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想要我的力魄珠,我便蹦了你的牙。”那山羊胡子跌跌撞撞的站起,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模样。
只见他的手悠然抬起,霍然一收,身披光华的他眨眼间换了一副模样。
残肢依旧,脸上却无波无澜,再起抬起仅存的那只手,看上去轻盈自然,却蕴含了极其霸道的力量。
我脚下一用力,悄然的将身旁的凶兽震晕过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它们看到的好。
“以生命激发力量,有趣,我倒要看看武斗师的终极力量到底有多强。”我不紧不慢的说道,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看客。
“口气够硬,就是不知道你的命够不够硬?”那山羊胡子望了望倒地昏睡的凶兽,大感兴趣的看着我,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做出挑衅的动作,示意他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
那山羊胡子轻笑一声,身形前冲,化为残影,向我袭来。
我身形后转,一个翻身,将一道袭来的身影踢飞了出去。
而那身影像皮球一般,再次向我弹了过来。
眨眼间便冲散了我的身影,快速的向远方飞去。
再转身的他已找不到我的准确位置,七道残影栩栩如生,辨不出真假。
他观察了片刻,袭向了那中间的身影,却不料扑了个空,六其余影合一,重重的击在了他的身体上。
轰然一声,将这片土地砸出个大坑。
尘烟四起,短短几息,那坑中已发生了近百次重拳出击的声音。
尘烟散去,一匹浑身无瑕的银狼出现在半空中,嘴中衔着一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圆珠。
我轻身落地,将口中的圆珠吞入腹中。
看着惊诧不已的人族及眼中放光的落难龙族,我身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佯装睡去。
在我倒地的一刻,那刚刚被我震晕过去的凶兽醒了过来。
而不远处,玉缘亦带着大批凶兽朝这边狂奔。
反观人族这边,主心骨已毁,这群乌合之众面临这不利局面,纷纷作鸟兽散。
这种胜局已定的事,我自不愿参与,安静躺着的我竟无知无觉间真的睡着。
不一会儿,我在玉缘的呼唤中醒来。
“我说,你为何会对这匹白狼这般上心?”旁边一头强壮的森蚺大为不解的问道。
“咦,怎么会是你?黑魁呢?”小眯一会儿的我见到眼前的巨蚺,同样疑惑爬上心头。
不过更疑惑的是我的身体竟然还被那混蛋小人霸占着,这不合理啊,那混蛋操控我,竟还上瘾了。
“你是说那只残疾豹吧,被我赶走了。”那森蚺淡淡的说道。
我霍地站起,喝问道:“你把它们赶走了?”
“你这娃娃吼什么吼,它们就在你身后,不过我可警告你,离这条赤蟒远一些。”那森蚺不客气的回应着。
我忙向身后看去,只见身后数十丈处,数十只凶兽蜷缩在一起,相依相偎,抱在一起相互疗伤,满地的血迹一路洒到我的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我扭首向玉缘问道。
“我们和那些人族激战,虽有些伤亡,好在重创了人族,这时它们突然出现,坐收渔利,两边通吃,人族被灭,我们也伤亡惨重,我亦成了它们的俘虏。”玉缘悲愤的说道。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吗?本堂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怎样?加入我蟒义堂如何?”那森蚺盯着玉缘贱笑着说道。
“想得美。”我脱口而出,没想到那邪恶小人的操纵竟突然间消失,这下好了,终于恢复自由之身了,再想操纵我的身体,我便和他拼命。
“你说什么?”那森蚺一脸阴寒,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你难道没听清吗?它说你痴心妄想。”一声不屑的嘲笑声自高空传来。
“哪个王八蛋这么放肆?”那巨蚺仰首望去,脸色瞬间凝住,所有的狂傲都化为了屈服。
“金、金护法,您怎么来了?”那巨蚺一脸紧张的问道。
“我再不来,想我这黑豹堂,便不复存在了吧?”高空中一头金雕凭空而立,颇有些不满的说道。
“金护法真爱开玩笑,这实力强劲的黑豹堂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那巨蚺满脸陪笑着。
而对面的黑豹堂成员个个眼神放光,能为它们撑腰的终于来了,这个仇终于能讨个说法了。
“自裁吧,免得我动手。”那金雕冷哼一声,不容置疑的说道。
“什、什么?自裁?我们是不对在先,但用不着偿命吧?”那巨蚺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你们的命也该到头了?”那金雕霸气十足的说道。
那巨蚺见金雕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得已搬出了底牌:“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还希望金护法看在蟒姐的面子上,放过我们。”
“你是说那条臭蟒啊,已经死球了,被我杀的。”那金雕故意将最后的话说的很重,一副唯恐别兽不知的样子。
“什么?你杀死了蟒护法?”那巨蚺瞪着浑圆的眼睛,惊愕的质问道。
黑魁等兽听到以后,也不由得直咽口水,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
“这不可能,同为护法,即便你比它先入盟,实力怎会差那么多?”那巨蚺提出了疑问,显然它认为这金雕不过是在大放厥词,虚言相欺。
“今日,这蟒义堂便不复存在。你们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要问就问那条臭蟒。”那金雕一个俯冲,向着所谓的蟒义堂冲去,再次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