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芝的名字被城兀说出来，凤凰觉得心里有些惴惴的疼，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城兀都觉得有可能了，她还能说什么？
“那个齐天，是b市的地头蛇，一次意外我在他面前露了身手，至于他有没有去调查我又调查出了什么，我也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也没有多大可能。”凤凰耸了耸肩，把那次危险的枪战就这么一眼带过了。
城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会被凤凰记在心里的人，也一定不会是泛泛之辈，“那么，所有人之中，刘芝和这个齐天的嫌疑最大，我们要从哪个开始着手？”
“齐天。”凤凰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嗯。”城兀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也想到了这个结果。果然啊，那个刘芝对凤凰来说有某种意义，她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当然不会优先选择刘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