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突然悟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边西古烈却也似悟到了什么,没头没脑的问她:“唐笑霜和颜无欢有没有洞房?”
“什么?”许若昔不解问。
“你在王府时,颜无欢和唐笑霜有没有圆房?”西古烈激动的抓住她。
许若昔想了想,答:“或许……应该……没有吧?”
“我要确切答案!”西古烈铜铃大的眸子圆睁,远远看着,还觉英武俊气,离得近了,那眼珠子都快凸出来,有点吓人。
许若昔被吓到,连连点头:“应该没有!因为那时他们俩还在相互试探中,以颜无欢的性子,在没有确认那个女人喜欢自己之前,应该是不会动她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西古烈咬牙切齿,愤怒的捶向手边的圆桌,“有女人不上,他磨唧个鬼啊!他一磨唧,老子的计划被他全盘打乱了!”
他再度爆了粗口,粗鲁低劣的本性暴露无疑,许若昔满心鄙夷,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小心翼翼问:“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意思就是说,我的清甜蛊很好,只是,只是如果在施蛊之后,那鬼女的处子之身被破了去,蛊的效力会大打折扣,这也难怪为什么那鬼女一忽儿清醒,一忽儿混沌了!”西古烈摇头长叹,“可惜啊,真是可惜至极!否则,这两人早已滚作一堆,颜无欢和颜无缺早已反目成仇,唐笑霜早已惨死在木马之上,何至于现在还活蹦乱跳?真是好恨哪!”
“竟有这等事?”许若昔撇嘴,“不过,就算你的蛊毒真灵,我看结局也未必像你想的那样!颜无欢为了那鬼女,什么事都可以原谅,连这么丢脸的事,都生生咽下肚,还为她大开杀戒,还有那颜无缺,被颜无欢打得爬不起床,不照样连个屁都放吗?他根本就没能力和颜无欢自杀残杀好不好?”
“没能力?”西古烈冷笑,“你懂什么?据我估测,正主儿很快就会来了!”
青山深处,安清王府,虫声鸣唧,一片寂静。
房间内,一灯如豆,在夏风中摇曳着,颜无缺躺在床上,面如白纸,神情委顿。
茗烟端着一碗药汤站在他面前苦劝:“王爷,您就喝一口吧!您被他打伤至此,不喝药疗伤怎么行?”
“不能喝药!”颜无缺面色凄然,“茗烟,你不觉得,我躺在床上时,人反而清醒一点正常一点吗?”
茗烟哑然,却不自觉点头:“王爷被打,直吐了足足有半痰盂血,我们都吓坏了,以为你指定晕死过去,谁想行事举止,倒比平时还……还有条理一些!”
“我最近都做了些什么?”颜无缺问,“茗烟,本王头痛得厉害,混混沌沌的,有时分不清是在梦里做的,还是梦外做的,你说给我听听!”
“还能做什么?”茗烟低叹,“你就是发疯发狂的想着漠王妃,先前发疯发狂时,自个儿喝闷酒,后来和漠王在树林里疯打了一架,回来后就疯得愈发厉害了,每天都要出去找漠王妃,整夜整夜的跑到王府的门外头候着,一宿一宿的不肯睡,见不到她,整夜整夜的叫她的名字……后来,你还约漠王妃私奔,她也是疯了,真应了你……”
茗烟再也说不下去,无声的低下了头。
“原来,这不是我在梦里做的事,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颜无缺苦笑,“茗烟,我怎可昏乱至此?怎可糊涂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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