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走近银子月,眼神中带着一种名为yù_wàng的光芒,似乎已经将脑中构思两人欢爱的场景,没走一步,他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猥琐。
银子月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虽然害怕得不是很明显,但是为了能让齐群相信,她必须表现出害怕,否则这个男人就不会过来,但是银子月希望这个男人能够过来。因为他的腰间有枪,所以只要他过来,自己就可以趁着手快夺他的枪过来,那么局势一瞬间就会被改变。
“等一下。”就在那个男子快要靠近银子月的时候,桑城突然开口就给了男子的行为。
就见桑城从门口的位置往里面走进来,站在离银子月有一米的位置,认真地打量着银子月,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银子月心里微微紧张,这个男人不会是发现自己解开了绳子吧?可是手一直被放在后面,他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会发现。这样想着银子月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能自己在心里琢磨着,只是想知道在什么地方露陷了,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解开了绳子,又或者他在根本就是在试探。
打量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说:“抓到了人,就别有机会让人跑了,我可不想做白功夫。”
说完这句话桑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里面的一切看起来就好像和他没关系,他一点也不在乎里面的人,所以才能走得那么洒脱。
听来桑城的话,齐群似乎明白了一些,把那个男的叫回来,然后让人检查银子月的绳子是否都是绑着的,还好银子月是在两手的中间抓住绳子,所以他们草草的看一眼,也看不出银子月有解开绳子,就草草了事了。
“没有多少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你就赶快交代遗书到底在什么地方,说不定那样还能少吃点苦头。”有人从外面搬进来一张椅子,让齐群作者审文银子月,那样的派头,真的就像是警察局的审问犯人一样。
说了估计就不会火灾这个世界了,银子月还没傻到,要相信一个一直对自己有敌意的人的地步。看了一眼齐群,银子月就把视线移开,完全没有要说去遗书下落的事情,说了就是死,不说还有机会活命,两者相比下来,大家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没想到银子月会这么硬气,明白不说出遗书的下落,还能活命,但是就算再硬气的人,看她能不能受得住折磨。
“查到了。”耳机里传来一道男声,带着一点点的喜悦。
“说。”戈艾凡一早就向着带走银子月的那些人的方向寻找过去,在那里等着查到消息,然后再慢慢看车过来救她,即使自己等得了,银子月也等不到那个时候,所以才想写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亲自上了高架。
“老大你现在的位置向前开五百米,然后右边有一条路,转进那条小路,就可以看到一座单独的屋子,颖晓姐姐被关在里面,银小姐就被关在里面,不过老大在半个小时前,齐群和桑城两个人已经过去了。”那边的声音快速的分析出路线,告诉戈艾凡该往哪个方向寻找,并且即使得掌握了此刻屋子里的人员情况,也让戈艾凡有个准备。
“我知道了。”简单的答案一句,戈艾凡快速的踩在油门上,上档加速。
前面有一个高架的出口,只要出口到了刚好五百米,高架下面的小路,那里的屋子,齐群你果然有点能耐,居然能找到那么隐秘的地方。
在高架的出口,戈艾凡就把车子扔下了,小路上太过寂静,这样大方的开过去,不止目标大,就连声音也难以掩盖得住。
“你也看到了,这里很多板上都有未整理的钉子,你说如果用那些打在身上,不巧刚好被钉子打到,会是什么情况,我真想看看,一向保持着微笑的情妇,把微笑撕下后的场景。”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说出这个提议。齐群的模样就像书恶魔一样,尤其是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看着就让人恶心。
不说?等的就是她不说,这样刚好给了很好的机会折磨她,银子月越是嘴硬,她就越喜欢,没办法有些见人就是矫情,不给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一旁站着的人听到齐群的话,知道这是下达命令的意思,但是钉子那么短,身上的衣服那么厚,就是用力往身上打去,也没什么反应,只能是毁掉衣服而已。“夫人,要不要把衣服脱掉一点,这样比较方便打。”
“可以,还不快去把她衣服扒了。”厌恶的看着这些男人,一个个长相不好,看着就恶心,还一副狗腿的样子。
“只要懂我一下,我保证你永远得不到遗书。”银子月这次却是难得的开口了,看着齐群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等等,让她说完。”银子月说道遗书,让齐群一阵皱眉,她的目标不是银子月而是遗书,所以自然要小心别让银子月是出诡计。
“你不要忘了我大学四年修的就是犯罪心理学,你认为听到刘昭云的电话,我会完全没有怀疑就赴约吗?”第一大半夜的就是刘昭云也该睡觉了,怎么可能知道遗书出了问题,第二就算刘昭云那里的部分遗书出了问题,也关系不到自己手上这份遗书,毕竟因小失大自己不会那么蠢。
“我会出来,完全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因为我知道你们抓住了他的人,所以为了两清,我选择出来。所以我早就想到是你们的计谋,既然想到了难道我会什么都不准备就出现吗?”讽刺的笑笑,银子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