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小勋跟小七聊了很多,小时候的理想以及长大报的抱负,只可惜过早地折了羽翼,小七静静地听着,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唯一需要的只是当个安静的听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尽管小勋近年来已经开朗不少,但小七知道他心里还有一道过不去的坎,但若非他自己没人可以帮他跨过这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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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小七跟魏征一起吃了顿饭,两人几日未见一顿短暂的午饭实在不足以平息连日来压抑的欲火,本来只想在冰块肃穆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的,怎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别竟发展成热情似火的激战。
直到傍晚小七才从魏征办公室后的小休息室时清醒,揉着酸痛的腰部,身后隐私的部位虽有些不适但小七却心甜如蜜。
魏征的性子跟他人一样,冷冷冰冰的,就算是在床上也极少见他说什么甜言蜜语。
不过小七不求太多,两人在一起快乐就好,甜言蜜语虽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调剂品,但是可以跟魏征在一起小七已经很满足了,偶尔的一两句温情就能让小七回味无穷。
他要的并不多,要的只是执子之手相守一生的日子,平平淡淡,也是一种幸福。
很快就到何新阳约定的时间,小七看时间来不及回租住处就跑安然公寓那里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反正安然疼他,一整柜的衣服都是崭新的,任他挑选。
安然长期生活在国外,除了追求时尚之外更崇尚舒适感,对衣物的搭配以及色彩的运用敏感到如同作画,容不得一丝马虎,所以安然对自身着装的要求也是令人发指的,按已经移民的音学姐原话是说,安然是一只追求外观的孔雀。
得利益于此,再加上前世小七身份的需求对着装也异于常人。但还是不得不说,安然的眼光真的很犀利,衣服穿起来即舒服又符合小七的气质,安然常笑着说不知是衣物称了他。还是他称了这身衣物。
小七看了一下,随手挑出一套衣服,是一套以休闲为主的亚麻质地衬衫,内搭配一件奶白色宽领t恤,质地柔软。为了搭配宽大的领子安然还煞费苦心地找了一条银色的十字架链子。下身是一条免烫型修身裤,做工一流,安然也有一条,因为面料舒服穿着也有型,小七常看他穿。
刚换完衣裤小七就接到何新阳电话,约在聚福楼见面。
小七戴好十字架项链就离开公寓。
何新阳先一步到,包厢里烟雾缭绕,这次的项目蓝晨也出资的,本来想到他别墅叙叙旧,可惜蓝晨一个工程出了问题。现在他人并没在北京。
按原定计划签完合同当天晚上就回上海的,但既然让他遇上了当作没看到不是他何少的风格。
自家兄弟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上海市的三大公子,最不可能为情所困的太子爷现在居然泥足深陷不可自拔,这让何新阳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他仍清晰地记得过年时蓝晨坚定却无奈地说,他喜欢上了那个人以及从未有过的耐性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同一个人的手机。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蓝晨已然泥足深陷。
这犹如一记重拳,不,一枚导弹升腾,落下的沉重并不因他是太子而有所区别。更是因为他是太子,蓝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更令人争议。
蓝晨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他在商业上有具备的魄力让何新阳都为之臣服,所以他不是担心蓝晨是因为没想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而盲目地任性妄为。就是因为身处于蓝氏唯一继承人的高度却仍执意将之撇于一边的作法让何新阳心惊。
这无一不在说明,蓝晨认真了,而且他是真的很认真。
蓝晨的顽固他身为从小到大的发小不是白叫的,一旦认定了再难改变,所以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拿叶小七开刀了。
闷得难受。何新阳不介意搔拢一下在地球另一端的死党,江杰。
“hello!”
一道浑厚却低哑的成熟男性声音传来,尽管通过电波传递仍旧异常性感。
他就是江杰,蓝晨发小之一。
在上海市公子哥里蓝晨毫无悬念排名第一,统称为太子。
其次是在国外发展的江杰,,名副其实的官三代。
江杰是江家最为疼爱的幺儿,江家与京城的蒋家速有往来,江家的大儿子与蒋家老大蒋志文是死党,其若干年后更是蒋家的女婿。
这江杰自幼聪慧,是江家曾经全力栽培寄予厚望的人,原来想着大学毕竟后直接进入江家为他安排好的政界。江家的背景很深,在政治上的手腕也过人,原本安排良好,谁知这江杰打从高中毕业就突然宣布不走家人为他安排好的路子,他要弃政从商,然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远走他乡,一张机票远渡重洋。
这件事当初还在本内掀起不小的风云,好在江家的大儿子手腕也够强硬,不仅全力支持疼爱的小弟选择更是在当年就年纪轻轻爬上c市委书记一职,到底是没让江家的当家人越洋要把那不听话的小子抓回来。
最后就是垄断上海市与周边几个城市的海鲜之王何氏之二子,何新阳。(注:何家老大是废物,不提也罢。)
现在北京时间是18点,华盛顿的时间大约是凌晨5点左右,正是好梦时间却被人吵醒,如果换个起床气重的直接开骂都会。
但江杰却好脾气地听着何新阳一通啰嗦。
“啊,我等的人来了,回聊!”见小七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推门而来何新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