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号有很多‘疯狗’‘疯驴’‘疯牛病’,都有一个‘疯’字。/这主要取决于白天受奇脉影响暴躁易怒,但叫我疯子的人却并不多。
回头一看这个人面色黢黑,又低又胖,五官都很好但组合在一起别扭的要死。怎么说呢!他很丑,但丑的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元宝!”我惊讶的喊道。
元宝是我在初中时候的同学,真名叫什么早就忘了。只记得那时候他很有钱可就是被同班的人欺负,没人敢欺负我但是我很穷。于是他就花钱雇我,一百块钱揍一个人,这种奇怪的雇佣关系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们都叫他元宝,说他就是我的元宝,事实也确实如此初中时候的零花钱基本都由他提供。
当然,揍的人多了也有挨揍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打了一个惹不起的人。被人家七、八个人提着棍子追了两条街,最后元宝挡在我面前赔了一千块钱这才了结,我们的感情也就在那个时候建立起来。
“是啊疯子,算一算有七、八年了吧,中间去过你家一次叔叔说不知道你死哪里去了。”元宝憨笑道。
“瞎混呗,谁和你一样家里那么有钱。”
嘻哈了几句元宝非拉着我去喝酒,盛情难却,望了望叮当马戏团只能明天再来了。
元宝还是依旧的那么有钱,上了雅间,点了十几个菜和两瓶五粮液便开始喝起来。
我不喝酒,但并不是不能喝酒,相反酒量还不错。但是由于奇脉的影响一旦喝醉就是一条名符其实的疯狗,为此没少赔钱,后来喝酒就成了我一个大禁忌。
这次见到了元宝那必须要破一次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前者拦住了我的牛饮笑道:“够了够了,疯子你不会让我赔下整庄酒楼吧。”
虽然不愿意罢手但想想自己的毛病,只好恋恋不舍的扣下了酒杯:“听说你小子后来上了大学,混的怎么样?”
“还不错,拿到了毕业证。”元宝涨红着脸看着我笑道:“你呢,你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一问捏起酒杯转了两下幽幽的说道:“一事无成,两袖清风,家徒四壁,嘿嘿,这些词句都好像是专门为我发明的。”
后者干咳了两声笑道:“条条大路通罗马,你疯子是个干大事的人,不急不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问道。
“嗨,赶庙会了,还能做什么。”元宝笑道。
“你别骗我,那么有钱还赶庙会。”我显然不信。
后者红着脸摆摆手:“谁说赶庙会只能是穷人,我就喜欢这个热闹。”
就在我还要嘲笑他两句,楼下上来一个精干的小伙子推门就进,看到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没有说话。
“老四,你怎么来了?”元宝显然是认识他的。
“小爷,老爷让你过去一趟。”这个叫老四的面目表情。
“不去,没见我有客人吗。”元宝不太高兴。
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几步走到元宝的耳边小声的嘟囔了两句。元宝的眼睛渐渐睁大,看了我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我一会就到。”
“疯子,我有点急事,留个电话以后找你。”
看到他有急事我也不好强留,互相留了一个电话就这么草草的分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元宝最后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没想到这个聚会如此短暂就结束了,这有些打乱我原先的计划。此时已近傍晚,慢慢的走到东岳庙前,叮当马戏团下午的演出已经结束。问了问人说晚上还有演出,现在的演员都去吃饭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去后台也见不到小铃铛,一时间没了去处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庙前瞎逛,夕阳照射下的东岳庙金光灿灿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玲玲……’忽然一声几乎可以忽略的铃铛声在悠远的小巷中响起。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个铃铛声太熟悉了分明就出自小铃铛。追着那个声音进了小巷,却发现尽头拐弯处有个人影一闪便消失了。虽然时间短暂,但那分明就是她。
紧紧的追上去一拐弯又是一个幽深的小巷,小玲大就站在尽头却是不回头。我叫了一声,她好似摇了一下手中的铃铛然后又拐进了另一个小巷。
她分明是在引诱,我站在那里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追上去看个究竟。来时没有带什么武器只有腰间的一把匕首,将它握在手中眼睛四下观察着随时防备突如其来的变故。
再一次拐弯后面前是一个死胡同已经没有了岔路,而下铃铛正站在不远处就那么背对着不动也不说话。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裙,头上扎着两个乌黑发髻。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使得原本幽暗的小巷更加的诡异。
“小铃铛。”我叫了一声,后者依然没有反应。
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回退远远的离开,但是却没有抵挡住浓浓的好奇心。又叫了几声她依然站在那里毫无反应,手中捏着匕首渐渐的走近了。却发现后者居然是贴着墙角站的,也就是说我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只能看到背影。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好像在比拼耐心一样僵持了十几分钟。不过我终究安奈不住了,拿匕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可就在匕首触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后者就好似风吹粗糠一般‘砰’的四散开来化为了齑粉碎屑,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好!稍微一愣神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转身向后跑了不到十步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