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确切知道此次俄军反攻能来多少人,反正,全城的百姓都能倾听到满大街的俄国**子几里瓜啦的破风扇一样的怪叫,惊天动地的马蹄声象无数铁汉敲打着的辽西大鼓。很多老百姓将家门用各种各样的东西紧紧地顶住,还用双手捂住耳朵,惟恐被外面的声音震昏了。
“糟糕了,**子恼了!”
“是啊,咱的栗将军才带了几个人来?”
“完了,**子还能饶得了咱?”
战斗开始了,还几处战略要点上,坦克小组的机枪和炮弹瞄准前面火光闪闪处准确无误地射击,将大片大片的俄国毛子兵削倒,那个爽快劲儿就象大热天喝鲜扎脾,又辣又冲,爽得浑身毛孔都绽开来,“打得好!”
一个士兵刚刚喊完好,自己坦克的火力就骤然消逝了。“喂,怎么了?怎么不打了?”
“把你装进去打呀?”
战俘营,一大片俄国骑兵刚刚接近坦克队,其余的正蜂拥而来,几个被抓来横在马上的沈阳市民无奈地指着方向,而战俘营里的俄国人已经人声鼎沸地呼喊起来。
坦克开火了,隐蔽已经无效,俄国骑兵举着无数的火把,把整个街道都照耀得通明。
炮弹在俄军队伍中绽开,剧烈的震撼,使人们很怀疑自己的感觉乃是真实。坦克的车灯也骤然打亮,使无数的俄国士兵赶紧用手遮掩着眼睛。
机枪怒吼,弹雨纷纷,伴随着俄罗斯军队的惨叫声。好几辆坦克发动起来,向着敌人冲刺。
俄国骑兵队惊呼一声,骇然向着四周溃退。
在前俄军司令部的院落里,蜂拥而来的俄军把整个院落翻了个底朝天,因为找不到他们的司令官阁下,领队的俄国军官气急败坏地下令焚烧一切可以见到的东西。
火光骤然从俄国士兵的手中纷纷扬扬地飞向了附近的房屋顶上,一些茅草屋子率先燃烧,接着,工作认真的俄兵又将砖瓦结构的房屋檐头点燃。更将一切可以用作燃烧之物的东西找到一起。
全城出现了可怕的混乱,全城都开始焚烧起火,越来越多的火光被野蛮的**子培养起来,有着大量木材原料的房屋一座接着一座地焚烧,火光冲天,黑色的烟雾象一条条狰狞地毒蛇欢快地舞蹈,呛人的毒烟将一片片逃难的沈阳市民熏倒在大街上,无数的房屋在烈火里挣扎,在毕毕剥剥的燃烧中,不时有房屋轰然倒下。
举着火把的俄国兵哇哇乱叫。兴奋地好象看见了圣诞老人的毛孩子,无数的院落被强行撞开,无数的市民被砍杀,无数的女人被当场**,许多小孩子被高高地挑在枪尖儿上,哭喊着扔进了火堆。更多的市民在慌乱之中逃难到了大街上,被一群群俄国兵追杀着,或者被马蹄趟成了破碎。
沈阳城,灾难之中的城市,乌黑的低云,也被浸染成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