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下意识的皱着眉头捂着胃道:“就为这件事,我差点被撤职,后来是有在院的病人给我作证,说两位老人在院期间我们为此做了很多的工作,确实没有怠慢两位老人。就这样才算是勉强保住了这份工作。”说到这儿牛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家孩子简直太混蛋了。”我气愤的道。
“世上总是有不肖子孙的,在所难免,但混蛋到这种程度我真是第一次见到。”
“把他们的父母逼到自杀的程度还好意思来要钱,不怕遭报应。”
“人世之大,世态炎凉,这年头有钱的爹妈放个屁都是圣旨,穷爹妈生小孩就得靠运气了。”牛院长又是叹了口气。
“牛院长。这两位老人也是足够可怜了,我想还是找人超渡他们吧,否则两位老人阴魂不散的,对你们医院也不好。”
“是,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件事我肯定要办好。我先安排人给你换间病房。”
“不用了,我在这儿好歹还能起点作用,阴魂不散不灭一旦产生了怨气那麻烦就大了。”
“小伙子,我看你这年纪不大,还挺懂行的,为什么你能见到这两位老人呢?”
“我有阴阳眼。”说实话我也不明白这段时间为什么会如此频繁的见到鬼魂,以前我只能见到上门阴和鬼宝。
听我这么说牛院长很敬佩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世上真有能见鬼的阴阳眼?”
“是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也不奇怪。”我道。
“那我就去安排一下,这行里我也有朋友的。”说罢他转身出了门。
中午宁陵生来看我时。我对他说了两个老人的遭遇,他叹了口气道:“总是有苦命人的。”
“也没法帮助他们,真挺无奈的。”
“千万别这么想,人鬼殊途,只要能把他们需要的信息准确的传达出去你的心意就尽到了,不要苛求自己。”
“宁哥,我和岳冷杉接触之后好像能见到的怪事越来越多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有没有从她那儿得什么东西?”
“有,她给我了一个醒魂香。”我掏出戴在脖子上的金饰道。
宁陵生仔细看了看道:“这东西我从没见过。但应该是与此有关了,秦边,我提醒你一点,常见鬼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杜绝呢?难道要把这个醒魂香摘下来?”
“岳冷杉是养鬼之人,这种人大多心情阴郁,很难说她这么对你究竟安了怎样的心思,所以宁可把她想坏点。也别想的太好了。”
我虽然觉得宁陵生的话有道理,但能有随时召唤出上门阴的手段我肯定是不愿意放弃的,也就没有回应他。
到了晚上八点多,我正在听广播,一个人也没敲门笔直的闯了进来。
我颇为不满,只见这人带着一副斗笠,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蓝白条相间的长袍,这人背着一条布褡裢,我心念一动道:“你是牛院长请来的?”
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慈眉善目的脸,笑着对我道:“是的,打搅你休息了。”
看他这幅模样就是转行超度善事的老好人,我道:“拜托你了。”
“小伙子,听牛院长说是你第一个发现的?”来肝来亡。
“是的。”
“你有天生阴阳眼?”
我得过宁陵生的提醒,不可能告诉他我和岳冷杉的交往道:“是的,从小我就能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事儿对我不奇怪。”
“那么你现在能见到他们吗?”
不用看,今天四号病床很平静,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我道:“没有见到。”
“哦,那麻烦你再看看床下。”我附身朝床下望去。
只见四号病床下两双眼睛闪烁着一层幽绿色的光芒,老头老太蜷缩在床肚下似乎是在瑟瑟发抖,因为光线太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正想要凑上去看,那人道:“待会我做法事可能有点吓人,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超渡亡灵有什么好吓人的?我就在这儿待着。”我想看超渡的法事是如何进行的,说不定暗中能学一手呢。
他呵呵笑道:“成,那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万一出了意外状况就往床底下钻。”
“你放心吧,我不会拖累你的。”
这人点点头,随即从包里取出几张灵符,分别贴在门窗之上,符箓上是用朱砂写的“禁”字,这个字的形状有点类似于方天画戟战刃的造型,凡是竖的笔画犹如斧凿刀刻,遒劲有力、甚至给人以金属边刃的感觉。
宁陵生曾经说过,如果“禁”字的笔锋太紧,这就是为了镇邪,也就是说这个人来这儿不是为了超渡,而是为了镇魂的。
只见他取出一个乌黑的葫芦,一把天蓬尺,随后居然出去一方天雷印。
看到天雷印可把我吓了一跳道:“师父,你这不是超渡,是要镇了他们?”
“也是超渡啊,这种孤魂野鬼只要打他个魂飞魄散,也就是超度了。”他呵呵笑着道。
“不对啊,我说的超渡是超渡他们转世投胎,在世认为,你这是把人打的魂飞魄散,我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不好意思,我是牛院长请来驱邪的,可不是替人做法事的和尚道士。”
“两位老人生前已经是一场悲剧了,死后又何必以如此极端的手段对他们呢?”
“小伙子,你是不是昏头了?作为人你怎么能够同情鬼魂呢?”
“因为他们确实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