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静的解说,无疑让事件更清明。
“是我。”蒙面男子承认了,他的声音里有暗淡,有一丝喜悦,因叶文静在那样的场景情况下,还有发觉有个他出言让她小心。
“老大--”男子的承认,无疑的让他兄弟有些不敢相信,而后他们看了看叶文静,看着那妖治媚惑的女人,看着她手中从新握回的长鞭,他们执刀剑的手垂下。
东方旭明白了,他笑了,方才的怔楞惊愕全不见了,好可怕的一个她,这样一个女人,他还为她忧虑什么。
刚才……‘喂药’之举,她是故意的,她在引诱那些人对她出手,她在引诱那个会帮她的男子现身,她一个突出之举,让先前假意认输之人全然暴露,她简单的用一个‘亲昵’分出‘敌我’,‘顺逆’之人。
她,这般随意。
薄怒,在黑眸底溢显,东方旭站了起来,青衫随风而动,他转身离开,她给他解毒,也是自愿,他不欠她的。
“你的忠诚,本宫主已确定,现在,随本宫主去该去的地方。”没有回头,她知道东方旭离开了。
蒙面男子并没有出声,他只是取下了面上的黑巾,刚毅的五官、冷俊的面孔显现在了叶文静眼前,没有半分的激赞或异样,她迈步,他在后。
而俩人的后方,许久之后又多一抹青色身影,是,东方旭。
二日后,叶文静与宫如言三人汇合,当宫如兰看到叶文静身后的身影,讶异的低呼:“淮魈。”
而这一声低呼,第一次的让叶文静知了身后人名,她玩味,淮魈,这名字比他本人吓人。
“他今后是本宫主的人,你等不需对他有任何疑虑。”简单的一句话,叶文静已是对淮魈身份做出新介绍。
“是,宫主。”齐整的答言,低首的宫如言三人脸面色有变,三双如玉的手心,不由的收紧,欲言又止,最后她们什么也没说。
心底,她们不知是悲哀,还有有些恨叶文静……不对,是妒嫉!
她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师傅收男人无数,但她不可以,她如此,置公子于何地?
虽不详尽,但她们是知公子与她……
总之,她们不许任何人负公子,是宫主也不许!可,她们能奈何?此事,似乎师傅当初也无能控制。
叶文静的手腕,她的清冷、邪气,她的睿智与绝断,是她无往不胜的利器,她似帝君临朝,似俯视众生,她倨傲而神秘,她稳座宫玉花传她之位,收复着属于她的堂口外权。人权、地位、财富,尽归她手。
呵,外人只道羡慕,只道她的幸运,可谁知她到底想不想要这些?清冷美艳的唇角,似乎总似有若无的勾起轻蔑妖异讽刺的笑痕,这样的笑,谁知其意?谁窥得她的不削一顾?
有人窥得了,他是那一抹青影,是东方旭,看着这样的叶文静越久,他迷惑越深,陷入越深。
心慌心乱。
玉花宫的新宫主,一个比宫玉花更不能惹、惹不得的绝美女人。
呵,这是外传,也是叶文静出玉花宫一行所要的效益收获。
玉花宫无决居。
苍白的面,雪白色的衣衫,单薄轻减的身子,风吹得衣袖呼呼响,隐忍或放任的咳嗽声,可那病弱的男人仍站立院中。
宫如芯站立在宫无决后方,她眼底有着一抹酸楚,随之很快掩去,“公子,风大了,回房吧!”
……
“公子,该用膳了,风大,公子若不早些用膳,汤会冷,那是宫主吩咐专为公子准备的,公子还是趁热用膳吧。”盈着笑,宫如芯走至宫无决身旁,取出手上的披肩,宫如芯为宫无决披上。
她明白,公子在等宫主。
如宫主当初所言的,宫主离开至今,公子未曾出言问过宫主半句,未问为何上十日不见宫主身影。
但未问,仅只是言语而已,至第三日起,公子就会如现在这般的长时间站立院中,公子注意着玉花宫的动静,如宫主在、出室门公子是可知的。
而一连数日,公子是空等;当然只会是空等,因为宫主不在呀!
公子不问,她自不提,因为宫主言明她不说的,且,她说出宫主不在,公子该会暗然,说不定身体一下会变很差。
可时至今日,公子应是知宫主在不玉花宫了的。
公子落寞纤细敏感而又倔强的样子,让她很心痛。
……
“真的是她吩咐的吗?”苍白绝美的面上,泛起一抹嘲弄的笑。
呃!“是,是宫主吩咐的。”她没骗公子,公子膳食该吃些什么,该怎样搭配,宫主均有吩咐,因为饭菜均有入药,是药膳。
“她……不在玉花宫?!”咽喉口涌起一股腥甜热流,宫无决隐忍着。
“这……”宫如芯抬眼,看到的是宫无决嘲弄的神情,一时不知该怎样说了。宫主错了,公子还是问了。
“咳……好……好,用膳……”嘲弄的嗓音,很苍白,那是一种无谓……心死!宫无决转身,他确定答案了。
“公****主只是有事出宫十日,膳食菜色真的是宫主吩咐准备的,宫主离宫十日,有关公子的一切都是安排好后离开的,宫主有必须离宫的原因……”太心慌,宫如芯拉住宫无决解释着。
上天何其残忍,让她照顾公子,上天待她又何其不薄,让她照顾公子。
她……喜欢公子呀!
可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