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这些手掌可以钻出石箱的缝隙了,原来它不是钻出来的而是长出来的。
这应该是一种菌,看样子石箱里必定有这种菌的宿主,而我则唤醒了它。
被砍掉的地方非但没有停止生长,反而马上就长出了新的丝菌,并且生长的速度越来越快。
它们如此快速的生长必定对我十分不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我赶忙继续向前走去当走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那些丝菌已经完全把石箱包裹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太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正是这个喷嚏使得我眼睛短暂的失明,可双腿还在行走。只觉得脚下一阵发软随即下意识的跳开,却不想双脚刚刚落地便感觉到脚下一空,紧接着便开始向下滚去。
万万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陷阱,可是随着滚落却发现死后一片柔软,虽然摇晃的七荤八素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这种坠落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觉得身下一弹稳稳的落在地上。慢慢的爬起来借着微弱的萤灯四下一看,四周白蒙蒙一片,也不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
这里是由很多的白丝组成,很像那些丝菌但要比它粗壮许多。以至于我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砸下来不动分毫。
正在我纳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几声虚弱的**声,似远似近,似有似无。拿着巫刀缓慢的走了过去发现这个**身来自于一坨巨大的白茧。
这个白茧有一人多高,缠着它的白丝与四周的丝线稍微有些不一样,颜色上要洁白一些,也要光滑许多。
“谁在那里?”我不确定包裹在白茧中的是不是人。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叫声,里面的**声重了许多,而这个清晰的**声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顾老爷子?”我试着叫了一声。
“嗯……嗯……”他虚弱的答道。
居然真的是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老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用巫刀轻轻的一划,那白茧上的丝应声断开,巫刀的锋利所向披靡。
等到将里面的人完全拉出来的一看,果真是元宝的父亲顾景天。很显然他在里面已经呆了一段时间被闷的几近昏迷,我扶起他拍了拍后背,有掐了掐人中,后者才幽幽转醒。
“顾老爷子,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啊?”我调侃道。
后者看到是我,好像松了口气摇着头说道:“是我那好大哥顾景山干的。”
我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顾景天看出我不明白幽幽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我作为次子叫景天,而大哥他却叫景山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天’比‘山’大,按理来说应该长子叫‘天’,次子叫‘山’才符合字号排辈,可顾家这两个兄弟却是相反的。
“那是因为大哥心胸狭窄难当‘天’这个字,我虽然学术平平,但家父认为我胸怀宽阔,有海纳百川之胸襟。”顾景天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在二十岁那年,父亲剥夺了大哥的天字给了我,为此我们兄弟的关系就从那一年开始出现裂隙。”
听着他的诉说,我不禁有些唏嘘,这些人居然将名字看的这么重。
但随着顾景天的述说我才知道在御尸布衣明派中‘天’字的重要性。
明派至同真派分裂以后就定下一个规矩,明派活着的人之中只能有一两个人名字中带‘天’字,而拥有天字的人一个是门主,一个是下代门主。所以说在明派中名号至关重要,它直接关系到你在顾家的地位。
而顾景山就因为他爹的一句话,被活生生的剥夺了门主的资格。
“情况不单单是这样,我明派有同代四字排辈。分别是天、海、山、川四个字,虽然父亲就生了我们两个儿子,但却没有将‘海’字赐给大哥。所以无形之中就将他的地位又降低一个档次。”
原来这大户人家的名字这么有讲究,可是听完以后我疑惑的问道:“那元宝叫顾建军好像不符合你们明派的排辈。”
后者虚弱的笑道:“建军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出生在八月一日那天,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不希望建军再干这行所以就没有按排名上户。事实上建军的名字应该叫‘顾骆天’才对。”
原来是这个样子,但随即就感到中间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张口问道:“那顾景山难道仅仅是因为心胸不够就被打下三个档次吗?”
顾景山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惨笑一声:“你小子真会扒人家的隐秘啊。”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就在不久前判他们说过,顾景山之所以失去了家主的位置,真正原因是因为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
顾景天低头思考了良久最终说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来:“其实,建军的亲娘以前喜欢的是大哥……”
四十多年前顾家还没有这么大的家业,至少明面上还不敢表露出如此多的财富,因为当时的局势不允许。
在顾家的隔壁有一个女孩同这两兄弟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三小无猜。
顾景天小时候沉默寡言,反倒是年长几岁的顾景山风趣幽默很讨女孩子喜欢,而这个女孩也非常喜欢他。
三人渐渐长大,而有一次女孩受了欺负顾景山失手将那人打残,住了两年劳改。当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女人嫁给了弟弟,为此两人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这!也不算什么事情,毕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