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年没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上了。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后,门打得开开的,走下两个人,以闪电般的速度奔向余年年,一人抬她的脚,一人捉她的手,待余年年反应过来时,已被抛上面包车,可是那两个大汉并没有上车,把门一关,车就呼啸而去。
余年年撑起身子,开车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余年年感觉自己的心脏随时有可能蹦出来,自己是遭绑架了吗!她逼自己冷静下来,厉声问:“你是谁,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我叫自己这样做的!”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前方男人转过脸,不是那人还能有谁。余年年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想去监狱旅游一下!”
哗,这女人的爆发力怎么那么强。蔡廷皆偏过头,看前方,说:“哥是好心给你上一课,走路的时候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否则被卖到大山去,陪六七十岁的老家伙睡觉,你哭都没眼泪!”
余年年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刚才自己的确是心不在焉,但她还是嘴硬地回了一句:“关你屁事!放我下车!”
“到了自然会放你下车。”蔡廷皆说完,加快油门。
这男人找死自己去,别害自己。余年年赶紧抓住扶手。
车子驶近一栋别墅区。蔡廷皆回头一笑:“到我家坐坐吧!”
“你家是金镶的,我也不去!”余年年明确表示自己的立场,伸手去开门,可是开不了。
“如果今天有好戏看呢?是关于你老公谭商灏的,有兴趣不?”蔡廷皆一脸深意地朝她眨眨眼睛。
“我和他没关系!不认识他!”想到那一晚他的粗暴和恶毒,余年年撇清和那人的关系。
“嗯。说得对。”蔡廷皆一脸认同地点点头,“法律上,你们的确是没关系。不过生活上嘛,你应该被他睡了有上千回了吧!”
看着前面男人色迷迷的小眼睛,余年年就恨不得伸两年手指进去搅两下。她恶狠狠地回道:“关你屁事。”
“我今天看到他和丁天心进民政局了。”蔡廷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进民政局。余年年心一阵绞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你当初应该是只摆酒,没领结婚证吧!你知道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承诺是什么吗,是给她一本小证证。”看来这女人也爱那男人。如果让她转爱成自己,那是不是很有挑战性和成就感。
余年年没控制好情感,眼泪从眼眶溢出。
“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为他哭啦!好男人,到处都是。比如你眼前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马上去民政局!”蔡廷皆劝她放下包袱,“这只是个开始,说不定他以后做出更让你伤心的事,但你还是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