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公仪伽萝说道。
“我的价值不仅仅只是能练制丹药而已。”无论如何,他萧子翊都要阻止段云涯的野心继续再扩大。
“好,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达成协议各取所需吧,我们一起对付这样段云涯,事情解决之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好谈。”公仪伽萝也看得出来萧子翊的想法。
想必萧子翊是一点也不想段云涯的势力再扩大下去。
“可以,你我已经达成了协议,我要出宫一趟。”萧子翊说。
“要去见萧夜?”公仪伽萝猜。
“怕我跑了吗?”
“啧,以后这天赐宫的宫门你可以随意的进出,没人敢拦你。”公仪伽萝挑了挑眉,“对你,我很放心。”
像萧子翊这样有脾气的人,一看就是那种言而有信的人,他既然说了要合作,自然也会再有什么逃跑之说,现在的他们是合作关系,她相信他。
“多谢女帝。”难得的,萧子翊朝公仪伽萝行了个礼。
虽然一直以来,这公仪伽萝行事恶毒,但给他的感觉也并不是真正的那么差。至少有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挺有趣的人。
“你对我行这般礼,我可是受宠若惊。”这大概是萧子翊第一次对她如此心甘情愿的行尊礼吧!
感觉,好像不错。
“萧夜和赫连尘都在绯流馆里,你去那里找他们吧!”公仪伽萝说道。
“嗯。”萧子翊点了点头,“那我先去了。”
“去吧!”
萧子翊离开了天赐宫。
公仪伽萝坐在大殿之上,感受着萧子翊的气息完全离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竟是萧子翊刚才对她行礼的画面。
原来,一种出于自愿的礼节感觉是那么的不一样。
她心里居然有了那么一丝丝欣喜绵长的感觉。
萧子翊啊萧子翊。
……
萧子翊还没有到绯流馆,萧夜和赫连尘都已经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花姨领着萧子翊进来的时候,目光一直都在萧子翊的身上打量着,那眼神里所带着的含义,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萧夜笑了,说道:“花姨,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是我兄长。”
“是你兄长啊?难怪长得如此俊俏,气质非凡,唉哟,真是太水灵了。”花姨说着还用手按了按胸膛,“结实,有力。”
萧子翊:“……”
水灵这种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吧?
还有那结实,有力,怎么从这绯流馆花姨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人浮想翩翩呢?
“哈哈,花姨,你别闹了,我兄长可不受西随女尊男卑习俗之束,你可不想再给绯流馆里找一个像他一样的祸害吧?”萧夜说着,指了指身边的赫连尘。
女尊男卑的国度里,赫连尘当初在这绯流馆里可是像一尊神一样的被供奉着。期间花姨受了不少气不说,这赫连尘还给她惹了一堆的麻烦。
若是萧子翊也留在了这里,啧,花姨又要有罪受了。
果然,花姨听萧夜这么一说,顿时就丧气了,“唉,反正跟你们两人沾上边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老实人,都是神,我这绯流馆小地方留不住。”
想想利智府上的事情,虽然不是萧夜和赫连尘做的,但她心里总有个坎,与萧夜和赫连尘有关。
“你们聊着吧,我让人去准备壶热茶过来。”虽然有些惋惜,但花姨还是算了。走的时候,她还舍不得的多看了萧子翊一眼。
花姨走了,萧子翊微吸一口气,“你们之前就呆在这样的地方?”
萧夜点头:“这里不错,挺有意思的。”
“于是赫连尘就在这里做了头牌?”萧子翊说这话的时候,话里的意思很有味道。
就好像,难得会见赫连尘落魄的样子。
“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头牌吗?”赫连尘却是一副满不在意的说道。
若说是一般的妓院,他定然厌恶。全是这绯流馆可是一个男倌当道之地。在这里的男倌个个才貌双全,他在这里成了头牌,啧,说明了他举世无双。
虽然不屑于这样的名头,但萧子翊都这样说了,那他也就顺着他的意来。反正他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拿了那样的一个名,而什么都没有做。
服侍女人这种事情,他只对萧夜做得来。
段云涯干咳了一声,“在这里做头牌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得瑟的。”
瞧这家伙,还上天了。
“的确,这里做头牌什么的,可比不上住在女帝后宫院子的男人强。”赫连尘笑了。
萧子翊:“……”
“你们两个是要打一场吗?哪来的硝烟味。”萧夜看着这两个突然就斗起来的男人,实在觉得好笑。
男人之间的战场往往都是那么的莫名期妙。
“萧子翊,你自由了吗?”萧夜问道。
萧子翊现在出现在绯流馆里,那么说明女帝已经放他出来的。怎么,女帝改变主意了吗?
她可记得,女帝对萧子翊好像是势在必得。
“我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们说。”萧子翊认真了起来。
“因为段云涯吗?”萧夜说。
萧子翊怔了怔,“你知道?”
“你都知道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赫连尘轻闲的坐在一边,喝起了小酒。
萧子翊:“……”
“我们都知道了。萧子翊,你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萧夜朝萧子翊说道。
萧子翊脸上有些愁容,“你们有所不知,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