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赢了就不给玩?赌档啥时候新订了这规矩的?”钢男赌档十几年,虽然从来输多赢少,却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黑档!他旁边的赌客们也看不过去了,附和道:“对呀!你们杀到我一颈血的时候,又不见你们说见好就收!”
这时一把‘女’声‘插’了进来道:“咱们赌坊大‘门’打开,当然在任何情况下,也接受客人的投注,”声音的主人终于出来了,她望向钢男道:“我是这儿的当家,客人既有兴致,这一局就由我来开好了。”
钢男不由得大吃一惊,是她了!但在看清楚一点,她的外貌虽然有八成像极了秋‘色’,但眉宇间的‘精’明能干,与那浓浓的风尘味儿,和秋‘色’的慵懒傲娇,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客人手风顺,何不玩刺‘激’些?一局定输赢,赌大点?”那‘女’当家望着钢男的眼睛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仿佛在向钢男发送着某种信号,而不幸地这信号钢男完全接收到了。
“我倒没兴趣跟‘女’士赌钱,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何不出去喝杯茶,吃个饭,‘交’个朋友啦?”美‘女’当家亲自出马,如果没那么两招杀着,如何压场子?况且这又是人家地盘,这局……赌不得。
“好!这局你赢了的话,我输双倍赌注,并且服‘侍’你三天!反之,你须替我办一件事,如何?”‘女’当家毕竟是‘女’当家,竟然抛出了如此****的条件,这……不行啊,千万别受她****啊,办事总没好事的呀,这是经验的教训啊!
钢男如此提醒着自己,然而嘴上出卖了他:“如此****的条件,就算明知道会输也要奉陪到底啦,好一言为定!”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大概就是此时钢男的真实写照,但是钢男也有他自信的地方,问题是他会赢吗?
‘女’当家手法快如疾风,纯熟无比,筛盅捧在桌上,余音不绝,显然手劲非凡。那筛子在里面不停地发出嗡嗡声,终于停了下来。
“大或小,选择吧!”随着那‘女’当家一声断喝,这赌局开了帷幕。
“小姐手法果然厉害!可惜逃不过我钢氏逢赌必赢听声辨位发呢!”钢男得意地将所有前全数推到‘大’字上,由于刚先钢男连胜的战绩在前,那些围观的赌客们纷纷跟风不绝。
“买定离手。可别后悔!”‘女’当家故作神秘地提醒着,这自然惹得心急的赌客们一阵吐槽,钢男这货更是猥琐地笑道:“不如我们还是快点商量一下,那三日去何处玩好呢?”
‘女’当家却相当淡定地打开筛盅,“睁开眼睛看清楚吧渣渣!对二,单三,七点小!”
纳尼?钢家传牛叉的听风辨位居然出错?不勒个是吧,正当钢男想说点啥,那众多赌客的声音就埋没了他,尼玛听听,你们听听他们都说的啥,这是人话嘛?
“有没搞错?错得这么离谱!”
“顾着看‘女’孩,他听个蛋骰子啊!连累我输个‘精’光,这黄八蛋!”
“都说‘女’人做荷官邪了,这明摆着不能赌的吗,唉……为‘毛’不信!”
“累人累物,看见他就冒火,亏他还说什么逢赌必赢听声辨位法!”
“你们别拉住我!我不揍扁他,我跟他姓!”
那‘女’当家这时对一脸不爽的钢男巧笑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胜败乃兵家常事。先生请跟我进入内堂,喝杯茶,慢慢谈。”
内堂里,‘女’当家背对钢男而立,她负手眺望的模样,让坐着的钢男特么的食指大动,她那盈盈不禁一握的小蛮腰,那修长的‘腿’线,那双芊芊‘玉’臂……啧啧,端的是见之无不口水流一地,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像秋‘色’!
钢男看得意‘乱’情‘迷’,不禁道:“小姐英气过人,在下佩服得很,未知怎样称呼?”
“我叫黄英,这里人人唤我英姐。”尼玛这声音还真特么的好听啊,黄莺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原来是黄英姑娘,好名字,人如其名啊!在下姓钢名男,行年双十有四,家住下海,生‘性’风趣幽默,善解人意,尚未娶妻,喜欢的‘女’生类型正好与黄英小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