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得靠着椅子背,翘起一条腿,悠闲的望着他们。
“并非只有这件事,那我也无需请张先生过来了。”
他扬一扬下巴,原本站在覃念身后的男人忽然俯身下来,钳住我的脸,扬手扇下来,我只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感,脸上像是被烙铁印过一样,我都能感觉都它迅速红肿起来,邵臣白轻轻一笑,“张先生,有关西南城的那块地皮,据说土地局的给了你,原本说要招标,后来又成了内定,邵氏可是虎视眈眈许久了,这块地皮保守估计能赚上七八个亿,莫说滨城首富,就是全省的首富,也都趋之若鹜,白白轮到了你头上,我也觉得可惜了。”
他扬起手,轻轻把玩转动着那枚碧绿色的扳指,玉质通透做工精细,距离这样远也能看出来是少见的珍品,可惜戴在这样贪得无厌的恶人手中,暴殄天物。
张墨渠攥着拳头,眼睛有些发红,“别动她,我给你就是。”
邵臣白很惊讶的看着他,“都说张先生不为女色动摇,只爱江山,这话看来也是讹传啊,你不但喜爱女色,还喜爱别的男人的女色。”
他拍了拍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所言不虚,张先生这是要将江山都拱手给我了么。”
张墨渠身子绷得直直的,“儿女情长很正常,没什么惊讶,钱财散尽我还有本事赚回来,你钻一次空子未必能次次得偿所愿,你想要的我给你,沈蓆婳让我带走。”
他朝我走过来两步,却被那些保镖拦住。
张墨渠猛地一个抬腿,踢到了一个,又敏捷的闪身弯腰,一个旋花拳,配合秋风扫堂腿,将另一个抡倒在地,他似乎急红了眼,“我已经多年不愿致人死地,别逼我让这里的人见血。”
邵臣白并不畏惧,他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似乎胸有成竹。
“你让我的手下见血,我就让你喜欢的女人没命离开这里。”
张墨渠身子一晃,“到底要什么。”
“张先生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带着她离开了,地皮的转让承包合同还给不给我?况且,黑吃黑,我还比不过你,和你要东西,比从邵伟文那里要难得多,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放人,我不但要你现在给我,还要你承诺之后不准故事重提找我的麻烦。”
张墨渠抿唇沉默片刻,“好。”
他掏出手机,按了免提,那边接的很快,他二话不说便吩咐,“将那块地皮的合同亲自装进牛皮袋里封死,挑几个得力的手下,送到邵氏集团邵臣白的办公室,再让他的助理看清楚,给他打电话。”
那边一愣,“张哥,那个东西怎么能给别人?”
“别废话,按我说的做,立刻!”
张墨渠挂断了电话,刀疤男人已经送了纸笔过来,弯腰背对蹲在他面前,张墨渠将纸铺在他背上,刷刷几笔,然后将笔一扔,“承诺书,你可以找律师公证,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邵臣白接过去看了看,“今日我张墨渠承诺,非被逼无奈,绝不与邵臣白重翻旧帐武力相对。”
他笑了一声,“果然精辟。”
他将纸张叠好,放进西服口袋里,这时电话也响了,他接通后,脸色更加笑意盎然,大抵是他的助理已经接到了那封合同,不得不说,张墨渠手下办事很麻利,就算是飞去的,也没有这么快。
邵臣白很满意的挂断了电话,“若非今天的事我深知和你撕了面子,我倒是真心愿意交张先生这个朋友。”
他顿了顿,“不过我和我这个三弟还有些恩怨待解决,恕我还不能放了沈小姐。”
张墨渠瞳孔猛地一缩,“邵臣白你敢玩儿我!滨城还他妈没人有这个胆子!你他妈活腻了我送你上路!”
张墨渠话音未落人已经一踩石墩腾空跃起,眨眼间以极速跨到十米开外,他掏出手枪对准邵臣白的同时,邵臣白也站了起来,同样的黑洞精准无误的比在张墨渠的额前。
“张先生何必这样莽撞,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并不能讨到什么便宜,相反,你还会因为你的气盛损失一些。”
张墨渠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清脆悦耳却又危机四伏让人惶恐,“敢动她,我一定让你无法活着走出去,你可以试试,我张墨渠没有不敢杀的人。”
邵臣白凝视着他,似乎陷入了挣扎和思索,良久,他主动收回了手枪,而张墨渠仍然抵着他,不曾松懈半分。
“怎么,张先生一定要和我你死我活么。”
张墨渠在冷笑,“放不放人。”
邵臣白越过他的肩膀望了一眼邵伟文,他立在那里,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并没有焦距,良久,他忽然将目光移向覃念,我这才发觉她还被绑着,手腕的位置伤口崩裂,渗出了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有的甚至滴在了白色的病号服裤子上,邵伟文的瞳孔猛然一缩,“念念!”
他朝着她冲过去,紧紧护在怀里,覃念哇的一声哭出来,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痛快发泄着,“伟文你救我,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会疯的!”
“好,不在这里。”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语气和脸色却焦急万分,“邵臣白,你要的还不够么?不放人还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