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这样,凯瑟琳还是坚定的学习了下来。她做的非常好,在这方面也很有天分,整个过程连一个指甲片都没有掉落。
斯内普非常赞赏凯瑟琳的这种天赋。虽然前魔药教授从来不当面表扬凯瑟琳什么。但当他回到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那些来办公室汇报问题的级长们就不是那么顺眼了。
“你对那个人做了什么?”这确实是斯内普好奇的地方,他并没有看到凯瑟琳有使用魔法的迹象,但那个人就自然而然的抽搐起来了。
“只是运气而已。”凯瑟琳扶着膝盖一边喘气一边回答他。她的体力耗损的相当严重,最近三餐不定的情况也比较频繁,她需要积累一点力量,才能有力气把之后那三个人依次搞定掉。
“他···他有家族病史,之前神经紧张,已经在病发的边缘了。也是我的运气好,只是刺激了一下,他就激动起来了。”凯瑟琳只是说了一些关于赚钱的问题,明明是她对面那个混混的野心太大了,他一下子收敛不住,就荡漾在对美好前程的幻想中了。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斯内普看凯瑟琳不愿意说,也没有追根问底。
其实最终导致那个倒霉蛋并发的是凯瑟琳使用的药剂。从莫里亚蒂宴会上得到的药剂样品和药理副本都大有用处。凯瑟琳习惯随身携带一些伤害小的药品,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作用。
休息了一会儿,凯瑟琳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大步往教堂的方向走去——伦敦郊区的一个教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名气了。
毕竟堕落的神父没有办法聆听到上帝的声音,也不能赢得教徒的尊重。
凯瑟琳走进了教堂的忏悔室。这个教堂已经很老了,缺乏必要的捐助让这里有些欠缺生机。除了几个老的走不动家伙每天还就近来做祷告之外,神父几乎一点出路都没有。
可是这个虚伪的家伙还能享受安逸的生活。而凯瑟琳的父亲却只能死在底下了。
凯瑟琳用近乎冷酷的视线隔着挡板看着不明情况的神父。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和神父沟通了。他自从被调任到这个教区以来···这里的异教徒比较多,虔诚的人少的可怜。也没有他多少发挥的空间。
就是这么一个穿着一本正经的家伙,当初一本正经的欺骗凯瑟琳的父亲,错误的引导诺兰先生和维多利亚不断的加深感情。
这个不专业的神父接受了维多利亚的大笔捐赠,昧着良心充当红娘的角色。是这个家伙让维多利亚不断的制造和诺兰先生的偶遇,最后促成的婚礼。
这样难道不该死吗?
——当初收取维多利亚贿赂的人都不能逃生。
凯瑟琳虽然体力上比不上一个成年的白人男性。但借助魔法的作用,她还是轻易的让神父死在了忏悔室里。
凯瑟琳这次懒得亲自动手,魔法的神奇力量自然能让这个家伙死的非常痛苦。凯瑟琳为神父制造了幻觉,让他在地狱的幻觉中死去。
第二个家伙是个司机。诺兰先生的司机在制造偶遇的方面也是功不可没。但他可不只是收钱办事而已。除了给维多利亚制造机会之外,这个家伙把诺兰先生的行车路线卖给了很多个不同对手。
这是诺兰先生行政之初总是犯错的原因之一。虽然在诺兰死前已经解雇了这个保安,但这实在的太便宜他了不是吗?
凯瑟琳把这个家伙从温暖的床铺上扔了下来。她懒得解释太多的东西,况且时间紧迫,就只能让这个家伙不明不白的死去。
最后一个帮凶···如今是伦敦的一个知名画家。他当初是诺兰先生手下的幕僚。——所以说幕僚真的不是什么好职业,那帮人骨子里都流淌着冷血。
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受到诺兰先生的提拔之后,反手就背叛了诺兰先生···维多利亚之所以能够在mi5掌权,和这个家伙的帮忙也是分不开的。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姑且是被称为忏悔的愧疚感让这个家伙放弃了政府工作而做了画家,但这都是不可原谅都不是吗?
凯瑟琳连续跑了两个地方都扑空了。她最后在一个涂鸦墙边上找到了这个逃脱制裁的家伙。
只是凯瑟琳从这个家伙的身上看不出他曾经西装革履过的迹象。这个家伙穿着宽松的皮外套,头发和凯瑟琳几乎差不多长,扎了个小辫子放在脑后。凯瑟琳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邋里邋遢的在喷漆里寻找灵感。
凯瑟琳麻木的走上去,想要结束这个家伙的生命。只要这个人死了,就只剩下维多利亚了。后面你的事情会很好办,不需要多动什么脑子了。
其实暴力是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不是吗?你看凯瑟琳纠结了这么多年的问题,只用了暴力的手段很快就解决了。
所以就这样吧···凯瑟琳的心里有个声音劝导这她···放弃那些奇怪的原则吧···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钟,这条路上来往的人不少,天色阴沉,眼看就要下雨,厚重的云层翻滚着狰狞的喧嚣。天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暗淡了下来,一丝光都照射不到地面上。
凯瑟琳的心情当然不可能影响天气变化,但这种风雨欲来的景色确实加深了凯瑟琳心中的阴郁。
也因为即将下雨的原因。周围的人都飞快的寻找避雨的地方——就算是习惯了雨天的伦敦人,也没有必要要在狂风暴雨中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