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枪声四起,四把枪不停的对着巨蟒射击,每个人都打光了弹仓里的五发子弹,虽然不是枪枪命中,但是巨蟒也中了十来枪。早成了筛子。终于不再挣扎,扑通一声笔直的又落回了坑里,这下不在挣扎。
我们这才凑过去查看情况,只见土坑里堆满了死蛇的身体,腥气冲天。
正在这时我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唰唰”声,循声望去只见四周并无异象,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猛然就听“哗啦”一声,只见身前不远处一片灌木丛树叶大动,一只巨型野猪随即从灌木丛中笔直的冲了出来。
说是野猪,但从体型上而言又有不同之处,首先它的高度估计能有三米,其次它背部的肌肉高高耸起,背部线条由高到低显得特别明显。所以显得脑袋特别大。
背部一捧猪鬃成暗褐色,根根竖立犹如尖刺,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福鼠那样能够发射出去。
最怪异的是它两边面颊处各有一团红红犹如胭脂般的红颜色,这奇怪的颜色让这头野猪看来显得更加彪悍可怕。
而且它的一对獠牙是扁长形的,而不像别的野猪是圆锥形的,所以更加锋利致命。
它的速度极快,而且虽然身躯庞大,但走动甚至是跑动时都不发出半点声音,如果不是灌木丛晃动时的声响。等它跑到身边都未必能被发觉。
眨眼间它就冲到了我们身边,首当其冲的就是二子。
或许是因为这野猪体型过于庞大怪异,所以二子被惊呆了,根本就没有做出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林战斜刺里冲了过来一下将二子撞开,随即他举起铁锹狠狠一下打在野猪的嘴巴上。
只听咣当一声,正好敲在野猪的那对堪比刺刀的獠牙上,林战力量极大,锹头顿时就变了形。然而野猪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脑袋都没动一下笔直的冲进他身前。
我清楚的看到野猪那对雪白的獠牙无声的刺入林战的小腹中,随后野猪脑袋微微一扬……
林战腾空而起足足甩出去有十几米远,撞在一株树上瘫坐在地。
他的胸前很快就被涌出的鲜血浸透了,两个巨大的伤口看的清清楚楚。
野猪毫不停手,随即冲入人堆里又将两名战士给挑飞,接着它有迈动四蹄朝我冲了过来。
那庞大的身躯此时在我眼中看来就像是一节火车头。
由于我踩在泥巴地里,所以转动并不方便,眼见野猪庞大的身躯即将撞在我身上,我吓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蓦地斜刺里一道白光闪烁,馒头疾冲而至,狠狠一下撞在野猪的腰腹处。
它的侧面极其宽阔,就像一面皮鼓,馒头合身撞在其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野猪踉踉跄跄朝侧面退了几步后,四蹄一软跪在了泥巴地上。
馒头随即一个纵身跃上了它的背脊。张开嘴狠狠咬住它的脖颈处。
只是野猪的脑袋实在太大了,馒头趴在上面就像趴在牛背上的小猫。
野猪随即回过劲来,怒吼一声站起身奋力晃动身躯,硕大的脑袋甩来甩去甚至发出嗖嗖声响,馒头就像是骑在野牛身上的西部牛仔,被晃得颠来倒去,但它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随后就听嘣的一声枪响,野猪左腿处中了一枪。
只见二子举着一杆正冒着烟的毛瑟步枪,呼呼喘着粗气的瞄着这头巨型野猪。
我急了冲他大声吼道:“你疯了?万一打到馒头怎么办?”他充耳未闻,随即又拉动枪栓想要开第二枪。
受了枪伤的野猪也不管身上趴着的馒头了,立马调转方向朝二子冲去。
二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根本不退不让,稳稳将子弹推上膛后瞄准了片刻后在扣动的扳机。
只见野猪硕大的额头正中部位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混合着脑浆瞬间淌满它的脑袋,野猪顿时失去了平衡,斜侧着身体踉踉跄跄朝一边冲去,随后瘫软在泥巴地里。
很多影视作品表现一枪爆头的镜头都是一声枪响之后,中枪者的额头瞬间出现一个小拇指甲般的伤口,随即鲜血淌出,人亡倒地。
这种处理手法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如果有人真的被子弹爆头那伤口绝不会只是一点小孔,至少会出现一个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洞口。
那场面是极其惊悚恐怖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子弹在空中运行时是以不断翻滚的状态匀速向前的,以这种状态打在人的身体上造成的创口可想而知,其实是撞入人体,而非射入。
所以野猪的脑袋上被撞出一道拳头般大小的伤口,自然是立马毙命,这一枪二子打的是既准且狠,他没有再次被吓的手足无措,这是个顽强的战士,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但对于林战而言他再也没有机会做任何事情了。
二子跑到他面前双膝跪下,放声大哭。
林战受了极重的上已经是命在顷刻,强撑着一口气没死,只等宁陵生到面前后用沾满鲜血的手牢牢攥住他的一只手断断续续道:“我、我不成了,你、你……一定要把我的兄弟安全、带、带……”
“你放心吧,他们会安全完成任务返回的。”宁陵生轻声安慰着林战。扔投共扛。
随即大股鲜血从他嘴里流出来,林战壮烈身亡。
其实他根本就不该死,只要在刚才的生死一瞬间他选择站立不动,死的人就不会是他,事后也没人会说他的不是,他依旧可以在执行完任务之后回去和家人团聚。
但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