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哈哈突然说话了。
“哎呀,我们队的小方好像很紧张啊。”不过没人接茬。
游戏已经开始,主持人不能再和队员有互动。
这次是抢麦,三个人去抢话筒,抢到并避开的人就可以获得胜利。简单粗暴,非常节约时间。
而看似简单,实则非常难。这一轮不再限制名词的主要意思,而是整个种类。比如花,那就不管丁香花,桂花,牡丹还是什么鬼统统算错。
容柏是第一个跑出去的,却是站在了最后一个位置上。
连主持人都因为刚刚那一幕愣了一下。随后脸上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隐约有些不满。
容柏也愣了愣,然后有些好笑地站到自己顺序上。第一个则是他的队友。
原来刚才蓝队的男人跑过来时,容柏也已经到了台子边,容柏欲要停下,谁知道对方突然撞上来,力度不大,似乎是站不稳才会有的动作。
不过两人的举动倒使跑在最后面的妹子有了可乘之机,一举夺麦。
这个妹子是这几圈轮下来唯一没有唱过歌的!因为每次她前面的人总会出错然后换了队形她还是没上过那个台子。
容柏略紧张,握了握拳。要是妹子打错了,就是蓝队,蓝队答对他就要遭受面水调和攻击,要是错了——那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娃娃音妹子说起话很嫩,很萝莉。但是选的却是一首沧桑男低音的歌。
真是……风味独特。不过还是没能通过游戏。
蓝队的人舒了口气,站到台子上,全然不顾前面嘤嘤嘤的妹子。
#活该一辈子单身#
容柏脑子里默默跳出这个话题。
‘啊不对,被微博玩坏了。’赶快清理自己脑子里不受控制的脑补思想。
“啪”,滋拉滋拉。
水枪里的冰凉,气球的破裂声和面粉的一点点温度告诉容柏,对方答对了。脸上粘哒哒的面粉在外面,敷在脸上的是一层干粉。
容柏拨拉拨拉脸上的面粉,略怨念。
随后几个人都被请去更衣室整理身上这些东西。而电视里也就到了传说中的广告时间。
……
面糊糊不多,但是面粉加水就糊了,怎么说也要弄一会儿。但是节目组留给他们时间有限,容柏大概冲了一下。
因为是最后一个被惩罚的,而且拿水枪的观众中容么么沾了大多。水基本都在衣服上,头发上面糊糊少。
容柏出来的时候就他自己,毛巾一擦,脸上干干净净。
化妆师赶快把他按在椅子上,手上带着粉扑看清容柏的脸时就停下来了。
“呃,你这个……”化妆师踌躇,这人皮肤太好了吧?总感觉怎么化都是对这张脸的亵渎……
罪过。
简简单单处理了一下,容柏就去一边休息。何旭言已经到了,拿着手机告诉他该在微博上发什么。
大家陆陆续续出来,容柏一一也都打过招呼。
其实这群人见过不过一会儿,关系除了和姜宇,其他人都不熟悉。
娃娃音妹子左右看看,“容柏哥哥你不化妆么?”忽闪着大眼睛,长睫毛蜷曲着,特别萌,根本就是宅男女神。
容柏眨眨眼,两个人对视两秒。
“你们是在比谁眼睛大?”乐乐插到两人之间,调笑道。
容柏冲她笑笑,然后对娃娃音道:“哥哥?”指了指自己。
娃娃音兴冲冲点头。
何旭言扶额低头笑,他知道容柏的症结在哪儿了。
乐乐也没反应过来。片刻才拍娃娃音的肩。“小何啊,他才二十岁呢。”还不过二十一生日来着。
娃娃音惊愕张大嘴。她本来走的就是大龄萝莉路线,伸手捂嘴的样子倒是可爱,很像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让我静静。”
“静静是谁?”何旭言接着说。
容柏:……总是被顾谨臣和他身边的面瘫弄的无言以对肿么办。而且现在发生的这个怎么这么熟悉?
大家一边玩的h,却不见蓝队的那个清秀女孩儿和男主持哈哈。
容柏不经意扫了一圈,大家似乎都没有发现,即使是乐乐也只顾着和姜宇说话,又是照相又是签名,不亦乐乎。
耸耸肩,反正不该他管。
容柏在后台,该他的独唱了,容柏抿嘴,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学顾谨臣板脸的样子,对他来说这可以用来镇定精神。
……
电视机前。
今晚顾家的女人难得俱全,就算是一直国外的谭笑居然也坐在沙发上。
书房里,老爷子用拐杖敲敲地板,十分不满:“这个小子是有什么魔力,把这一家子(女)人迷得。”
下边小辈和小小辈们没一个敢顺着老爷子的话说,只好低头不语。
不过多时,一个佣人敲开书房的门,打断老爷子对容柏慷慨激昂的不满。
保姆:“老太爷,老太太让您小点声,打扰她们看容少爷了。”为什么感觉开门的时候大家的视线除了老太爷都很慈祥?
老爷子张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楼下。
一群女人对着电视哈哈哈哈哈。贵妇范儿都消失了。直到电视播放广告才擦擦自己差点笑的哭花的妆。
“三侄媳妇就是个活宝啊。”这里做的都是人精,是不是表演的不能说专业,但也一眼就知晓。
容柏纯天然不掺任何色素的表现让人哈哈大笑,也意外这个在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