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的距离,但是两个人下坠的重量是一个人的好几倍,换着平常人……或者换着咱们,早就吓得手足无措了!而君王爷居然在向下坠了这么高的距离后,居然能带着阿胤飞掠到对面,足见她的能力非凡,绝非我等男儿可比!”段翊宸在心里感叹,阿胤捡到宝了!

众人在崖边等了约莫一刻钟,海东青飞了回来落在乐箫肩上,只是腿上系了条白色绢帕。

乐箫取下绢帕打开来,上面以墨碳写道:『我们无事,无须担心。』

“能以墨碳书写,证明对面必定有宽敞的落脚处可以供他们燃烧柴火!”段翊宸微笑着说。

众人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呜呜,我就知道小姐没事的……”乐笙乐得哭出声,狠狠的抹了把眼泪又“嘿嘿”傻笑起来:“乐箫,那咱们还要血洗杀手盟吗?”

乐箫脸上也不若刚才的冷肃,微微笑道:“小姐吃了那么大的亏,以她的个性,怎能放过弥陀忠呢?咱们就不要操心这事了,等小姐回来再做决定。”

乐笙撅着嘴道:“只是让杀手盟的人多活那么久,我心里很不甘啦。”

“咳咳。”伍沐恩看向乐箫道:“丫头,你们楼里的女子都是这般个性吗?”

乐箫挑眉看向他:“咱们什么个性了?”

“嗜血、冷酷、冷漠……”伍沐恩越说越小声,终于止于乐箫的冷视之下。

“乐箫乐笙!”凤千阙的声音传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乐笙乐箫相视疑惑的道:“他怎么来了?”

过了有几息工夫,十数道身影嗖嗖嗖的停在众人跟前。

顾不得有外人在场,顾不得歇口气,凤千阙一张俊逸的脸上挂着焦急,就近把着乐箫的臂膀,气喘吁吁的问道:“乐箫丫头,阿萝和那个傻小子怎么会跌到崖下的?他们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想办法下去救他们?”

段翊宸几人没见过凤千阙,无不是讶异的看着他,心里猜测着他是谁,为何会如此担心君王爷和阿胤?

“王爷你冷静些。”乐箫笑着放下他的手道:“小姐没事了。”

王爷?哪国的王爷?

段翊宸与伍沐恩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疑惑。

“没事了?”凤千阙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见乐箫点头又重复问了一遍才相信自己没听错。

重重输了口气,凤千阙也顾不得满地的泥土,就地坐了下去,显然这一路他赶得很急。跟他来的十余名暗卫亦是学着他坐在地上,个个喘着粗气面色惨白。

等凤千阙稍稍歇了口气,乐箫问道:“王爷你怎么知道小姐跌到山崖下的?又怎么能进入这片猎场的呢?”

“刚才京中都在传呢,本王正好在京中用膳,能不知道吗?”凤千阙淡淡道:“本王年轻时曾来东陵参加太后的寿宴,因为提前了半个多月到,正好赶上他们的狩猎,受龙澈的邀请,进来过这片猎场。本王知道一处无人守备的缺口,便不知不觉进了来。瞅着这边有大队人马踏过的脚印,便循着脚印过来了。”

“原来如此。”乐箫不假思索的道:“能这么快将消息传出去,定是弥陀忠做的。”

“弥陀忠?”凤千阙蹙眉问道:“他是西越杀手盟的盟主?”

乐箫点头道:“是的,他们的总坛在西越的宁南城。”

凤千阙又问:“是他害阿萝跌落山崖的?”

听到凤千阙的声音都变了味,乐笙心知有人要遭殃了,忙不迭的点头道:“王爷,听沈宛月说起,是弥陀忠逼得小姐跳的崖。”

凤千阙身上的气息霎时冷凝,一股脑的道:“沈家人的话不可信,但是那群败类,本王早就想除之了!凤一,传本王令,命楚昀带三万戍卫军给本王铲平杀手盟总坛,除了十岁以下的孩子,其他人一个不留!”

坐在地上的一个蒙面暗卫嗖地起身,恭敬的道了声“是”,便闪身不见了。

众人傻了眼,好霸气的大叔,简直跟他刚才的气质完全不符嘛!

凤千阙不理会他们,四周看了看,问道:“阿萝人呢?我都到了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不出来见我?还是说乐箫丫头你骗本王的?”

乐箫无奈摇头,将手中君绮萝传来的绢帕递给他道:“我们也是刚刚得到小姐传来的消息。”

凤千阙这才真正放下心来,不经意见到段翊宸几人疑惑的表情,心知乐笙在他们面前没有回避,必是信得过的人,遂道:“本王是西越翼王凤千阙,阿萝的生身父亲!”

“嘎?!”伍沐恩身子一晃,险些向后仰去,后怕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悬崖,拍着心口道:“难怪本世子从见到君王爷的第一眼就在怀疑,以沈锦城那个德性,怎能生出君王爷那般玲珑剔透的人儿来呢?我还因此郁闷了好些天呢!今日一见翼王风采,果真应了那句‘虎父无犬女’啊!”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会说话,本王喜欢!”凤千阙笑着笑着,忽然叹息道:“本王的阿萝拿回鄱阳王府了?哎呀,我家阿萝就是能干啊!不过她怎么就没看上你小子呢?”

十八影卫顿时心情不好了,纷纷心道:王爷,你就不能不拆咱家主子的台吗?他现在正发病呢,好可怜的!

“咳咳咳!”伍沐恩再次被吓到:“大叔,这话你还是别说了,要是被阿胤知道,定要找我比武比上三天三夜,不把我打趴下不罢休啊!”

五年前因为他与阿胤同时看中了一把匕首,可是最后比他手快抢到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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