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武在阵地上亲自操着一挺机枪向日本军队扫射的时候才发现,日本兵真多呀,还不是一般地多。
黄压压的一片一片,成散兵队形,三个一群,五个一组,操着步枪,边放边冲,当中国联军的子弹打到他们身上时,虽然立刻就冒出了一团团的血花,随即有多多少少的日本官兵闻声而倒,可是,更多的日本人,还是顽强地往前冲锋。
朝鲜军的火力不错,将日本兵打得死伤一大片,中国军队的步兵营更是勇猛,这些老兵油子善于利用地形,善于观察敌人,善于发挥武器的威力,一句话说,老兵就是训练有素,滑得很。
中国军队隐蔽地很好,刚才还痛恨和猛揍的日本阵地,转眼成为中国军队的遮蔽物,有几个老兵一见日本人冲得太猛烈,还频繁地开枪射击,干脆一矮身,将附近的日本士兵的尸体拉到了面前,增加战壕的高度。
砰砰砰,乱枪齐发之中,那具尸体被射得千疮百孔,鲜血飞溅到了中国老兵的脸上,军装上,顿时成为迷彩。
“我日!敢打老子的主意?”
中国老兵感觉很好,这是千锤百炼的战场上得来的经验,将枪一`伸,倾听着日本人的呼喊声,连看都不看,就扫起来。
日本官兵呼啦啦倒了一片,三个,八个,十三个,二十个,几乎是几何梯级的上升幅度。
冲锋的一方,在密集的火力面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孙武亲自以机枪的火力,将四十多名日本`官兵扫倒在泥泞地里,然后看着半生不死的日本人在泥浆里哀叫,翻滚,哭泣。
从背后的攻击,从两侧的反击,日军至少纠集了两千余人的兵力反击,试图将中国军队深入到日军阵地中的毒刺给拔出来,可是,这可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日军被击退,死伤惨重,仅仅在中国军队负责防守的一侧,就倒下了足足八九百人,可见日军冲锋之烈,死伤之多。
日本人居然很顽强,那些未死透的伤兵,居然还在泥浆里爬着,想要继续战斗,至少两名倒霉的中国士兵,就是被这些地上死灰复燃的日本兵射杀的。
于是,中国军队勃然大怒,纷纷冲出了防御位置,上前冲杀,收拾起地上日本人的步枪,以刺刀将地上的日本伤兵格杀,“我不信,我不信,老子玩不死你不算玩家!”
更有甚者,有步兵将自己的冲锋枪取下来,狠狠地砸人家日军的脑袋,直到那士兵的脑袋开了瓢才罢休。
真是残忍啊。
没办法,这就是战争。
日军败北,战场上再次安静下来,不久,一个新`的步兵营也赶来增援,按照孙武的计划,只能以步兵为主力进攻。
突然,北面的地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声,是大炮,对,坦克炮的轰击。炮兵旅的野战大炮很难运输,地面已经湿润数厘米深,马拉人推,艰难非常。只有坦克才能够自己跑到第一线。
“步兵三旅的攻击开始了!”
中央突破以后,日本新军牛叉起来,被派遣到各阵地上去收拾战利品,并且,进一步向前探查,朝鲜军的弹药消耗不少,等待补给。有的干脆拿起日本人的步枪作战。
一个小时以后,日军开始全线崩溃,中国军队则反复地拦截,歼灭了其中的三成。
在第二道防御线上,日军的兵力不少,可能在一万三千人以上,最多可达一万八千左右,是第一道封锁线兵力的一倍。能够击毙其三千人,俘获两千余,不算少了。
中国军队等待了三个小时,使后勤的部队能够及时地运输上物资,弹药啦,做好的饭啦,等等,然后休息,等待第二天再行攻击。
不料,当天夜里,正在和女秘书研究问题的孙武,接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日本军队反击,进行大规模的偷袭战,日本新军的那个营已经被击溃,朝鲜军的两个步兵营,有一个被击败。中国军队的某连,下落不明。联系不上。
没有办法可想,孙武从内间走出来,发现参谋军官和几个军部成员一个个焦急万分,“别,让各部队坚持抵抗,。夜间,又不好行动,日军很厉害啊,只要他们自己坚持啦。”
想来想去,还是孙武的话对,将没有遭遇敌军偷袭的地方和军队,做好万一的准备,如此而已。
孙武吩咐大家:“别呆了,有警卫部队在,还有封锁沟,没事儿的,大家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军部没有作战命令,”
别说,军部的军官,就是营连级的军官,在夜里休息时,都不是单独的居处,每一顶帐篷里,总有一两个女秘书们在研究工作和生活问题,这已经成为中国军队东征的特殊景象,栗云龙不是不知道,而是装聋作哑,根本不管。他甚至对严厉追问的政委解释说:大汉军队厉害吧?李陵将军以五千步兵击杀上万的匈奴人,可是,他的军队就光明正大就有营姬!反正日本侵略军在中国就是这样干的,小尼姑的头,和尚摸的,俺就摸不得?气得政委骂他是流氓。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就因为这样放纵,那些日本人才非常恐惧中国新军,而中国新军的战斗意志才没有随时就崩溃掉,要士兵们冒着生命危险千里万里地去打仗,不满足其特殊的要求,鬼才肯服从你。
就这一夜,孙武军长依然稳坐钓鱼台,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夜,而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