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绷直的铁链发出嘎嘎作响声,似乎两边都在用极大的力气争夺,不过看阿天北的身材实在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大力气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他所使用的并非是蛮力了,因为他的座椅已经逐渐陷入地板中,足见这椅子承受了极强的压力。这应该是一种借力打力的手段,不过这椅子的木料质量确实也是相当好,否则普通的木椅早就被压碎了。
只见崩的越来越紧,到了极限时就听嘣的一声脆响,铁链从中断开,断裂的铁链被强大的拉力甩进了屋里,阿天北随手一震就将三根铁链甩在了地下,啪啪三声脆响铁链直接嵌入了木地板中。
两人居然将铁链给扯断了,这力量之强大可想而知,这一场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阿天北转身对我们道:“你们各自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下,不要上二楼,也不要靠近窗户,否则如果有突发情况。我担心来不及救援。”
我们知道事态危急了,:“大家必须严格按照阿天北的叮嘱做。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拖累阿天北。”
阿天北呵呵笑道:“二少爷确实是聪明人,他的话说的很对。你们就按他说的做,千万不要想着给我帮忙,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你们也帮不了我。”.
就听屋外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阿天,我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别逼我杀了你。”
阿天北冷冷一笑道:“你们居然连我家的二少爷都敢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等死吧。”
这人狞笑了一声道:“你也是老江湖了,我们既然敢闯进法王行宫到底仗着谁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那又怎样?今天只要我在,你们就别想动二少爷一根指头,”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办法继续往下说了,不过就凭你一个人能拦住我们?”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阿天北冷冷道。
“好,我佩服你的忠义。但今天你我各为其主,只能得罪了。”说罢就听一阵扑啦啦的声音传入,随即一只白颜色的信鸽振翅飞入了房间里。只见它的脚爪上抓着一根黄颜色的锦缎,大约小拇指粗细,锦缎的另一端则拴着一根类似于的象牙的小挂件。
阿天北对这物件似乎很是紧张,他对我们道:“一定要藏好了。”说罢双指结印,朝飞在空中的信鸽戳去,而信鸽松开脚爪后便调转方向飞了出去,阿天北抬手对准空中降下的锦缎一掌推出,就听轰然一声,这锦缎随即幻化成一溜橘红色的火焰,在空中燃烧一现眨眼就消失了。
我有点不太明白阿天北为什么会对这种看似魔术的手段如此紧张,随即就听到更加响亮繁杂的翅膀扑腾声,随后只见六七只白色的鸽子朝门口飞来。
我顿时明白了,一只鸽子只不过是试探,给你一个投降认输的机会,如果你想要生扛,那么接下来的就是“大规模轰炸”了。
阿天北低声咒骂,随后他扯下身上的外衣,双手一震,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普通的外套顿时鼓胀起来,就像是一面盾牌。
随即阿天北对准这些飞入的鸽子狠狠抽动了手中的衣服,只见宽大的衣服卷起的劲气朝鸽子席卷而去,鸽子迎头撞在气浪之上,顿时羽毛纷飞,它们爪子下的锦缎也被劲风激破,只见黑暗的院子里顿时一片火光纵横,黑暗的区域被照的一片霍亮。
而这些鸽子所“运载”的不禁有火,还有冰和一些别的元素,除了火光的橘黄色,还有寒冰的暗青色,甚至还有一片紫雾,这应该是毒气,不过在烈火的焚烧下,毒气瞬间被蒸发一空。
而这些鸽子也基本被烈火烧着,在空中乱扑通一阵除了有限的几只被烧死落地,其余的都飞走了。
阿天北冷笑道:“就凭这点小玩意对付我?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还是用点心吧,手底下有什么硬功夫赶紧使出来。”
“阿天,你是不是太嚣张了?”门外有人道。
“我想你们能太平的离开,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真是太乐观了,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天下无敌是想都不敢想的,我只是坚守自己的责任罢了。”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试试看这个。”说罢就见一股亮晶晶的水柱从屋外冲了进来。
阿天北大惊失色,闪身到了桌子旁,用左手在桌肚下一托,生生将桌子托过了头顶位置,随后那水柱全部落在桌面上,只听一阵刺啦啦作响,桌面腾起一股白色的烟雾,随即一股腐尸的腐臭味弥漫在屋子里,我们忙不迭的捂住鼻子。
只见木头桌面就像变成了豆腐,一层层的木头渣子往下掉,阿天北怒吼一声,将手中的木桌子朝水柱pēn_shè来的方向丢去。
轰隆一声木桌子撞破了已经破损不堪的木板门飞入了黑暗的区域。
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响动,接着有人大声道:“老槐树,你他妈溅到我身上了,唉吆!真是疼死我了。”
另一人道:“别紧张,上点药就成了,我身上带着解药呢。”
话音未落阿天北犹如箭一般窜了出去,随后就听屋外传来两声惨叫,随后再进屋子阿天北用胳膊夹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这人看面相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看样子就不像是好人,一对眼珠子贼腻兮兮的,打量着我们。
他就像失去了移动能力,被阿天北夹在胳膊里连动都动不了,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