打了个电话来,告诉顾衾白子越已经死了,对外宣称是病死了,告诉顾衾他的徒弟也出了事情,出了车祸,还在不严重,只是腿断了。

顾衾道,“柳老别太担心,你徒儿并无大碍,只是腿断了,修养几个月就好了。”她观柳凤珠的面相,的确有这一劫,日后反而能安心找个人过日子了,对她来说,还算是好事一件,至于白子越,那是死了也活该。

白子越的事情过去后,顾衾并没什么在意了,每天的事情就是去中医院上课,然后去医院坐诊。

时间过的挺快,转眼就到了八月中旬了,这个暑假几乎快过去了,顾嘉要去京城读大学,要提前过去的,过去还要军训什么,这个暑假,顾嘉的锻炼一直没停,就算去了京城也同样会坚持,去的时候带了药过去,用完后顾衾会在邮寄给他的。

顾嘉第二天就去了京城,程殷香跟陆青戎一块送他去的,顾衾就没去了,她还要去医院,一大早就去了医院,如今跟中医科的医生们都熟悉了,大家都挺喜欢她这个小姑娘的,对她也挺好奇的。

中医科平时不算很忙,来看病的都是一些老顽固的疾病,慢性病什么的,比如鼻炎肠胃疾病什么的,像是癌症那一类的疾病都是西医医治的,毕竟中医还没什么方子能够医治癌症,网上流传的那些方子也不过都是辅助预防的作用,并不能真的医治。

就算来绝症病人,也没人能医治,所以中医科并不算很忙。

这天早上刚去就来了几个病人,都是来抓药的,顾衾也不忙,坐在哪儿跟秦羡生发短信,秦羡生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做给她吃。

顾衾报了想吃的东西,又跟他聊了一会,过了会儿中医科大楼忽然闹腾起来,顾衾出去看了下,好像是从中医科那边送了个病人过来,推着病床过来的,贺老也跟着来了。

病床上来躺着个男人,看起来高头大马,脸色发白,人已经昏迷了,一身的血,看着有些吓人。

不少中医都围了上去,“贺院长,怎么把人推这里来了?这不是中了刀伤吗?”

贺得昌点点头,有些焦急,“是中了刀伤,而且血液系统疾病,凝血功能出问题了,血止不住,根本没办法缝合,必须先把血迹止住。”在场的都是医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凝血功能障碍,伤口因为没有:先天性或获得性凝血因子缺乏,血管壁受损,血小板功能不良等一种或多种的凝血环节异常功。止不住血迹,而且他的情况比较严重,所以很难止住血。

在场的中医都觉得有些莫名,贺得昌也不解释什么,抬头四处张望,“顾医生了?赶紧让她过来帮着处理了病人先,病人失血过多,在不止住血待会人就不行了,赶紧把血止住了,然后去做手术。”

有医生迟疑道,“院长,这个不太可能吧。”没听说中医还能止血的。

顾衾其实知道把病人推来是怎么回事了,这会儿已经回去拿银针了。听见贺老的声音她立刻就过来了,“周围的人群先散开,我先看看伤口。”

撕开病患身上的衣物,顾衾看清楚他的伤势在腰腹的位置,其实伤口不深,只是因为凝血功能障碍,血止不住,失血有些过多了,顾衾虽然只对中医熟练,但是西医也都看过,知道这种症状最怕的就是流血,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伤口,哪怕不深都能要的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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