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相信他要逃出宫去就会简单很多。

毕竟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根本就不方便把易容药给他。

玉无暇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那太监到他面前的时候,突然飞起一脚横踢过去,那太监完全没有防备,被踢了个正着,横着飞了出去,如同一颗人形炮弹,直直往御座上飞去。

一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大臣第一反应自然是护驾,而玉无暇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内功全开,直往门口跑去。

但是夜镜尘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如他的意,亦内力全开,跳出桌台,在殿内稍一落脚,就准备追过去,但是玉凝昔却看准了他这一点,装作是混乱中被推倒了,所以伏在地上,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手中一枚银针,看准他落地。因为她记得玉无暇说过,再好的轻功也需要借力,不过轻功越好,借力所飞行的时间越长,而通常,高手只需要脚尖一点地,就算是借力。

夜镜尘坐在桌台后面,他的四周差不多都是人,所以他肯定会先跳出桌台,落地殿内的时候,再追的,玉凝昔就是看准他这落地的一点,抓住机会,银针一闪就扎寨了他的小腿穴道上,夜镜尘吃痛,反射性的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踢中玉凝昔的胸口,这一看来,就好像他是在动手把所有的怒气发在她身上一般。

这一脚踢的重,玉凝昔根本就躲闪不及,或者她也根本不想躲,因为她的受伤可以把夜镜尘留下,然后玉无暇的逃脱又将多了一分希望。

夜镜尘还想去追,却不想逍遥渡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扶起玉凝昔,眸光阴冷,“太子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逍遥渡一直在盯着殿内的举动,但是刚才夜镜尘的一脚是他根本就没有料到的,所以想要教玉凝昔都来不及。而玉凝昔这个时候,突然咳出一口血,看着夜镜尘,脸色苍白,“夜太子,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出手杀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镜尘脸色阴晴不定,眼神紧紧盯着玉凝昔,眸光阴冷,他知道他被这个女人阴了一把,而且他还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不然依照逍遥渡护短的性子,这件事情又要节外生枝。

他是想要借助逍遥皇的手来杀了穆尔勒(玉无暇),但是并不希望以此开罪逍遥渡,毕竟逍遥渡手握重兵,他得罪了他对他没好处,本来只要揭露出穆尔勒的真实身份,玉凝昔怎么着也是一个窝藏敌国奸细的重犯,到时候逍遥渡自然有的忙,也就没有精力去管他的事情了,可是都被这个女人破坏了。

夜镜尘眸光冷漠,反问道:“世子妃,我还没问你,你阻挡我追杀凶手是什么意思?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但是却不想,你根本就和番邦的太子是一伙的。”

玉凝昔虚弱的靠在逍遥渡的怀中,脸色苍白,胸前还留了一个脚印,看起来十分狼狈,声音亦十分虚弱,“夜太子,我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你想要追出去,我怎么可能拦得住你,是你想要杀我灭口,就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连这点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

“夜太子,你想要杀玉无暇,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的世子妃,可不是你想杀就杀的。”待玉凝昔说完,逍遥渡又冷冷的加了一句,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夜镜尘冷冷盯着玉凝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玉凝昔毫不怀疑她现在已经是肉酱了。

“逍遥世子,本宫为何要杀你的世子妃,请你给我一个动手的理由。”

玉凝昔冷哼一声,道:“你都已经动手了,还需要我们给你理由吗?要找理由也是我们找你要理由吧。”

说罢,玉凝昔又咳了一声,嘴角隐隐有鲜血沁出,这才继续说道:“夜太子,你虽然是我们逍遥国的贵客,可是你当众行凶,根本就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说到这里,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但是好在效果已经达到了,想来被这样一闹,玉无暇也能成功的逃脱吧,只要他没事,也不枉她挨了这么重的一脚。

而且,她刚才的一番话想来也让逍遥皇不高兴了吧,逍遥皇再怎么仁慈也是一个皇上,习惯了高高在上,如今被夜镜尘指手画脚的,想来心里也会不舒服。

果然,逍遥皇发话了,“夜太子,凶手,朕已经派人去追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听到这话,夜镜尘到底也不好再坚持了,但是眉头紧蹙,看向玉凝昔的眸光中已经只剩下冰寒了,本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的。

他跟踪玉凝昔,故意引起她的注意,想方设法取得玉无暇身上的香囊,果然,被他找到了两根狼毫,也就是说,皇兄传过来的消息没有误,既然如此,他就想要想办法除掉这个穆尔勒,当然,借刀杀人是最好的办法,只要逍遥皇动手,他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而哥哥也就能和番邦的现任首领哈术达成协议。

谁不知道番邦三部里面有一部是盛产铁矿石的,只要这个协议能达成,皇兄自然就不用再惧怕其余的皇子了。而且穆尔勒手中肯定也有力量,只要穆尔勒一死,那些人就算要报复也报复不到他身上,肯定是去找逍遥皇的报仇,可是那又关他什么事呢,他要做的,不过代替皇兄出使逍遥国,完成父皇交待的任务而已。

玉凝昔靠在逍遥渡的怀中,看着夜镜尘阴冷的模样,她就想笑,似乎想起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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