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折腾了半宿的萧大都头,第二天心清气爽的从房间里走出时,半掩的房门一闪之际,可见屋内轻纱低垂的床榻上,一抹耀眼的娇白隐见。
对面房间听到了这边的门声响动,一颗小脑袋探出,一眼看到萧大都头后,顿时面上现出无尽的委屈哀怨之色。
萧都头面上一僵,干笑两声,抬手招呼:“咳,那个,阿沅啊,早啊。”
阿沅小嘴嘟着,小脑袋一侧,留了个后脑勺儿。屋内便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叱声,随即,房门两下一开,梁红玉一手拉着仍是满面悻悻的小丫头走了出来,对着萧天裣衽一礼,抿嘴轻笑道:“官人好早。”
说着,眼神儿往对面房门瞄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身后小阿沅两眼却是锥子一般盯着那门,脸上一副蠢蠢欲动之色,显然很有一探究竟的**。
萧都头老脸一热,干咳了两声,却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两步,将那目光隔绝。
阿沅顿时脸上又露出忿忿之色,梁红玉暗暗好笑,抬手一拍小丫头后背,轻笑道:“还不去准备,官人要洗漱了。”
小丫头悻悻的应了,转身去了。临走前,却向某人扔出两个老大的卫生眼过去。
“大哥,差不多是时候了,总这么耽误着,小妮子该有怨气了。她也不小了,总是会懂的。”
看着小丫头去了,梁红玉靠了过来,顺着他展开的双臂,乖巧的偎着男人的怀抱坐下。鼻息深深翕动一下,两只皓腕伸出,搂住了男人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陶醉之色,口中却喃喃的劝着。
萧天轻叹一声,俯头嗅着女子鸦发间的清香,目光贪婪的在敞开的领口处那大片的白皙上一转,这才摇头道:“再看看吧,你该知晓,我真是为她好的。”
梁红玉默然,却温顺的没再多言,只是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叹。外面风声呼啸,房中却因有着炭火温暖如春。
夫妻二人都没再说话,只那么静静的抱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缭绕在二人心间。
“仙儿妹子………”
良久,梁红玉轻声问道。
萧天干笑两声,大手从领口处探了进去,抓住那一团雪白丰腻,只轻轻一捏,便让顶尖处猛然站了起来。
梁红玉身子一颤,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颤颤的呻吟,不由的心下一慌,连忙伸手按住那只作怪的大手,低嗔道:“大哥……..”
萧天讪讪一笑,这才缩回手来,咳道:“呵呵,她新破了身子,乏得很,且让她多睡会儿,没事的。说起来,昨晚我该陪你的……”
一只玉手伸来,挡在了嘴边,不让他继续说下去。t/怀中佳人幽幽一叹,轻声道:“君为磐石,妾为蒲草。但能相依相绕一生,便已足矣,何争早与迟?只要君能爱惜,其他便都没什么的。”
语声淡淡,却透着浓到极致的爱恋,萧天心中感动,抬手握住那雪白柔荑,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梁红玉脸上却绽开靓丽的笑容。
这个男人从不善于表达什么,但从那握住自己小手上的力度便知道,男人传递来的那种坚定的意思。
“咱们何时离京,大哥可有安排?”良久,梁红玉又再低声问道。
“且等几日。”萧天沉默了一下,又再低沉的道:“我有些事儿要做,做完便走。”
梁红玉没再追问,只是柔顺的点点头。直到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才不舍的坐了起来,转身进屋整理去了。
进来的自然是阿沅,小妮子犹自是一脸的不爽,萧天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一笑,伸手接过铜盆,自顾洗漱起来。待到洗完,伸手讨要面巾时,却不见递来,抬头看去,不由却是心头一疼。
但见阿沅怔怔的站在一边,两眼眼眶微红,目无焦距的,正不知想些什么。只是萧天却敏感的体会到,那娇小的身影上,透出一股寂寥孤单之意。
伸手抓过面巾胡乱擦了几下,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泪眼婆娑的看他一眼,转身便要去收拾铜盆。
萧天轻叹一声,从后一把搂住,只觉那娇躯一僵,随即便软了下来。接着,便是肩头轻轻耸动着,一阵轻微的啜泣声响起。
“为什么哭?”轻轻将那身子扳了过来,然后抱在怀中坐了,温柔的看着躲闪的眸子问道。
“你….你答应过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小妮子抽泣着哭道,小脸儿上泪痕纵横,如同小花猫。
萧天满脸的无奈,将她紧紧的往怀里搂了搂,下巴亲昵的在她双丫间抵了抵,轻声道:“你说呢,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
小妮子愕然,半响,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看着他,抽噎着,又是紧张又是期望的小声道:“喜….应该喜欢的吧。”
萧天抬手,啪的一声,在那挺翘的小圆臀上轻击一掌,笑道:“既然知道还问?”
小妮子啊了一声,小脸上露出欢喜的神气,但随即却又垮了下来,讷讷的道:“那….那你…..你….”
昨晚,被姐姐拉进房中后好一通补课,小妮子终是彻底明白了男女之间怎么回事儿。此时问来,却是再没了往日的坦然,倒是多出些羞涩,平添了几分妩媚。
萧天看在眼里,不由心中暗叹。这青涩的女孩儿,终是开始渐渐长成,散发出女人特有的芬芳了。
“……女子太早破身,极易伤害根本。尤其是一不小心怀上了身子,更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