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言,乔娆娆的嘴巴撇下去,很委屈的样子。见顾颢然态度坚决,她索性一下子扑到了夏桐面前,抽噎的说:“夏小姐,你就留下我吧!我很勤劳也很能干,我保证一定会将你照顾的很好的!”
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滴,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办,真的很让人心疼……
“要不,就留下她吧?”夏桐朝身旁的顾颢然打着商量。
“不可以。”他的态度坚决。
先不说她的目的是什么?单单就留一个不熟悉的人在身边,他就觉得很危险。对于身边的人和事,他总是格外的戒备和敏感。
“夏小姐……。”她嘤嘤的哭起来,水灵灵的眼睛,无辜的盯瞅着他
她真的挺喜欢她!这个黑黄的女孩子,让她想起了乖乖。
一想到将会有漫长的三个月,她都不能见到乖乖了,她就觉得很难过。但如果有这个女孩子在身边,应该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顾颢然,我想要她。”夏桐忽然收起表情,严肃的说。她没有开玩笑,她很认真。
看着她一脸坚定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明白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们先下去吧。”他对着面前的两个人说。
诶?乔娆娆抓着夏桐的衣服,正想继续使劲挤眼泪时,却已经被身后脸色难看到不行的简铭,强行拖出了别墅。
“为什么这么想留下她?”待别墅一清空,他就转头问。
“因为……。”她和乖乖很像。急欲说出口的话被她咽回进肚子里。她知道,他很讨厌她在他面前提起乖乖。
他对那孩子,总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又或者说,是对秦慕抉。
“因为接下来的三个月会很无聊,很寂寞。我想找个人陪。”夏桐说。
他一愣,眉目间闪过一丝复杂。为什么她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寂寞而无聊?
他——明明也在很努力的,很努力的想要让她开心。她为什么都看不到?
气氛微微僵凝,夏桐又开口问:“对了,这里是哪儿?”
“你猜?”他依然淡淡的笑,不想让负面的情绪影响她。
夏桐摇摇头,她猜不到。这栋别墅古朴,装饰也很西化,她想她应该已经离开中国了,但具体在哪里,她并不知道?
难道是在美国?
他站起身,牵着她的手,表情有些神秘:“跟我来。”
夏桐奇怪的看他一眼,跟随着他上楼,穿过走廊,走上了一个巨大的露台。眼前赫然明朗起来。
一眼望过去,是一望无际的牧场或麦田。间或耸立着一颗颗百年的老树。树下,几只绵羊悠闲散步。田野尽头,有几栋围着栅栏的白色尖顶茅屋,和她现在所在的这件别墅很像,散发着浓烈的乡村气息。
这里是……
她转头,却不料被他从身后,紧紧的揽住腰身,她的呼吸一窒。
“喜欢这里吗?”他问。
她沉默的被他抱着,不知该说什么。怎么办,她有点感动,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她和他说过的话。
“戒毒那段时间,你曾经说,你最向往的是慵懒的英式田园生活。一旦你有了再次‘重生’的机会,你一定会去英国。找一间乡村茅屋,过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单纯、宁静的生活。”
“你记得?”她的嗓音有些哑。
“你的什么,我都记在心里。”他的表情很认真。
心里有什么闷闷的,急欲破胸而出。
“谢谢你。”发自真心的,她真的很想谢谢他。他总是让她感动,让她觉得,她并不是一个人,有人每时每刻的将她挂在心上。
只是,望着腰间的那双手,尴尬却不自觉的涌上心头。想拉开,但是,好像,有些太刻意……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声音:“顾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是简铭。
夏桐一僵,她很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和他亲昵。顾颢然适时的松了手:“杰森医生来了吗?”
“他下午才到伦敦,刚刚拖行李进了酒店,估计过一会儿才会过来。”在美国的时候,杰森就是夏桐的主治心理医生。
“嗯。”顾颢然牵住她的手:“饿了吗?去吃饭吧。”
夏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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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回到帝升,秦慕抉遇到了一个怎么都想象不到的人——乔冠礼。
他站在窗户边,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听闻到声音,他回头,不过一眼,秦慕抉便看清了他眼底的疲惫。猩红的血色翻滚在他黑色的眼球内,触目惊心。
发生什么事了?
“乔……。”他刚刚准备开口,乔冠礼就走了过来,抓着桌沿,沉声问:“你把娆娆藏到哪儿去了?”
娆娆?乔娆娆?
秦慕抉莫名,自从一个星期前,他和乔娆娆在办公室的那次短暂见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他不明白。乔冠礼为何忽然找上他?
“很抱歉,我和娆娆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他如是说。
乔冠礼闻言,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有些颤抖。这个男人,即使在商场中战无不胜,终归也是有在意和珍惜的东西。
见他神色有异,秦慕抉不禁问:“娆娆不见了?”
乔冠礼点头:“昨天晚上还在家吃了晚饭,然后早上忽然不见了。我本以为她只是和朋友出去玩,就没有在意。结果整整一天了,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打她的电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