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静娅的一番好心求情之下,芸儿表妹可以生下她的孩子,并且成为赵文宣的妾。

对于她的求情,赵太夫人在心底里对她是有一些感激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酸涩。

在赵大太太正有苦说不出来时,赵文宣走了进来,行礼见过众位长辈后,他对着谢静娅说道:“五小姐,可否单独说些事情?”

谢静娅很甜美的笑着,轻道:“赵世子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她的意思自然是拒绝单独跟他谈,有着长辈在场,什么话都好商量,私底下谈,这成何提统。

“宣儿,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赵太夫人发起话来。

“五小姐,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说吗?”赵文宣脸色阴沉,一反之前的柔情蜜意。

谢静娅却是笑得越发的温柔,一脸的体贴笑着,“如若赵世子是想跟我说芸儿姑娘的事情,那我现在便可以转说于你,她既然已经怀了你的骨肉,又是你的表妹,所以我便与长辈们说了同意她生下赵家的骨血。”

装体贴和大度一点也不难,谢静娅此刻正装得一脸的惬意。

“什么?你说你同意让芸儿表妹生下赵家骨血?”赵文宣一脸诧异起来,可是脸上的暴躁却越发的重了,心里却暗骂着谢静娅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

赵太夫人帮着谢静娅说道,“宣儿,你真应该感谢皇上给你指了一门好亲,咱宁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夫人是个有担当的!”

“祖母……”赵文宣眉毛紧皱,不悦地说道上:“今儿个这出戏根本就是她安排的!”

说着,他的手指向她。

谢静娅听道后,一脸惊谎起来,“赵世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理由?”赵文宣冷嘲热讽地看向她道:“我还想问你理由呢?你跟芸儿表妹打赌,故意写什么纸条,我压根就没有收到你的纸条,这不是你安排的又是谁安排的?”

见着他犯怒的抓狂模样,谢静娅觉得心里真是畅快。

“我是没有给你递纸条,那是因为我怜心芸儿姑娘对你的一番痴心,有心成全你们!”谢静娅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的望向其他几位,轻声地说道:“芸儿姑娘给你递了纸条,你大可不必去,去了你也用不着跟芸儿姑娘那……那样……”

说到这,谢静娅的脸上泛着红晕,又低声地补了一句,“如若你们不是早就两厢情愿,芸儿姑娘又怎么会有了你的骨血呢?”

“难道这些事情都是我陷害你做的吗?”说到此处,谢静娅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喜欢芸儿表妹。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你们让我亲眼目睹,这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伤害?我善良善良,但是你不要得了好处还将一切的罪过都怨到我的头上,如果是这样,那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怨,既然如此,那就去禀了皇上……”

赵太夫人猛的敲了一下拐仗,对着赵文宣怒道:“你个不知好丑的孽仗,还不给我退下去!”

今儿发生的这一出事,众人都看在眼里,无论拿到哪说都是他们宁国公府有亏于谢府,赵文宣口口声声说是谢静娅陷害的他,难不成她还能陷害他与芸儿表面发生那起子事情,还能陷害芸儿表妹有着两个月身子的事实?这若是传了出去,宁国公府则又多了一个笑话。

如若闹到皇上那,一顶治家不严的帽子便就扣下来,这对赵文宣未来在官场上也是一道不光彩的事情。

笑话闹一闹便过了,如若到了皇上那,岂不是成了一桩案子?

“祖母,孙儿……”当赵文宣对上赵太夫人浑浊却严厉的眼神时,便立即转了口道,“是孙儿太过鲁懵,情绪太激动,听了一些片面之词便以为是五小姐的不是,这都是孙儿的错。”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那还不去给五小姐道歉!”赵太夫人此刻完全是帮理不帮亲,这表面的功夫是一定要做足的。

谢静娅却很懂礼地对着赵太夫人道,“老夫人,这只不过是误会,既然赵世子知错了,那静娅便心领了。”

赵文宣却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这谢静娅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冷漠无情,在长辈面前却成了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反观他,倒成了无理取闹的纨绔公子哥儿,没想到他竟然会败在一个他连看都不想看的女人手里。

对上她那双含笑的眼,他只觉得血气上流,内心暴躁,却只得咬着牙说道,“五小姐,都是我的错,这厢给你赔礼了,待日后……我们宁国公府定不会亏了你的!”

“对……对……这才像一对小冤家嘛!”赵太夫人在一旁乐呵着,但是这笑容怎么听都很勉强,只不过,这个时候没有谁会去计较这笑容得不得体。

待事情差不多后,谢太夫人便起身告辞。

赵文宣主动的提出要送谢太夫人和五小姐出府,对于他的这一举动,赵太夫人和赵大太太都表示了同意,谢静娅自然也不能再提出什么议异来。

谢太夫人这会倒识趣起来,主动的走在了前面,特意给谢静娅与赵文宣留出一个单独说话的空间,就算是遇见外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前面有着长辈在。

“谢静娅,你别以为你三言两语说服了我母亲和祖母,我便会相信你!”赵文宣此刻也不再跟她玩什么情深义重,直接以着他那冷血自私的面貌对着她。

“赵世子,不仅你祖母和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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