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确定夏洛克没有死?就算你知道,也不应该对华生说。”
谈话的基调一下子就被定格在了相对冰冷的角度上。只不过凯瑟琳已经不是当初的凯瑟琳了。在福尔摩斯的事情上,她多少都是纵容的。“华生有知道的资格。我既然发现了,事情就由我来评判。顺便说,我今天看到了夏洛克。”
凯瑟琳很想提醒福尔摩斯,不管把夏洛克放在那里,都比他在伦敦要好。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夏洛克的三年历练,你很难确保他之后的道路会是什么样的。
“这都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你毕业之后的求职意向是什么样的?”
——其实麦考罗夫特更想问的是凯瑟琳实习期的求职意向。他并没又放弃对凯瑟琳的招揽计划,人好找,人才却不是那么便宜就能得到的。
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超出演绎的情况,但越是这样的状态,就越需要把凯瑟琳放在身边,只有时时刻刻的照看着,那些奇怪的感觉才不会变成弱点,这是最基本的考量。
凯瑟琳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她似乎铁定了心要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不可否认的,她这幅样子确实比较抢眼,也更加适合那张柔弱的皮囊。
福尔摩斯为不可查的改了改表情。随后他一直皱着的眉头略微松开了一点,毕竟凯瑟琳的说法是:“我是你推荐的,当然会和你站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应该让他过去,你毕竟不是一点错误都没有。”
如果反驳的话,事情就发展到互相否定的低段位口水战了,麦考罗夫特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事实上,凯瑟琳最近一段时间的退已经让他相当满意了。姑且不说她莫名炙热的眼神,这其中代表的意思有些微妙。
就只公事公办的说,如果没有凯瑟琳这样配合,麦考罗夫特要在她经营的法国清理掉大片的势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依然是那句话,凯瑟琳并不是那么的无害。至少她陷害夏洛克的那些安排,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那不仅仅是当时没有感觉的时候,还有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得出她具体曹组偶读流程来。风险评估的部门对此相当的纠结。让那些名校毕业的聪明人不明白的是,他们明明已经把凯瑟琳作为的巫师的那部分变量算进去了,为什么还是错估了她的杀伤力呢?
麦考罗夫特也在探究这个问题。对面这个无害的小姑娘完全是一颗包菜的状态。不过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层层叠叠的异常精巧,每次以为她掉了一层皮的时候,其实她都只是减轻了自身的负担而已。
这么比喻只能在心里想想,或者这和凯瑟琳今天比较轻松的装扮也不无关系。虽然还是风衣的打扮,但可以的往绿色的方向靠拢。为了和华生沟通,她戴上了绿祖母的耳钉,和略显夸张的戒指手链。就像是树干上长出了嫩芽,也是用心了的。还挺好看的。
“那就这样吧。夏洛克的事情你说了就算了。后面的事情我有安排,你也不适合插手。”麦考罗夫特已经知道了凯瑟琳的新职位,但麻瓜界和巫师界的工作并不会重合,凭借凯瑟琳的手腕,这其实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我就只一个建议。为什么不试试艾德勒女士和夏洛克的搭配呢?只有真正面对之后,才会从那段虚假的数据中重新明白过来。”
凯瑟琳暗自偷换了给概念,她的‘提议’一说出来,就显得她和麦考罗夫特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长久下来,对外是他们重归于好,对内是凯瑟琳在变相的对福尔摩斯示好。
麦考罗夫特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坐在他舒适宽大的椅子上,久违的摆出了一个塔尖的思考手势。
凯瑟琳站着等了一会儿,她看麦考罗夫特不马上说话的样子,心里猜测自己可能还要等待一段时间。于是她随手拉开了福尔摩斯对面的椅子,安静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玩手机是一种很好的调节方式,一来这缓解了尴尬,另一方面也能打发时间,不至于像是个傻子一样的坐在那里。
“这里有信号屏蔽。”麦考罗夫特冷静的指出了一个事实。
“是的,不过也不是很意外。电子书而已。”凯瑟琳挥了挥手机,扬起一个稍嫌委屈的笑容,她半真半假的抱怨说:“真是的,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麦考罗夫特哑然,他当然不应该相信凯瑟琳的说法,但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凯瑟琳看他不动声色的外表,实在猜不出他具体的想法来。她努力的想要寻找一个话题,视线在整个房间里搜罗了一圈,有些过去的故事被重新冲洗了出来,原先并不在意的画面此时回想起来多少有些别的含义。
凯瑟琳抿了抿嘴,用了一个非常普通的话题:“我对基本演绎法终于有点头绪了。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麦考罗夫特哼了一声。
如果有人能够在此刻听到他内心的思考,撇开那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思考和判断,福尔摩斯在取舍。
“威廉的那个养子。就是中间名是路易的那个人,他是威廉的亲生儿子。”突兀的一句话,让凯瑟琳回想到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记忆。
她心不在焉的敷衍说:“是吗?威廉已经死了。我和那个孩子也没有什么大关系。”左右她已经为了威廉报仇了。
“那个孩子很有天赋,他是个异能者。这种高端异能资源如今非常紧缺,他会被当做重点的培养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