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生们,姐姐们,俺今天可是第五,不,是第六更了啊,大家都感动了没有?反正俺是感动得,不,是激动得,不是辛苦得,是无奈得稀里糊涂,鼻涕一把泪一把了,鲜花,票票!俺想死你们了)英军的炮兵阵地上,开始遭受到了中国军队的坦克炮火的攻击,当即就有两门炮的操作兵被炸得稀里哗啦,死伤一片。鲜红的血迹将炮座都染红了,尸体和破碎的肉堆满了泥土地上,令人发指。
“顶住,坚决顶住!中国军队不是我们的对手,上帝与我们同在!”炮兵指挥官沙利文上校挥舞着战刀:“只要我们动摇,联军在大沽的军事存在就要结束了,兄弟们,我求求诸位,继续努力啊!”
这个炮兵指挥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因为太着急,他满头大汗,漂亮的八字胡都来不及修理,使沾染上的刚才炸起的灰尘格外滑稽显眼。
不过,他的话刚说话,他就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不远处一颗中国炮弹落下来,一下子将四十多名英国步兵炸成了灰。
“真是太可怕了!”沙利文上校一屁股坐下来,脑袋里开始了无数小蜜蜂的嘶鸣。
八百多名炮兵丢弃了威武不屈的大炮,开始使用有限的步枪和机枪来对付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国军队了。这时候他们要是再用炮,那纯粹是一根绳子捆着几个鸡蛋,那叫一个扯,中国军队的速度让素以效率著称的英国牛人们目瞪口呆。
这时候,中国军队的坦克充分发挥了它们的突击性能和步兵掩护点的效果,每辆车后面跟着几十名步兵,一面跑一面射击。
“打,打,打死可恨的中国佬!”英国士兵疯狂地,熟练地上弹,射击,再上弹。他们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化部队。
不过,中国的坦克炮敏捷地旋转着它们灵活的炮身和坦克车身,修整着准确打击的敌人目标。在正面一波英军正集中在一起疯狂扫射时,几发炮弹同时爆炸,把三挺机枪和二十几个英军炸成了废墟。
“打,打那几个中国怪兽!”指挥官绝对是个勇敢的人,据说,他刚经历了在南非的英国人和布尔人也就是荷兰人后代争夺殖民地的残酷的战争,还在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亲手杀了十几个布尔人的士兵和更多的布尔人平民,因此把胆量训练得非常大。一边指挥,他就一边抄着战刀和手枪,向着最近的一辆坦克冲去。
“打死你!”他一连开了三枪,都打到了坦克身上。不料,坦克的钢板把子弹弹起,第三颗子弹竟然很巧妙地弹到了一个士兵身上,把他当场就打死了。“妈的!”指挥官又挥刀来砍。
坦克车里的战士当然也看到了车辆外面的这个勇敢的唐吉诃德,不过却一时没有心情来料理他,他正瞄准了一处敌军的火力点,一炮就把它掀起了。等他正要转移目标的时候,当然要移动战车,结果,一不小心,把这位勇敢的指挥官的一只脚轧住了,在他的惨叫声中,战车隆隆地向前方冲去,把两个隐藏在战场嚎里射击的英国小伙子吓得嗷嗷大叫着逃跑了。
中国步兵冲到了炮兵阵地上,把全部的联军野战炮予以接收,一共有十门重炮,三十门中型野战炮,二十门小型的战炮。
“太好了,我们有炮了!”几个步兵哈哈大笑着上来抱着大炮的基座,兴奋地摇晃着。
这一部分的中国步兵没有操作缴获的大炮轰击逃敌,后来在总结会议上,受到了总指挥部的批评。
不过,炮兵阵地的得失对于整个战役的影响至关重要,联军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意志动摇了。纷纷作鸟兽散,向着中国军队打击来的反面方向溃退,也就是南面和西面,其中,西面是主要潮流。
第一师的部队分出一部分去大沽的码头占领`阵地,却不料只看到了一地联军狰狞而丑恶的尸体,还有散乱的枪支弹药,当警惕的步兵连从有利于掩护的角度潜伏到了码头边缘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艘海港里的外国军舰上悬挂起了很奇怪的旗帜,不知道是用什么布制造的,反正是一面红旗,后来他们才发现,那是用法国水兵的白衬衣涂抹了他们身上的鲜血当场制作的。这成为当时一个轰动的战争场面,只是,在码头上呻吟着未死的法国兵在被中国人治疗好以后,数年以后以战俘身份释放了以后,被他们记录了下来,成为对抗中国改造和演变破资本主义的道具。
第一师的官兵继续追击,军长栗云龙的战车把炮弹全部打完以后,这才停歇下来,不过,他的步兵两个团在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锋利地穿插着,包围和切割着向西面溃退的敌军,中国步兵被完美地灌注了现代中国军队的作战理论和战术,他们深刻地懂得追击敌人,穿插打击的优越性,几个尖刀连和尖刀排甚至比英国人和美国人跑得还快,几乎让素来就以长跑见长于世界的美国士兵非常尴尬,尴尬的结果不是生气和愤怒,而是把双手举起来,把武器扔到地上,等待着被俘虏和收容。
当然,大部分的英美联军还是跑在了前面,他们扔到了武器和一切妨碍他们急行军速度的物品,有的也包括水壶,饼干,甚至鞋子,数千名伤兵早已被俘,在长途跋涉中不断被后面追赶的子弹增加的伤兵则一律享受着同样的命运,等死或者等着被中国人俘虏。
英国人很庆幸,因为中国人似乎很傻地没有使用骑兵队来追赶,要是使用骑兵的话,联军就更惨了。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