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种二愣子不是我说,闯祸前根本想不到家人,事出了哭丧着脸找家里人替你们解围,怎么好意思呢?”
“唉,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警官。麻烦您通知我大哥来一趟,我要见他。”
“什么大哥?”他警惕的问道。
“您别误会,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大哥。”
“你的家人呢,这事儿……”
“我是孤儿,他就是我的家人。”
“啪嗒”一声,他将一沓信纸和一支笔丢在我面前道:“把你老板的联系方式写在之上。”
在我写字时他问道:“你老板是干嘛的?”
“修庙的,机场正在修的哪座庙就是我们承包的工程。”
“哦,哪座庙是你们修的?听说那地儿不太平,闹鬼闹的都被封锁了真的假的?”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倒不是闹鬼,而是闹了人。”
“闹了人?什么意思?”他不解的道。
于是我把神之罚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罢我道:“那地儿之所以被封锁,是因为之后有几个所谓的月神信徒跑去自焚了,为了避免有更多的信徒跑去自焚,只能采取封锁的手段。”我道。
“不是闹鬼啊。我说呢,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鬼神。”他笑道。
看他对我的态度稍微好转了点我道:“警官,可不能说这世上没有鬼神,我是真见过的,而且我觉得今天我可能就被鬼附身了。”
“你被鬼附身了?那我还是天神……”
他话音未落我忽然就觉得身体一阵发票,接着整个人猛地就从地下蹿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站起身,而是我被某种无法看见的力量托着身体飘了起来,但我还被铐在暖气片上,手铐铁链崩的笔直,但那股力量死拽着我向上,我只觉得被铐在暖气片上那只手的手腕剧痛欲裂,简直要被活生生从身上扯断,把我疼的龇牙咧嘴道:“别光看着了,赶紧给我解手铐啊。”
“你、你这是怎么了?”他看着身体漂浮在半空中的我嗔目结舌的问道。
“我他妈上哪知道原因,赶紧给我解开手铐,我手要断了。”
“这、这……”他犹豫之间我手腕上已经被扯出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手铐边缘流淌而出。
我疼的简直没有办法,龇牙咧嘴的叫道:“赶紧解开手铐,我手要断了。”
警察不在犹豫,上前解开了手铐。
然而意外却发生了,手铐因为崩的太紧,一旦失去了固定立马就甩了起来,狠狠一下抽在警察的脸上。
这下可好,警察顿时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随即那股力量消失一空,我重又摔落在地。
这一下摔得我是屁滚尿流,龇牙咧嘴,差点没把我肚肠子从嘴里摔出来。
挣扎着从地下爬起来扳过警察的身体,只见他额头上被手铐砸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一股股从伤口中涌了出来,流的满脸全是。
我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正要按在他伤口上。这警察的眼睛忽然睁开了,他紧紧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你现在还不赶紧跑?”
我愣了一下道:“你让我跑?”
“是的,不趁这个时候走人。你就走不了了。”他气息微弱的道。
“可是你现在……”
“我现在如何不需要你操心,现在正是警员交接班的时候,你赶紧走,顺着这间办公室的后门走,翻过一道院墙就成了。”
“可是、可是……”
“我刚才和你说那些话是因为办公室隔壁有人,只是一种手段,而非真的要审讯你,别耽误了。赶紧走。”
我当时也是慌了神,根本想不到这里面的事情,只是他让我走,我就赶紧离开了。
从屋子的后门走出后只见是一条几乎废弃的长廊,石椅上布满了灰尘,椅背上满是爬山虎,我穿过长廊后从墙上翻了过去,立足之处就是马路。
我也没辙了,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宁陵生,而他已经从小雪那儿得知了我的遭遇。
出乎意料的是宁陵生没有丝毫责备,他语气平淡的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别担心,我这就过来。” 于是我们约了一个见面地点,在市中心的一处茶楼里,我先进去点了一个包厢,过了十几分钟宁陵生到了。
“宁哥,我真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把人打成那样,当时我愤怒的无法控制自己,其实这件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也知道是小两口闹脾气,但就是没控制住。”
宁陵生并不觉得奇怪,他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我听小雪说过了,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愤怒?”
“哥哥,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说罢我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奇怪,你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难道都忘记了?”
“做过的事情?我做过什么事情了?”说罢我脑子激灵一下。
之后我试探着道:“宁哥,你指的是我梦游做的那些事情?”
宁陵生的表情很怪,说不好是什么意思道:“你做那些事情也未必都是梦游时做的吧?”
“这……”我给宁陵生一句话问住了。
“秦边,你既然有杀人的胆量,殴打一个人那就不奇怪了,至于你说为什么会那么愤怒,我想这可能与你这些天所做的事情有关。”
“可是这些天我做的事情都是帮警察抓捕犯罪分子,我做这事儿总不能说错吧?”
“你当然没错。”宁陵生不合时宜的笑了笑继续道:“但有一点你必须得明白杀人是有瘾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