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所经历的各种事件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这种想法很像一个写手对的设定,主线、支线以及人物事件之间的关系,非要搞一个戏剧性的大纲出来。但真实的人生有大纲吗?
如果非要说我的人生是有谁在设定的话,那一定是上帝,而上帝是不会把我的人生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的。
所以无论你明白或不明白,我们所有人的脚步都没有办法停下来,因为,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在推动着我们,只是那东西太玄了,看不到摸不着也无从思考。
我们通常把“它”称作命运。
就在不久前,我通过打坐的方式,逼出自己的灵魂,然后轻松地走出了那个该死的密闭空间,此刻的我已经具备了一个灵体应有的能力,有着更为强大的飞檐走壁的能力,有着更为炫酷的奔跑和飞翔的能力,有着更为敏锐的视听感觉,有着更为强大的内心。
但我来不及思考之前发生的一切事物之间的各种复杂联系,我不是一个侦探,我,只是一个战士。此刻,我必须投入战斗,以更加无碍的状态投入战斗!
我清楚地记得,在被关到那个黑房子之前,我遇到过另外一个自己,“他”还挟持了薛梅格。所以,我此刻的任务就是找到“我”,找到薛梅格,然后,继续攀爬,登上九层妖塔顶端,寻找着一切发生的根源。
我相信,真相,一定就在那九层妖塔的塔刹里。
我在宽阔的楼道里试着奔跑了一下,可以说是身轻如燕,脚轻轻一点,身体就腾上半空,我像一头兴奋的小鹿,又像一个芭蕾舞演员,就那样很艺术、很舞台地奔跑了一阵子。
这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腾在半空做着各种曾经梦中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动作。我甚至在狂想,如果有朝一日,我可以登上《溜光大道》演出,我表演的节目名称都想好了,就叫做《自由的鬼魂》。
不仅如此,我可以随便的穿墙入室,如来如去,自由而无碍。
我为这令人振奋的改变而高兴,我为这畅快的体验而自豪,直到我看到了那一幕。这自由无碍的能力带给我的不仅仅是畅快,还有失落、心痛、愤怒以及疯狂。
因为,当我穿过一道墙进入一间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另一个我自己,正在跟薛梅格同样自由无碍的缠绵悱恻,那飘逸的动作不比我的芭蕾差多少,他们赤身luǒ_tǐ,像两条香艳的蛇,喘息着,迷乱着,甚至,甚至高亢地叫喊着······
我不想把他们的行为定义为“啪啪啪”,因为那样俗不可耐,听起来也毫无美感。但,我不得不说,啪啪啪是一个摆在眼前不争的事实。我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了他们很久,心里期冀着这两个奸夫淫妇能够警醒。
可是,他们对我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就那样啪啪啪。
我的感觉非常奇怪,相比叫近亲恋、同志恋、还有更为普通的夺妻之恨之类的事情,这件事情给人的感觉更让人无法承受。自己的女朋友跟另一个“自己”做着那样龌蹉的事情。
然而,我这已经摆脱了ròu_tǐ的灵魂已经不会颤抖,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刷一声拔出了四鬼剑,毅然决然地向那另一个“我”砍去。
他们惊叫一声很快地就分开了,眼睛里全是惊异的内容。果然够机灵,我以为你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乱在yù_wàng的深海里无法自拔呢,没想到也这般怕死!
我从地上捡起他们肮脏而凌乱的衣服,丢给他们,目光避开他们赤裸的ròu_tǐ说:“穿上,咱们来一场真正的战斗!”
我还是一下,她慌乱地将衣服随便得往身上套,胸前的小兔子蹦来蹦去,婀娜的身段在慌乱中显得是那么苍白,远没有期待中的香艳和诱人。也许跟我这个已经离欲的灵魂有着很大关系,总之,我根本没有那种蠢蠢欲动的骚动,哪怕一丝丝都没有。
我这纯粹的灵魂,这仿佛气态的灵体,已然就是无欲则刚最好的佐证了!
另一个“我”衣衫不整地站在我面前,阴阴地看着我,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我说:“战斗之前,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嘲讽地轻笑了一声道:“我是你呀?你不是早他妈的看出来了吗?”
我低下头道:“恩,看出来了,我不是瞎子,但我并不认为你就是我。”
没想到他竟然哈哈大笑,笑完就阴森森地看着我说:“好,那我就解释给你听,你不完全是你,我也不完全是我,只有我们两个合在一处,才是一个完整的池翔!”
“尼玛,你说绕口令呢?说得老子更不明白了!”我气愤地大声咆哮道。
另一个我收起了戏谑的表情,严肃地说:“人性是复杂的,完整的一个人有善念有恶行,有高尚的情操也有卑劣的行径,有清高的品格也有阿谀谄媚的本性。一个人可以为心爱的人去死,也可以为了利益而杀了他,可以在大难来临之际勇敢地面对,也可以为了苟且偷生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我一时语塞:“我,我,我······”
“我什么我?”他愤怒地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高尚的、清高的、无畏的、勇敢的池翔吗?哈哈哈哈哈”,转而又说:“那么,我就是那个恶毒的、低俗的、谄媚的、懦弱的池翔!”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说:“哦,原来你,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