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不会的,我希望你们会好,因为那样,他也许就会放过我了。”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唇边拂起了一抹苦笑,“其实我知道,他现在并不像从前那样爱我,可能你也分去了他心上的一点位置,我知道,不然他不会把你留在别墅,更不会在你怀了张墨渠的孩子后还将你留下,这样好好的保护着,男人不像女人,很难做到毫不要求的付出,他们都是在图谋某样东西,比如女人的身体,比如钱财和地位,再比如一份帮助和瞩目。而我想,伟文不缺这些,那他还能这样做,大概就是因为爱情吧。”
她扭头看着我,目光深处有些茫然,“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比如单相思,比如暗恋,比如热恋,比如分手和离别,都算这个爱情庞大直系里的一种,但我却忽然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触及她目光里的期待和恳切,竟然觉得有些怅然。
我想了良久,最终对她说,“我和张墨渠,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在等待,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这就是爱情,而你和邵伟文,不管结局如何,不管过程怎样,至少你们也要结婚了,这么多年的分离和猜忌,都将画下句号,这也是爱情的一种,就如同英语是全球的大语种,而俄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也都存在着,也有人去说,这就是小语种,同样需要经历和思想去学习,对吗。”
覃念若有所思的怔了怔,然后特别释怀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而是起身摘了一朵枝头最美艳的杏花,别在头发上,笑得明媚而灿然。
我仰起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在心里默念,一年零两个月,那将又是来年春暖花开时。